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請問我們真的要去劃船嗎?您看這雨水天氣,下得多大呀。(」
一名膽子很小的夫君,攙扶著一名膽子很大的妻主沿著道路向黑衣男子走來,看模樣,像是要去劃舟的。
「當然,走了半個時辰的路才走來,怎能無功而返?」
膽子大的妻主沒有看到擋在路中央的黑衣男子的滿臉冷氣,直接越過黑衣男子向河畔內走去。
「不許去!」
啷一聲,劍刃掛著鞘尾格在那位膽大妻主的脖子上,黑衣男子冷喝一句,走到那位妻主面前,周身泛出一股比雨水還涼的氣息。
「你、你想干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你還想劫財了不成?」
膽子大的妻主見到黑衣男子眉目英挺,俊俏剛毅,雖美卻寒,不是能夠隨便招惹的主,再看看黑衣男子拿在手心里的銅幣,馬上放低了姿態,指著黑衣男子說話都沒有底氣。
「十個銅板!不許去!」
跟在自己少主身邊多年,黑衣男子唯一學會的應急手段,就是用錢財收買人心。
「啊?不是劫財,是送財?妻主,有沒有這樣的好事喔。」
膽子小的夫君听到有十個銅板可以白拿,怯懦的從膽子大的妻主背後,探出一張望著銅錢發亮的小臉蛋。
「真的,十個銅板,快走!要錢?還是丟命?自己選!」
想偷看他家少主的`春`光`圖,哪那麼容易?
黑衣男子厭煩的解釋一句,指肚用力一彈劍刃,~~
劍刃在膽大妻主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被雨水快速沖洗掉的血紋!
「啊!!」
疼得大聲哀嚎,膽子大的妻主奪過黑衣男子擺在劍刃上的銅幣,領著她的膽小夫君捂著脖上的傷口,飛快逃跑。
「呼~~真不知少主和王爺得忙到什麼時候,一串銅板夠不夠用?」
望著飛快逃離視線的一對人影,黑衣男子為難的皺皺眉,心里有個聲音在回答他,肯家不夠用啦!別亂尋思啦!嘿嘿嘿~~
那聲音說完,直接無視黑衣男子的擔憂,撲扇著小翅膀飄過。
事實上呢?
黑衣男子的擔心是完全沒必要的。
因為剛剛那位膽大妻子的一聲吼嚎,已經把他那辛苦進行中的兩位主子給打斷了。
「啊~啊嚏!啊嚏!」
穿好衣衫的美艷男子被少女橫抱在懷里不停的抖動著身體,感染了風寒。
「本王的小醋壇子吶,身體這麼弱,怎麼行?以後怎麼伺候本王隨時都會意起的野`性?」
長時間不見,一見面還沒被喂飽,就受到外界無情的干擾,少女難以派遣的空虛寂寞全部變成言語上隱`晦話題,向美艷男子可憐的控`拆。
「挽衫袖提裙帶金蓮悄停一人歡喜可有誰來盼?啊~啊嚏!」
被雨水凍得直打哆嗦,美艷男子摟著少女的脖頸,斷斷續續的接上少女的對詞,末了,很嚴重的抖縮了一下。
「呵呵,沒人盼,本王來盼你麼!本王可是‘日`日`相`思來念君,夜夜空燭思夫眠’吶!」
美艷男子的話里,藏著股幽怨至極的離傷,是少女最不想听到的一種情感。
為什麼會怨?為什麼會傷?
他和她在一起,難道不幸福,不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