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入宮的目標啊可是唉誰讓她娶別人了狗狗,你家主子我,被人拋棄了」
兩年來,為了能夠走入那個女人的世界里,他受著身體上的僵硬,在那些教習的師傅面前扭著腰肢走來走去,在心里上強行說服自己,他要當個比女人還要柔情似水的女人,每天晚上臨睡前都會對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催眠。я?燃?文?я
可是呢?
他得到什麼了?
就是這種被人拋棄,被另外一個女人娶走的結果嗎?
如果提前就是這種命運里的安排,怎麼不早點通知他,他寧願在夜府里順從父母的意思,娶個對他好的女子淡淡生活就可以了。
何必還要畫妝柳眉,面抹胭脂,唇上點絳砂?
他本男兒郎,何苦要這般作賤自己?
現在才來告訴他,命運里他應該走入的那個世界,並不是他想要走入的世界,那他所有的付出,還能算是什麼?
凶惡的狗狗撲進少年的懷里,變得比羊兒還要溫順。
少年抱著狗狗沉重的身子走回殿前的台階,眸內凝起一汪陰郁,濃如糖蜜,久久無法化開。
「公子,嫁給女皇不好嗎?要是我說啊,嫁給女皇挺好的。三宮六院後宮這主耶~您看看咱們暄昭的皇宮里,為了能當上皇後,多少女人爭破了頭,打折了骨嘛!為的是什麼?還不都是能掌管後印的皇後位置?既然凰鳳國的女皇當朝允諾給您一入宮,便能站在那個人人都想去望的地方,那為什麼不試試?那樣的公子,一定會富貴一生,一輩子都榮華享受不盡的。」
狗兒放到了地上,丫頭接過少年遞來的鎖鏈扣到狗兒住的柱鎖上,望著少年眼眸里的陰郁,心里想著是安撫和勸說,可是一說出口來,仍是不對少年心意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給少年的心里添了不好堵悶。
「丫頭,感情怎麼能拿日後的生活來衡量呢?要有感覺才可以的嘛!你喜歡她,自然就會想和她在一起,你不喜歡她,就算拿著銀子也會開心嗎?你們女孩子都是這樣想的?也有可能,誰讓這個世界里允許男人選擇自己喜歡的女人,卻不允許女人選擇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是命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婚姻大事,豈能私自作主,當成兒戲?
多少盲婚啞嫁,只為得一生銀財不愁,多少女兒辛酸,淚灑花轎,蒙紗之下?
總不是一言能夠說盡。
自古都是如此的。
少年明白存活于世的規則,也曉得他現在騎虎難下,沒有選擇的困境,可是他的心,就是止不住的想要投去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邊,那能怎麼樣?
他不喜歡嫁給女皇,他也不想當凰鳳女國里地位顯赫的皇夫。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在幼年里曾經把他從壞女人手里救出來的那個自稱‘本王’的少女,這和其它的任何地位、身份、面相,都沒有關系。
為了愛情,而去愛,為了想要在一起生活的人,而去愛,這才是應該人活在這個世界里的意義。
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