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她自己切下去的?
南冥晃晃耳朵,確認自己沒有听錯後,非常壓抑的震驚了。я?燃?文?я
他不懂,顧惜霜是得和她自己有多大的仇恨啊,才能忍痛把自己的手指頭給切掉了。
當他向他的少主報稟了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時,他家少主只是不屑的冷哼一聲,輕蔑的說了一句‘自作孽者,不可活。無須去管!’,然後就輕飄飄的人走沒影了,甩他一個人站在那里,很無趣。
「我念在惜霜是姑姑唯一的女兒,不願深究于她,但願她不會做出一些讓我無法容忍的事情吧。」
洗淨臉頰,一張素顏似天生抹了胭脂一般,盈盈一水,美如玉雲,艷如圓月,傾城絕色,美艷如瀲,比上好的綢緞還要光滑細膩,潤澤清晈。
漠語妝搭了帕子在盆沿上,換好睡衫,躺回塌上,閉上眼眸。
「無法容忍的事?她應該不會那麼笨啊?想要奪位,為何不早幾年?要是現在來,那少主你豈不是外憂內亂?」
外者,北堂對幽堂的勢力向來虎視眈眈,欲吞並而後之?
內亂,如果顧惜霜暗地里要`脅了堂主奪取幽堂少主之位?
再如果,顧惜霜與北堂的人站在統一戰線上,那他的少主怎、怎麼辦?
月復背受敵,應不應付得來?
「差不多,好在她沒有在武舉入試之前有所行動,否則本少主就真的忙不過來了。」
北堂里名字叫作展向那斯,雖然看不慣他年紀青青就成了幽堂的少主,可是礙于幽堂姑姑的身份上,展向對他倒是沒有多少壞意的。
展向之所以那般用盡了方法來刁難他,主要是因為展向喜歡他姑姑很久了,多少次拿話來暗示他,讓他作個親里的媒人,替姑姑傳送情意,好尋個得見他姑姑的機會,奈何他不願意趟這趟渾水,不肯依了展向,所以才會被展向四處追殺,百般折磨中。
想解決展向的方法,很好辦,約見姑姑出來會上一面就行了。
反正都是三`四十歲數上的痴`情`怨`女,當年也是和父親一樣的原因被迫分開沒能相守,到現在,一個風韻猶存,一個正值壯年,兩個人見了面了,直接備好膳食掛上門鎖,鎖它過一月半月的,男`歡`女`愛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了。
至于顧惜霜?
「愁」
卷著被子側身躺在塌上,想起幾年前顧惜霜在夜試`圖`侵`犯他的事情,漠語妝的唇畔吐出一個低淺的字,便消了聲,本已放松警惕的眸眼猛得射出一道寒厲的鋒茫,身子在塌上倏然坐起來。
「少主好像有人模進咱這苑子里來了,小心。」
快速吹滅燭火,熄了映在紙窗上的滿室人影。
南冥小心的抽劍出鞘護在漠語妝的塌前,耳朵一抖,兩抖,三抖,搜索著苑子外不能輕易被人發現的腳步聲。
「呵,放心,他們不會要本少主命的。」
最多,是想劫他的色。
漠語妝起身下地,取了外衫套在身上,一顆顆花扣系得緊緊的,他得謹`防`失`身,不能被別人佔了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