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教?教他什麼?
教房師傅,那是干什麼滴?
不會是教人房塌之術的宮中嬤嬤之類的人吧?
二皇子的猜想,向來很準。(
睡在女皇的身邊,安然度過了一個沒有被擾吵的夜晚,在第二天的下午,庚年殿里來了一批新的伺候宮侍,與宮侍隨行的,還有三名年紀在三`十歲左右,衣著穿待都不與其它宮侍們一樣的中年男子。
看他們的衣衫樣式,都是寬領敞襟,內里只穿了一件綢布棉緞子小衣,露出大片的胸口肌膚在外面,和宮侍身上穿的宮衣一點都不想象,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難道是嗯?
這三位不會就是負責來教習他的教習師傅吧?
不要啊~
二皇好奇的坐在紗簾之內,隔著一層幾近透明的薄紗望著站在紗簾之外向他跪地伏乎扣拜的中年宮侍,忽然腦袋里想起女皇曾經說過的話,額上滴落一滴冷汗。
他看了他們涂得花紅柳綠的模樣,就很想給他們幾拳,把他們打出庚年殿啊,這種人,怎麼有資格來教他嘛?
不情願,非常的不情願。
要找,也得找幾個漂亮的美少年才符合他的審美觀念嘛!
二皇子在內心里嘟囔著他萬分感慨的抱怨,胸口上像被一塊栗子仁整口吞下去給堵住了一樣,急需捶打幾下,才能發泄出心里的郁悶之感。
「參見皇夫,奴才們奉皇上之命,特來教習皇夫溫得房塌之術,還請皇夫勿要見怪,皇夫千歲千歲千千歲。」
不出二皇子所料,紗簾外的三名中年男子齊齊跪在地上,一開口,就把來意挑在明處,並悠然的指出,是女皇派他們來的。
言下之意就是,二皇子你願意學也得學,不願意學,也得在旁邊看著,不能中途停止,也不能把他們趕出宮外。
一個個的,表面上都恭敬有佳,其實心里,不一定怎麼高傲著,不把他這個小小皇夫看在眼里的。
「都起來吧,虛禮也都免了。本宮知道你們是奉皇上旨意而來教習本宮的,只是本宮尚不得解,幾位是來教習本宮哪一方面的?」
抬首揚眸,淡望輕瞥。
散著冷意的眸眼,直落落的停在紗簾之外的男子們身上,二皇子明知故問,薄唇抿泛起一絲調皮的笑容,露出狡黠的精光。
他想看看這幾位教習師傅的臉皮,到底是薄還是厚。
如果臉皮薄,那他對付的方法就好說了,如果臉皮厚,那他就只能忍下捉弄的心思,乖乖的听從師傅們的話,在一旁就算是看瞎了眼楮,也得無奈的睜著眼皮,一路看到西天太陽落日了。
「回皇夫,奴才們是皇宮里專門負責教習女皇夫君們房塌之術的修習師傅,自二十歲起被前任教習師傅提拔至今,已經過了整十五個年頭,是宮里較為資身的老師傅了。皇夫大可放心,奴才們對終生所學塌房之術,必定盡心盡責傳授給皇夫,力行做到知無不言,問無不答,三天之內,一定會讓皇夫變成一位深得皇上喜歡的皇夫主子,還望皇夫配合,切勿礙著薄絹般的羞澀,讓奴才們為難便好。」
站在中間位置的中年男子,似乎是三位教習師傅之首,回答起問題來落落大方,軟的勸說,硬的威嚴厲色,一席話語說下來,倒把二皇子說的啞口無言,心里,沒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