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是誰?」
白衣男子不記得眼前的美貌人兒曾經有一個師傅啊?
哪里出來這般古怪的事情?
‘我師傅是獨簫公子獨孤拓啊!當然你們不是一起參加過十年一次的江湖‘公子大會’著?我與煙兒成親之後,煙兒整日哄你在兵營里,我閑著無聊就出去逛了幾個月,就遇到師傅了,師傅就把他獨簫公子的名號給我了,說日後我便如他,魂簫譜的譯文,也是出自本公子之手咯。(’
提起江湖上人人贊不絕口的獨簫公子,美貌男子十分驕傲的寫道。
「如此說來,此事或許有些可信的幾率!明日我便起程趕往暄昭安家,希望能得償所願,若是本堂主能得了喜訊回來,本堂主就收回對你的禁足令,讓你去見煙兒。」
听過美貌男子的書寫陳述,白衣男子總算相信其所說之言是真的。
思考再三,白衣男子一想到有機會可以重塑本身,欣喜過望的說道。
「呃?真、的?」
讓他帶著瑾兒去見煙兒,和煙兒生活在一起?
那瑾兒不就能見著她的母皇了?
可是,這回不怕他和瑾兒會成為敵人威`脅煙兒的弱果子了?
美貌男子眨眨眼,不敢相信白衣男子如此大發善心。
「當然,本堂主像是那麼賴事的人?只要安家能把本堂主的身子治好了,本堂主就帶著你和瑾兒去找煙兒,我們一起給煙兒個驚喜。」
非常嚴肅的許下承諾,白衣男子此時難掩心中升起的無比喜悅。
‘那、那快別耽誤時間了,趕早點去,今晚就起程吧?走,我送你出幽堂去。’
得到白衣男子的首懇,美貌男子眸內忽閃忽閃的耀起十分迫切的光,著忙的推著白衣男子向外面走去,也不管地面下方是否有砸碎的鋒利瓷片,是否有倒戈擋路的家器燭台,只一味的抵著白衣男子的後背向屋門外趕著。
「喂!喂!苒陌風,本堂主還沒收拾包袱?」
白衣男子被美貌男子強行拉向門外,看了眼空空如野的雙手,這才記起什麼都沒有帶。
「無、事!無、事!」
反正南冥會收拾的。
美貌男子扯著白衣男子的衣衫,用了全身力氣使勁兒拽著,費氣力的回給白衣男子四個字。
「本堂主還沒取銀票?」
沒銀票,他路上怎麼過?
吃什麼?喝什麼?
他現在不想絕`食了,不能強`迫他絕`食啊。
「無、事!無、事!」
反正南冥會帶上銀票的。
拉著,扯著,美貌男子心急的直接拖著白衣男子往外走,一點客氣勁兒都不留。
「唔!喂!本堂主踩到瓷片了!」
「無、事!無、事!」
「流血了!」
「無、事!無、事!」
「看本堂主血流干了怎給實現諾言給你!」
「無、事!無、事!」
「」
「呃?不、對!有、事!有、事!哪、傷、到了?」
美貌男子一著急,竟然在沒有口舌的嗓音里,說出兩個連在一起的字?
太神奇了~
驚得連帶被拖出去的白衣男子伸出想要打在美貌男子身上的掌風都不知不覺的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