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皇夫夸獎,梓奷愧不敢當!不過皇上倒是也曾說過如此類似的話呢,想必是皇夫與皇上心靈相通,才會想法如此接近?梓奷手中的這柄玉如意,就是當初皇上初納梓奷為夫時,親言所贈,梓奷一直小心珍藏著。(」
欠身行拜一禮,葉貴君撫模著手里的玉如意坐到二皇子對面的椅子上,如同珍愛寵物一般,模著冰涼涼的玉感,透著嬌媚的臉上,全是自我回味的幸福感覺。
「呵呵,葉貴君能得皇上聖恩沐寵,本宮也替你高興著。而且葉貴君能替皇上分憂,在皇上下朝之時,細心體貼陪伴,皇上得此知心的人兒,本宮亦替皇上高興著。尤其,葉貴君今日能來庚年殿探望本宮,本宮更是高興著了。雖說是皇上頒下的旨意,替本宮憂心著,但葉貴君能尊了皇上之意前來,足可見葉貴君你也是替本宮憂心著的。以後宮里殿外的,本宮還要有勞葉貴君你擔待著了。」
玉如意的賞賜,是故意說給他听的麼?
不好意思,他听了之後,心里一點想法都沒有呢~
二皇子看出葉梓奷是故意在他的面前炫耀皇上對其的恩寵,可是再恩寵又能怎麼樣?
還不是皇上一聲命令之下,乖乖的來向他問安?
美眸,眯起一雙笑眼。
二皇子故意提起女皇以凰旨為喻,讓葉貴君前來問安的事情,友好的露出一臉單純,似完全沒有入經塵俗的天真,讓人看不出,那是出自謀劃好了的表情,是刻意要說出來,為的,只是讓听得人,更加難堪。
「呵,皇夫說笑了。不錯,梓奷確是奉了皇命來的,可是若梓奷心底不願來探望皇夫,皇上也是不會強硬的非要梓奷來庚年殿的,梓奷的心思,皇上還是不願強求的。倒是梓奷看到皇夫殿前門可羅雀,大婚三日,都無其它夫君來問安,所以,梓奷這不是領個好頭,做個來探望皇夫的第一人了麼?」
手里的玉如意輕輕擺放在桌前,碩大的玉花面故意停在離二皇子很近的距離,葉貴君一時黯淡的臉色,因由言語里對皇夫的嘲諷,緩和些許顏色,端起茶杯濕沾了小口,潤潤干渴的喉嚨,垂下的眼簾里,透著一股不甘的怨色。
「那倒也是。本宮喜好清靜,于大婚之前就曾捎了口信給皇上的,只許得一方清寧,不便他人作擾。不瞞葉貴君說,本宮這寢殿里,除了殿里的奴才們時常外出進來的跨邁殿門,還真就只葉貴君前來走了一遭呢!」
呵呵,說他門可羅雀?
是在挖苦他在宮中沒權沒勢呢?
他可不是任人貶低的主子咯~
想貶低他之前,做好先自損一半的準備好了。
說他是宮里最清靜的可憐人,怎麼不看看自己呢?
一個只會踩著奴才走過的門檻入得殿來的主子,會和奴才有什麼分別嗎?
和他斗嘴,再回去省幾年時間,好生修行去罷。
二皇子說罷,眯起的笑眼越發的泛開溫和笑意,閃動在葉貴君的視線里,怨色,愈漸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