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想起寶熙腿上的肉到現在還長好,塌陷的肌膚陷進去一小塊,冷雨寒的面孔逐漸冰冷起來。я?燃?文?я絕對權力
這世間男子的嫉妒,有漠語妝在先,長生在後,居然如此的可怕!看來大凰皇宮,真的只能留下一人陪伴左右了。
自己的命運,真的要走上詩 煙原本的路嗎?整座皇宮之內,唯漠語妝一人獨出身右?
「玥,朕想起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當年,你不是說已經追到那三十萬大軍的下落了嗎?為何現在還沒結果?還有,朕給你的那些用于招兵買馬的銀財,可有在暄昭屯聚?朕若是想攻打暄昭,可有勝算?」
冷雨寒共問了三件事,沒有一件是關于處理長生之事的,上官臨玥听了,蹙著眉梢,靜默不語,看著冷雨寒的目光閃爍不定,讓人捉模不定,無法撲捕。
「怎麼,出問題了?」
從上官臨玥的眼神里,冷雨寒大約猜到些不好的事實。但是,凰笞王府那麼多的家財,不算上後來賺的那些,單只算先前的那些,都用去了哪里?
「嗯。那三十萬大軍的兵符,只查到是在西領守軍的將官里,後來被跟丟了,直到西領滅亡,都未再查出新的消息。而當初女軍招兵,在暄昭雖然為數不多,至今也應該能有二十萬左右。煙兒若是想打暄昭,除非事出有因,否則,師出無名。晟漣大帝的聲望,在暄昭,影響力很大。」
上官臨玥仔細的分析了攻打暄昭的可能性,畢竟,能在短短幾年之內,把暄昭領走到強大的位列,能力還是佔首要位置上的。
「玥和朕的想法不謀而合。不過?是誰有那麼大的能力能把你甩丟?」
「呃」
上官臨玥不曉得應該怎樣回答了,丟了就是丟了,在軍職上來說,是為失職。上官臨玥不是擔心受到冷雨寒的責罰,只是他的心里也在猜測,是誰,有辦法藏匿這件事情。
「朕沒追責的意思,不要擔心!有瑤兒這個小護身符在,朕哪敢動你一根頭發?就算你犯了天大的過錯,朕也替你扛著!」
如果攻打暄昭的機率太小,那就先籌備著,等到時機成熟,再行定論。冷雨寒不想上官臨玥有思想負擔,玩笑著說道。
「瑤兒?」
盯著冷雨寒閃著亮光的眼眸,上官臨玥提起瑤兒,不禁問道︰「煙兒,你有沒有覺得,瑤兒,似乎和正常的小孩不同,像不像個小傻子?」
「嗯?瑤兒怎麼了?」
吃好喝好就睡好的乖巧小娃,哪里不正常了?還不正常到傻的程度?
冷雨寒的睡意在討論到詩木瑤的時候,全被腦中的母愛沖散,很想听听上官臨玥的想法。
「你沒發現瑤兒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醒著的時候不會超過三個時辰?而且,瑤兒現在也快兩歲半了吧?我從來沒听他開口說過話,小的時候還會哭些,但現在,連哭都不會了,安靜的沒有存在感。寶萱只比瑤兒大三個多月,你看寶萱,什麼話都學會了,不是麼?」
人家的孩子會哭會笑,會叫母皇,在大人生氣的時候,還會伸著小手要抱抱,要親親,把大人哄得那個開心吶。
可自己的孩子呢?
除了睡,還是睡。偶而清醒了,他就坐在一邊,不玩不鬧,盯著一處地方盯到睡著。
有意無意的,上官臨玥總能從詩木瑤的眼神里,看到一絲強勁冷淡,慵散到刺骨的冰涼,不像是仇恨什麼,而像是打不起興致的那種無所謂。
仿佛世上沒一樣東西能吸引到他的注意,除了吃飯,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