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為夫一時失算了?為夫哪能料到寒兒還能回來,而且,還重新換了一副骨血回來?」
當初得知那個在大凰陵墓里苦苦纏著他不準他去睡棺板的少女,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煙兒時,他簡直震撼的快要瘋了。(
實在沒有辦法去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奇異的事情發生!
換骨,換心,換血。
她說,她是他們的妻主,是大凰國的建國女帝大凰兒,在那種情況下,誰能相信呢?
他們把她關進一個封閉的屋子里,挨個走進屋子去盤問她關于只有她和他們其中一個知道的事情,他們以為,她是信口無言的。
可是,當他們一個個從屋子里走出來,他們無一例外的發現,她說的所有事情,和他們每個人深藏在記憶里那段不可抹殺的回憶全部相同,沒有分毫偏差。
這、這是為什麼呢?
那時的他們,真的太訝異了。
再後來,他們決定給她一個可以相信的機會,就那樣,她留在了他們的身邊,直到半個月後,他們全部都認定了,眼前這個皮相和煙兒完全不同的女人,真的是他們眾盼所歸的煙兒。
得知事實的他們,欣喜若狂,只有他一個,再也無法笑起來,因為,女人的孩子,在他的手中,死了三個,他沒辦法原諒傷害女人如此之深的自己。
而且,若是按照女人所說的,生命里存在不同的時空,在相同的時間里,過著不同的人生,行走著不同的人生軌跡,那麼?
死去的那三個孩子會不會也站在地下的某個角落里,等著女人再次懷胎,重新回到女人的身體里?
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的不知所措,恍然若失,惆悵的難以自持。
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一定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不如他與她不再同塌,便是最好的事情。
從女人回來到現在,只有一日,在他酒醉的前段日子,女人趁著他沒有力氣躲避時強行佔了他,他與她,便一直相敬相愛,沒有過多的肢體接觸,可是女人,像是偷了腥的貓兒不肯放過他,總是過來找他,害得他想躲也躲不開。
因由這件事情,他都開始產生厭食情緒,瞅著什麼食物都覺得礙眼,不想看見,有時,早晨起塌還會干嘔一陣子,氣的他總想和小侍者們發脾氣,連南冥都快被他罵得堵上耳朵不听了。
唉~都是有了女人,才會變成這樣子的,他還沒去找她計較,她倒先和他嗆聲委屈了?
他怎麼不信吶?
「呃為妻親自上`演的畫皮幕戲行不行?」
妖狐鬼怪,自古有之。
他們這些人沒有遇到,不代表不存在啊!
她以後一定得把蒲松齡老先生的‘聊齋’故事在這個世界里廣泛傳播一下,省得她身邊的男人們跟在一起都過了四年,還對那個‘煙兒’念念不忘!
紅衣女子瞟著白衫男子的不`良眼神,似乎很想將白衫男子腦海里奇怪的想法全部快速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