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我!」
被上官玥摟在懷里,鼻間聞著他身上屬于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女子十分抵觸的從上官玥懷里掙月兌開,避難似的逃到離上官玥很遠的沙發一角,抱著身子把整個身子都藏在睡衣底下,不讓上官玥的眼簾能看到任何一點。(
「唉!」
看到女子一副躲他不及的討厭樣子,上官玥低沉的嘆口氣,起身走去廚廳里,打開酒櫃取出一瓶JhnnieWalkerBlakLabel(黑方)和一小桶冰塊,在指間夾了兩個方杯走回到女子面前,啟瓶,倒酒,一杯在自己面前放好,一杯推到女子面前。
「干、干什麼?」
洋酒不是沒少喝過,可是
她現在已經不再習慣喝洋酒了。
有時,記住一種陌生的味道很容易,但若要在記住之後再忘卻,會很難很難。
女子望著酒杯,愣愣怔怔,遲遲沒有拿起酒杯。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冰塊夾雜著強勁的涼味沖入喉嚨,上官玥不想再讓兩個人的關系繼續僵持下去。
「嗯?」
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他自己不清楚嗎?
一定要她來揭曉答案嗎?
「寒兒,告訴我,為什麼那麼厭惡我的觸踫?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從她醒來,從上次真真正正的踫過她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讓自己踫過她。
上官玥想起被女子夜夜鎖在門外的日子,心里很傷,很痛。
漠宇的事情,都已經過了那麼久,她還是放不下嗎?
她和他,現在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好不好?為什麼他卻連踫她一下的權利都沒有了?
「你真的想听嗎?」
那個秘密,真的要在兩個人之間攤牌嗎?
女子抓起酒杯,含著冰塊一口把酒灌進喉嚨,冷不防的被冰塊噎住,嗆咳個不停。
上官玥看到女子痛苦萬分的模樣,著急的起身想要靠近女子幫她捶背。可還沒等他近身,他就看到女子握了握手掌,狠勁兒的往胸口一拍?
然後,奇跡出現了。
女子竟然把原本嗆在喉嚨里的冰塊一巴掌震了出來。
上官玥當場驚呆!
他想到了一連串的詞匯。
女子的臂力?女子的體力?女子的內力?
眸色有些暗沉,上官玥對‘內力’這兩個字很敏`感。
怎麼可能呢?
從她醒過來的這些日子里,他對她檢查過了幾十次,沒有一次能查出她的體內是存在內力的,可是,眼前的事情該怎麼解釋?
「咳!咳!」
捶著胸口揉搓著脖頸上的疼痛,女子抬眸看到上官玥變得黯淡的臉色,就知道他腦中現在想的,應該遠比她知道的多。
「寒兒,酒不是這樣喝的。」
加了些冰塊在自己的杯里,上官玥喝的姿勢很優雅,在他的身上,女子能看到屬于記憶里那個殘留下來的影子。
「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嗎?不喝點膽撞了膽子怎麼有勇氣和你攤牌?」
倒掉杯子里所有的冰塊,女子拿起酒瓶滿滿的倒了一杯,揚頭一口氣喝下。
「丫頭,別做傻事。」
酒是她這樣不要命喝的嗎?
有必要這樣為難自己嗎?
他都舍不得為難她,她卻舍得?
奪過女子手里的酒杯,上官玥的話語里帶了股不容女子反駁的威壓,逼迫的女子不敢去看上官玥染了怒火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