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來皇夫是想」
被他猜中了?
真的是欲擒故縱的計策?
可是皇夫有什麼可以請求三位教房師傅幫忙的?
難道是為了不讓皇上再接近教房師傅,做些過分的事情?
但那些親近的事情,不是皇上主動的嗎?
皇夫要把責任擺放到三位教房師傅的身上嗎?
誘惑當朝君主,此罪乃大啊!
心里想著二皇子有可能做出來的狠心事情,夢初額上不禁流下道道冷汗,為那幾位教房師傅們憂心著。я?燃?文?я
「呵呵,本宮想與他們聊些私人的事情嘛!夢掌院,不要對本宮存在太多的好奇心喲!會受傷的。」
焦躁不安的,可憐的,受傷的人,不知見到他這個如同挽救他們于水火之中的恩主,會是何種態度?
他很有期盼。
而且,不管他們是痛苦,悲傷,甚至是憂怨的乞求都好,他都不會讓他們逃月兌他的手掌心了。
白如茉莉花的衣衫在夢初的眸眼里轉瞬飄過,畫出一抹幽然的清白花蘊,迷濛著夢初無法抽離的目光,引惹著不經點踫的誘`惑。
二皇子入得正殿與三位教房師傅們一夜深談,細語盈聲,談的都是極小的音量,陪伺在殿外的夢初拉長耳朵想要鑽進殿門里去听,也听不到二皇子與教房師傅們到底談了些什麼。
夢初只知道自那夜深談過後,庚年殿里的氣氛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
教房師傅們雖然仍是每天躺在塌上不得起身,但備受摧殘的心境似乎好了許多,在膳食湯藥飲用這方面,變得主動配合起來。
而他負責照顧的皇夫主子,平日里少見的笑容也逐漸的多了。
夢初時常看到他的皇夫主子或是伏在桌案旁提筆凝思,眼眸里散發著淺淺的微笑,或是采了很多的玫瑰花瓣笑意滿唇的制成干花裝在香袋里彌漫的整座殿室都飄著醇濃的玫瑰花香。
二皇子偶而也會興致高昂的送去給住在正殿里的教房師傅們,說些在暄昭發生過的,好玩有趣的事情給教房師傅們听,教房師傅們听到喜樂的地方,都隨著二皇子一起漾起歡快的笑意,日子過的算是平淡,安穩。
在這期間,女皇很少來庚年殿,留宿葉貴君住處的頻率俞加增多。
有時候盡管女皇來了庚年殿,大多的情況下,也只是和二皇子品茶聊天,觀賞下日落風掃花葉的美麗景致,到了夜晚,自然就離殿了。
值得一提的是,女皇派了幾名熟悉身性調養的御醫過來庚年殿給二皇子診查身性為何無法對塌事有所興趣,御醫們經過給二皇子一系列的診斷,統一得出的結果是‘二皇子天生性冷情淡,塌房之事,需得做長久調息打算。’
「什麼?咳咳!」
得知診查結果,女皇猶為震驚,品茶之時,嗆咳了不少茶水在喉嚨里,怒氣沖沖的甩袖離開庚年殿,直言御醫變成了庸醫。
女皇走後,二皇子獨自一人合上屋門,躺在塌上蒙著被子笑了許久,直到笑得肚月復泛疼,嗓子啞得再也出不了聲,這才遲遲的停住笑意,模出放在枕下的錦囊,掏出里面一枚用花瓣包起來的褐色藥丸,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