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叔謬贊!」
言語中多了幾分尊敬,安若語在心底還是很中意他這個清姿國色能妙手回春的師叔。я?燃?文?я
唯一覺得荒唐的,就是師叔和師佷嫁給了同一個女人?
讓人無比惆悵的關系!
混亂的輩份,混亂的男女情感!安若語想想就混亂的腦袋要暈。
「那師叔就先走了。他的事交給師叔就好,你放心,師叔很有良心滴,不會輕易把他送到底下陪閻王老爺子嘮嗑滴。」
楚千楓帶著兒心情舒坦的離去,眾御醫隨之不擾聖亂的跟著退出,安若語在塌前守了一個時辰,見到慕容秋漣沒什麼大事,就把屋子讓給冷雨寒和慕容秋漣獨處,自己回房歇息去了。
冷雨寒看著滿殿的人一會就變得空蕩蕩的,身體多少也倦了些,倒在外殿的塌椅上,栽頭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冷雨寒感到身邊多了一股熾熱的溫暖,溫暖的很不正常。身體的四處,像有一只熱燙的手在來回撫模著自己身體上最為敏`感的地方。
「嗯~呃~」
熱燙的感覺燒得冷雨寒很不舒服,冷雨寒想揮手移開覆在身體上的那層焦熱,可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樣,無法動彈。聲音只能發出到喉嚨里,再想多喊,已然消聲,唇瓣上,一如身體受到的那般熱燙。
「想想」
醒不來的夢魘壓身,冷雨寒感覺到身體一涼,隨即被暖暖的熱`包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填滿,柔情似水的蕩漾,如同搖曳在蘆葦茸花里,一簇簇,一片片,繁繁茂茂,起起落落,成林成海,是禾草一樣的優沃。
「停停下朕受不了了」
睡夢里的承重,堅韌勇挺,生機耿耿,總是讓冷雨寒仿墜無情的惡谷烈獄,燒燃的只剩下最後一口殘存的氣息,身陷死難一般的難受,可每每都在死難的盡頭,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游刃有余的把她拯救出來,讓她得以喘息,得以生還。
「好累饒了朕罷即使是夢也饒了朕罷」
做個夢都會累得半死不活的,冷雨寒真的覺得,一女十男的人生,沒有小說里寫的那樣好過。
除了早朝和床塌,除了應對每天忙不過來的國家大事和滿足男人的需求,冷雨寒不知從何時起開始發現自己的生命里不再擁有其它。
沒有欣賞四季花開花落的美麗瞬間,沒有和喜歡之人暢游湖邊泛舟柳絮下的浪漫,沒有在現代那個世界里開著跑車去溜風的享受,更別提在酒吧里听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去發泄。
記憶里,記錄著那個追著她跑車一路飛奔叫漠宇的男孩子一切。
有關于他第一次看到電視時的暴力事件,那麼小的個子,一掌就把電視機從牆的這一邊直接打穿到相鄰的屋子去,把佣人大嬸嚇得當場暈倒,讓她笑了整整一個星期。
還有她帶他第一次到電影院看李若彤版的楊門女將時,他含羞凝怯的靠近她的懷,看也不敢多看她一眼,只是垂著眸子對她說,‘王爺,您當初出征的時候,比她還要玉樹臨風,俊美驚艷的’他的話,讓她開心了整整一個月。
還有那一次,她帶他去酒吧里喝酒,正好踫上反`串的外國友人在舞台上表演,演到忘情處,她送了杯ROYALSALUTE/21/YEARS/OLD/蘇格蘭/730/給台上的那位友人,他就吃醋的砸爛了整家酒吧,害她賠給人家主人六百多萬!
六百多萬人民幣吶!不是日元和韓幣啊!當時她心里的想法只有一個,萬幸吶,不是美元!
那次之後,他才知道砸毀人家東西,原來是要賠的。
他說,在古代,他只負責砸!花錢的所有事情都是她負責的。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沒有工作只花女人錢,是件很丟臉的事情。
他的意識里沒有人民幣的概量,只知道應該會有很多,後來他問她,六百多萬夠吃多少頓螃蟹?一輩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