「喜歡啊!咦?語妝,為什麼這朵木蓮花的顏色在變啊?」
冷雨寒發現了驚奇的事情,有一朵白色的木蓮花,其顏色正逐漸變紅。(
「呵呵,這是木蓮花的一種。人稱‘三醉芙蓉’。這種花在清晨是白色,中午轉成桃紅色,傍晚的時候則會變成深紅色,種苗稀少,是罕見的珍貴花品。」
漠語妝口中說著珍貴,伸手一咯,摘下一朵已經轉成桃紅色的花兒別在冷雨寒的發束之上,笑道︰「本堂主的煙兒,比花兒還要珍貴!」
「嗯?哈哈!本王的語妝,比花兒還要嬌美!」
相視一笑,雲柳之眉含情,月玉之眸藏羞,薄唇勾起無邊的絕代風華,抿滅所有的離合傷感,不約而同的緊緊擁住。
女人踮起腳尖,吻上男子的唇,男子閉起俊美的眸,靜靜享受。
「語妝,將來你與本王的小孩就叫‘詩芙蓉’好不好?」
男子抱著女人的身,走出花海。女人窩在男子的懷里,膩聲膩語的問。
「不好!」
男子皺起好看的眉,說道。
「為什麼?」
女人不解,芙蓉花多美麗啊∼
「俗!」
男子說出一個讓女子氣憤的字。
「哪里俗嘛!」
女人摟著男人的脖頸,不服氣的問。
「詩芙蓉,這三個字,本身就很俗!」
男子的聲音,似乎有些慍怒!
「本王不覺得呀!」
女人無視男子臉上的怒意,繼續磨著。
「詩逸瑾?苒陌風的孩子,是吧?」
男子想到了什麼,忽問。
「嗯!」
弄不清男子何意,女人愣愣回答,思想迷糊。
「詩逸卿,詩逸驍?苒輕塵的孩子,是吧?」
「是啊∼」
「詩木瑤?上官臨玥的孩子,是吧?」
「嗯∼」
「都是你取的,對不對?」
「恩那!」
女人傻傻的,瞅著男子瀕臨爆發的怒氣。
「瑾,瑤,是美玉;卿,是美人;驍,是勇武,那為什麼本堂主的孩子,就是朵任人摘采,歲月短暫的花兒?還不是國花兒?」
搬女人上塌,男子束住女人想要坐起的身子,壓住。
「呃?可是花能開很多的茬嘛!生命無限的嘛!實再不行,本王把木蓮花定為大凰國的國花,鎮國之寶還不行嘛∼∼唔唔!」
辯解無效,反抗無效,所有的所有,在塌上,全部無效!
「漠語妝,你欺負本王!唔唔!」
一朵芙蓉,掉落在塌枕之上,桃紅色的花瓣水女敕粉潤,映著塌上人兒肆意縱情的忘我交纏,害羞的收起花瓣,漸漸,轉成深紅。
而後,一夜凋零!
「咦?花謝了?好可惜!」
晨,冷雨寒醒來,看到枕旁蔫出黑邊的芙蓉花,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哼!」
漠語妝跟著醒來,冷哼一聲,獨自走下床塌換衣。關于‘芙蓉’事件的氣,明顯還沒消。
「呵呵。不叫‘芙蓉’了還不行嗎?」
只不過一個小小的提議嘛,就被漠語妝懲罰了一個晚上,冷雨寒卷著被子坐起,身子疼痛的不想下塌。
「本堂主這就下令把花燒了!」
換好衣衫,漠語妝走出房門,臨出之際,送給冷雨寒一句哭笑不得的話。
「芙蓉,對不起喔∼」
房門在外扣合,冷雨寒躺回塌上,兩眼一閉,倦意沉沉,一睡,便是整天。再醒來時,漠語妝已回到屋中,坐在桌上飲茶,面前放著一本類似講解什麼的書。
「語妝,你在看什麼?」
披了件外衫,冷雨寒跑下床塌走到漠語妝面前,把漠語妝抱個滿懷。
「棋術之道!吃過晚膳後,煙兒把里面的內容溫習一遍!」
拉著冷雨寒的手臂拽進懷里,漠語妝讓冷雨寒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摟著冷雨寒的腰,一手拿起桌面上的書本翻開給冷雨寒看。
「呃∼噯!看了也沒用。本王贏不過若語的!」
輕幽一嘆,冷雨寒推開棋書,泄氣的說道。
冷雨寒對自己的這幾個王夫了解的相當透徹。
論性格,沒人狠的過漠語妝;論狡猾,沒人敵的過楚千楓;論心胸,沒人勝得過苒陌風;論堅韌,沒人強得過苒輕塵;論正直,沒人比得過上官臨玥;論懦弱,沒人贏得過夜洛涼;
而聰明有余的智慧?
應該沒有人戰得敗安若語。
除非,是安若語故意為之。
對棋大賽,本就是針對于安若語的強項而設,涉及到的不僅僅是棋盤上的戰爭,還有國與國之間的側面交鋒。冷雨寒不能把賭注定在棋盤上,萬一輸了,完全沒有回旋的余地。
「那煙兒準備怎麼辦?對棋大賽之日,皇宮守衛放松,我們混進去的機會很大。過了棋賽,煙兒若是想進皇宮,就見不得光了。」
「語妝,你听過‘挾天子以令諸侯’這句話麼?」
漠語妝說的沒錯,晟漣大帝賞賜了這個機會,不能不用。可用法,冷雨寒覺得沒必要非得走棋藝這條擺在明面上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