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黑衣少年無奈的嘆息一聲,對自己主子頭腦里的天真頗感頭痛。(
「怎麼?不行?幽堂不是無所不能的?」
白衣小人兒看到黑衣少年躊躇不回的表情,訝異不解的問。
他姑姑騙他?
不是說幽堂是凰鳳女國的半壁江山麼?
怎麼連他想見個人這樣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呃不是不行,但這件事情,少主想讓堂主知道嗎?」
問出事情的關鍵所在,黑衣少年可不認為失`身這樣的事兒,在凰鳳女國,尤其在以貞潔規嚴的幽堂里,是件值得大肆宣揚的好事。
若是被堂主發現,少主悠閑自在的小日子怕是就快到頭了。
「當然」
話語聲止,白衣小人兒想到身後站著不言的少女,話鋒一轉,輕聲斥責道︰「胡說!本少主怎麼會有不能讓堂主姑姑知道的事情?休得引人口舌,若是傳到堂主姑姑那里,本少主少說都會受此皮肉之苦,不要傳了風聲出去,知道嗎?」
一席明著說給黑衣少年听的話,實則是說給站在身後的少女听,白衣小人兒看到黑衣少年放在身側的手袖里,大拇指悄悄的豎了起來,得意的抿抿唇角,為自己的聰明小智慧很是自豪。
「少主教訓的是,南冥尊令!」
黑衣少衣很有默契的給白衣小人兒拜了一扣,恭順回道。
「呵!」
少女看到黑衣少年和白衣小人兒在她的面前一拍一和,不甚清冷的薄喝一聲,向著白衣小人兒欠身行禮,話語幽幽的說︰「稟少主,惜霜尚有些堂內的事務要去處理,就不打擾少主與南侍衛商談要事,惜霜告辭!」
「這樣?太好了!去吧去吧!」
揮揮小手,示意少女可以快點走,再快一點走,白衣小人兒對惜霜的識大體,懂事理相當欣賞。
「嗯?她、她真的走了?」
少女退出雅閣,黑衣少年的視線追著少女的身影步出向外,不可思異的驚奇著。
「嗯嗯!走了走了,怎麼?她走了不應該麼?」
瞧南冥那個無法相信的小樣子?
好像惜霜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一般?
沒有堂主姑姑派來監`視加看管他的人兒在,白衣小人兒扇著手中一柄小花扇,舒服的搖啊搖著。
「真是不可相信!少主,您看不出來,惜霜是故意讓出地方給您的?」
少女的頭上,別著一朵嬌艷美麗的花兒。
黑衣少年看到少女走的時候,拂袖摘了頭上的那朵花兒,藏進了袖子中,小心的珍放著。
這是不是代表惜霜她對少主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也對,像少主長得這般美艷絕世的人兒,整個凰鳳女國都找不出來幾個,像惜霜那樣沒出過幽堂的女孩子,對少主動了不該有的心思,算是不正常中的正常。
可這私戀主子的罪,在幽堂里,是不小的罪責啊!
「看得出來啊!所以本少主才會格外欣賞霜兒姐姐察言觀色的靈巧心思嘛!」
一朵合`歡花,收買了一顆正處在芳`心`春`動時的女兒心,不知他這樣的做法,是否滲有幾分不為人`道的殘忍?
薄唇凜起一束冰涼,白衣小人兒在惜霜離開之後,凝起美艷的眸梢,蘊染開一股淡漠孤美的寒`色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