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凰獅子頭?」
那是什麼玩意?
他只知道膳桌上有紅燒獅子頭、醬燜獅子頭、清溜獅子頭,就沒听說過大凰獅子頭,也沒吃過!
隔得距離太遠,首將沒有听清女皇的話,如果他听清了,他絕對會後悔現在沒事瞎尋思的想東想西。(
因為,隨著凰女軍隊伍兩旁的銅鐘被用內功打掉底座,兩道呼嘯震天的吼蕩之音帶著內練修功的氣法直逼暄昭伍陣,把暄昭沒有提防的士兵們吼得鬼哭狼嚎,震耳欲聾。
暄昭的士兵本來是皮布頭蓋,不會在腦中形成震波回音,但為了避免受到凰女軍的熱水手段,在戰勢重新開打之前,所有暄昭士兵全部換了鐵制頭盔,傳音效果十分良好。
大凰的佛鐘銅音一經傳來,吼得暄昭士兵無從應對,下意識的去捂耳,卻只把手捂到了頭盔上,沒有多少抵擋,耳朵里的銅音嗡鳴聲還是陣陣襲`擊`侵`擾,擾得士兵們耳力不清,有的士兵順著耳畔流出兩行不太清析的血道道,應是耳膜被內力吼裂產生的。
首將坐在兵車上霎時反應過來,大凰女帝這是在用聲功殺人!
他忽略了!
女帝送給他的這份大禮,甚為極好!好的他五萬兵士要毀掉一半吶!
「啊!!!」
「啊!!!」
「啊!!!」
暄昭陣營里,士兵的嚎叫聲和銅鐘的鐘聲混在一起,淒厲哀憐,傷鴻遍處。
「來人,擊鼓!!攪亂鐘聲!快!快!」
扶著兵車站起,首將踩著車櫞踏步躍到戰鼓車上,握起鼓捶,含內力于腕敲鼓震聲,化減銅鐘的蕩滌之力,解救暄昭的士兵月兌離苦海。
「泠綰,備箭!」
女皇騎在戰馬上,目光向前一望,望到在戰鼓之後拼力敲擂的男子身影,瞅著泠綰一眼,泠綰取來羽箭弓弩恭順呈到女皇手上。
女皇接過,揚眸遠眺,瞄準擊鼓擂捶的男子,眸內扯出一色幽冷。
「射弦穿將?呵呵!朕來了。」
音冷,弓寒。
箭厲,例無虛射!
弦弩一張,羽尾一瞬,白銀一道,紅血一灘!
穿咽破喉,人影一晃,難以置信的瞪著插卡在脖頸上的箭桿,那上面的邊尾處,一個帶著凰鳥尾翼的古刻古文的小篆體字,‘煙’,散著清淺的檀花木香的味道。
「詩、詩 煙?」
早就听說,兩國對戰,女皇以弦羽穿將為號,拉開戰陣之始,未曾想過,這等榮耀今日竟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己輕敵在先,怨不得他人弒骨為後!
暄昭首將忍痛握住喉間羽箭,狠狠的向外拔出,甩出血水如煙。
若有來世,定要在此女子手下為臣,否則,寧枉此生不願!
首將臨逝時,還想最後說一句,原來、原來那句‘大凰獅子頭’是、是‘大凰獅子吼’的意思!
如果、如果沒有听錯就好了,他、他就不會被一射穿喉了。
握在手心的羽箭死死攥住,暄昭首將懷著對女皇那聲‘大凰獅子吼’的無限感傷,遺憾辭世!
享年三十三歲!家中無妻!無兒!無女!甚為慘烈的一世為將!
大凰與暄昭的戰爭,並沒有因首將的離世而停止時間上的流動。
五萬暄昭軍將在大凰佛鐘的震音下變成瘋患的兵士超過兩萬,剩余的三萬沒有精神失常的兵士多也被震得神魂離魄,手無殺敵之力,成為女軍手下的冤死亡魂,被女軍像切菜般剁剁剁,砍砍砍,剁得骨肢零碎,砍的血肉零亂,分不清眼前的迷蒙血色到底有多少能夠存下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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