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與不會,不是你我能夠想象滴。(我現在唯一能夠想象滴,就是怎麼把小公子從你的肚子里給取出來,話說這也是本少爺第一次動手吶。」
帥氣男子長長的呼了口氣,像是給自己一句鼓勵般,在心底喊了句加油。
「」
听到帥氣男子的話,再望望帥氣男子很是沒底的表情,塌上的美男子只覺身上莫名傳來一股子麻勁兒,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他的耳邊,只是能隱約的听到伺候在旁的秀美男子帶著喜悅的一會喊著‘啊,腳、腳’,又過了一會喊著‘啊,手、手’,再往下就是腿,就是身子,就是脖頸,最後是頭。
「哇~~~」
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長空,在小木屋的院子里引起一陣慌亂,驚動。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終于生了。千楓,你還好嗎?有沒有哪不舒服?」
貼在門板上的少女听到屋子里面的嬰兒哭聲,當下像是癱瘓了般跌坐在地上,然後快速的爬起來,激`動萬分的想沖進屋子里去看看躺在塌上那個經受生子之苦的男人。
「寒兒,不能去,你這樣進去,不是會把冷風吹進去?傷口若是受了涼,以後就難恢復了,知道不?」
八月的天氣,常人覺得會是暖風,柔柔弱弱的,可吹在剛剛生了小孩的孕人身上,就會冷冷冰冰,刮的厲害。
少女的身邊,一名和屋內那名包裹著短發模樣相似,唯獨頭發長度不一樣的男子,拽住少女的袖子拉進懷里,不讓少女推開門扇。
「可、可是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三十九歲啊,在她那個世界,要是女人第一胎是三十九歲,就屬于高齡啊,危險系數那是不用說的高啊。
現在女圭女圭生出來了,她、她當然得第一時間的陪在那個男人的身邊,不能讓那個男人在經歷這種慘烈的過程之後,連最喜歡的人都見不到,那怎麼行?
「呵呵,等到玉澈出來,讓你進去的時候不就行了?」
拉著女人坐在院子里的長椅上,兩個人與其它守在院子里的一眾美人兒靜謐無聲的等待著。
「呵呵,真不容易吶。本少爺第一次操`刀動手,居然成功了?」
屋子里傳出一聲男子的輕笑,听得院子里的人全部冷風飄過,心底的涼意哇哇滴。
這樣的話語,是自我欣賞,還是純粹說給他們個人听的?要他們都事前有個心理上的準備,萬一輪到他們懷了寶寶,生了女圭女圭,也都是享受這般驚心動魄的同等待遇?
那還不如他們自然生下皇兒好了,省得挨著幾刀,縫上幾針不說,若是嚇個好歹的腫麼辦?不如順便練體的柔軟度,也能為了以後好好在塌上以各種姿勢服侍自己的女人做些準備哈!
屋里男子取出小孩放進事先準備好的浴盆里,有專門的小侍去負責清洗,坐在塌邊雙手染滿鮮血的男子取來棉線替塌上的男子進行傷口消毒,清血而後縫合。
整個過程中,男子手中的棉線飛揚游走在一道道鮮紅的血色中,熟練沉穩,並未像男子所說的那般是第一次動手,生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