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事,等你等的煩燥了,不疼。(拿那些冰塊來做什麼?」
少女動動被美艷男子握在手心里的手指,眼眸望向美艷男子辛苦搬到車板上的那些冰塊,不解。
「王爺的傷口需要清理,可是帶來的水源里都迸進了血漬,髒污的很。語妝去山道下面的那條河里去采了干淨的冰來,一會兒把破碎的馬車木頭給燒了,煮些干淨的熱水既可以給王爺泡茶喝,也可以燒些膳食給王爺吃,還可以兌了米酒給王爺清理傷口啊!天色已經黑了,回皇都的路又那麼遠,只能勞煩王爺在山野多陪語妝一夜吧!」
如果沒有遇到伏兵,他們趕在晚上就能到達皇都了,可現在?
唉~
美艷男子看到少女的手面沒有流血,只是打出一小塊紅痕,皺了皺眉頭,朝著紅痕的地方呵了一口氣,認命的說道。
「呵呵,你會做膳食?」
少女好奇的看著平日里十指不沾洋蔥水的美艷男子,詫異的很。
「呃語妝不做,難道王爺會做?」
很瞧不起他麼?
以前父親在世的時候,都是他替父親做膳食的哩!
松開少女的手,美艷男子站起身走到被少女震碎的車子前,翻翻找找了半個時辰,終于找到一席可以扎駐的小帳子,不大,僅僅能睡下兩個人,對他和少女來說,足夠了。
「喏,王爺,晚上夜里涼氣大,就在馬車前備了帳子辛苦一下?」
美艷男子回首望了少女一眼,不等少女回答,自顧自的取來草石開始扎帳子。
「呵呵,本王的小醋壇子真能干!原來什麼都會?讓本王刮目喔!」
帳子扎好,美艷男子搬了幾塊大面積的車板揮起掌面 劈開,那一氣呵成的氣力讓少女著實贊著幾許欣慰。
要是她知道小醋醞子如此厲害,就不用擔心他會被傷到,還去替他擋箭了。
「王爺,鋪好被子了,您先到帳里歇著?熱水等會就好了,乖!」
美艷男子抱著劈成小塊的車板低身鑽進帳里置好一切,走到少女的身邊攙起少女走進帳里坐好,在少女沒注意的時候,啪的一下在少女的臉頰上甚為羞澀的親了一下。
親得少女冷不防呆愣住,目光怔怔的看著揚起薄唇快速跑出小帳的美艷男子,心里咚咚的直往喉嚨里跳。
「呃本王的天吶小醋壇子他、他竟敢偷親本王?還、還說本王‘乖’?他哪里看見本王‘乖’了?本王很適合‘乖’這個形容詞麼?」
‘乖’這個字,向來都是女人用在男子身上的吧?
當然,如果在其它三國,好像是男子用在女人身上的?
可是她的小醋壇子,又不是男子國尊里的男兒,干嗎用那種男人寵愛女人的方式和她說話?
坐在帳里,少女一直處于巨大的震驚之中,想不通,理不明的。
少女總感覺,她的小醋壇子在不知不覺中好像變了些什麼,也好像長大了些什麼,再或者,是變得成熟了?
變成像她的師兄那種會照顧女人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