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等朕喂你呢?」
仔細尋思了下鳶碧菡的肢體語言,冷雨寒突然領悟,在詩 煙小時的記憶里,好像凰頤女皇是每餐膳食都喂著鳶碧菡吃的。я?燃?文?я
「皇上是不是,不喜歡碧菡了?碧菡做了什麼讓皇上不高興的事了嗎?」
雙手抓住冷雨寒打開籃蓋的手臂,鳶碧菡的眸子里漾滿透澈的淚水,小樣子楚楚可憐。
「呵呵,有麼?不要亂想喔!荷葉蒸飯?不錯喔,是你親手做的?」
荷葉的清香,濃郁淡雅,晶瑩白的米粒,躺在淡翠的荷葉上,白碧相間的顏色美觀誘人。冷雨寒取出屜籠,放到鳶碧菡的面前,用銀勺舀了一匙,送到鳶碧菡的唇邊。
「嗯!」
鳶碧菡的臉頰上飛起羞雲一朵,推了推冷雨寒,小聲說道︰「皇上先吃!」
「呵呵,好啊!那朕不客氣嘍!」
荷香怡人,飯香入味,冷雨寒手中的銀勺柄頭一轉,把飯送入口中,贊嘆道︰「嗯,好吃!手藝不錯喔!」
「真的嗎?那、那碧菡也、也想吃!」
咽了咽舌底的干渴,鳶碧菡湊近冷雨寒,眼楮里放射出璀璨的光茫,像黑色的水晶碎片,亮亮的,閃閃的。
「呵呵,好啊!朕喂你——唔?」
啪!
銀勺掉在桌面上,冷雨寒伸在半空中的手臂打橫停住,整個人,僵化。
鳶碧菡在做什麼?他、他在吻、吻自己?
確切的說,應該是稍微有點啃咬性質的暴∼力熱吻?
驚詫鳶碧菡的突然襲擊,冷雨寒的思維已經整體麻木,完全忘記了要推開鳶碧菡的身子。
愣愣的,等著鳶碧菡吻得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冷雨寒才恍然驚覺,剛、剛才,鳶碧菡居然把、把他的小舌伸進自己的嘴巴里了?
「嗯,好吃!」
舌尖舌忝著唇上殘余的荷香、飯香、女人香,鳶碧菡用手擋著臉,在冷雨寒的耳邊低語。
「」
冷雨寒無聲,毫無反應。像個木頭人一樣,表情定在驚詫的一瞬,無法轉格。
「皇上?皇上?碧菡還想吃~」
女人的唇,淡淡的香甜味,鳶碧菡意猶味盡,再次覆上自己的唇瓣。
這次,鳶碧菡沒有再用啃咬的方式,而是換了一種輕柔、軟綿綿的摩挲方式,舌尖在冷雨寒的唇上淺淺滑過,向里,挑開冷雨寒的唇齒,帶著股硬性的剛柔,沖劃而進,霸道的不容冷雨寒條件反射似的回絕。
「唔!咳!咳咳!放開!唔!」
鳶碧菡的懷抱,溫暖而寬闊,柔軟而緊韌,像極了鳶碧菡這個人,凌厲的侵佔中摻染著一點令人心碎,令人沉醉的蠱毒,性本剛烈,卻異常的柔情刻骨,腐蝕如雕鏤,讓人深陷其中,越發的無法自拔!
冷雨寒在鳶碧菡的懷里掙扎,不是不能掙開,是不願那樣做,不想看到鳶碧菡受到傷害,獨自淒然落淚的模樣。
「嗆到了嗎?」
吻,深深的探入,用情的繾綣,不舍的抽離。
鳶碧菡拍打著冷雨寒的背,純潔的眼神,天真無邪的望著。
冷雨寒停止咳喘,嗆著嗓子抬頭,看到鳶碧菡眸里的那個人,是自己面紅心跳的砰然倒影。
「呵呵,嚇到了?以後不許這樣偷襲朕,听清了沒?」
態度不再那麼生硬,冷雨寒自己都沒發現,說話的口吻里,竟然帶著一股像是對待戀人的寵溺。
「可是,皇上從來不主動踫碧菡?碧菡很困擾」
鳶碧菡望著冷雨寒,非常誠懇的說道,薄唇動了動,沒了聲音。
冷雨寒沒有答話,只是定定的看著鳶碧菡,不知該怎麼解釋才能讓他理解,他們的關系,不是戀人,是親人,是有血緣關系,嫡親,嫡親的人!
「大、大不了,碧菡以後不到忍不住了,不、不這樣做壞事嘛!」
好像自知理虧了,鳶碧菡拿起小銀勺子,舀了滿滿一勺子飯,討好的送到冷雨寒唇邊,臉上漾著幾分羞意,眸光閃閃爍爍的,讓人無法硬著心腸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