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涼,是不是真的要朕說出一件會傷害到你,甚至是連你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才能相信朕,真的是那個,曾經把你送出大凰後宮,遠走朢都的人?」
迫于無奈的想法,源于急切想要得到美顏男子的承認。я?燃?文?я
躺在榻上自稱為朕的女子,在美顏男子的狠話之下,不得已,準備說出一件,或許會永遠傷害到美顏男子的往事。
原本,她是打算把那件事情,埋藏在心底,獨自守護一生的。
想要用剩下的時光,來彌補她對這個一心等著她,卻被她為了國事,而無情拋棄的男子。
「你、你想說的是什麼話?」
不堪的記憶里,那段被迫廢掉封號,讓女人趕出皇宮的日子,是美顏男子此生最不願提及的事情。
可是,這個女人,要說什麼?
如果她不是他等了那麼長久的女人,那他便與她素無過往,何談傷害?
只不過,望著女人十分篤定的眼神,直定定的望在他的身上,美顏男子的心里,無形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個女人,想要對他做些什麼?
要用怎樣的言語來中傷他?
「唉。洛涼,不要用那種小鹿無辜的眼神期待著朕要說的事情好不?並不是會太能讓你期待的事情。知道嗎?因為這件事情,朕直到以那個身體死去的時候,還在內心里懷著愧疚對你,想著,若是沒有做那樣的事情,傷害到你,就好了,懂麼?」
一直想要封鎖在記憶里的事情,因為榻前這個男人對她的不信任,馬上就要被華麗麗的拆封了,女子腫脹的額眉間,總似帶著輕淺的猶豫,不知是否真的應該把實情說出去。
女人非常為難,因為如果她不說,那就要被漠語妝那個狠心的孩紙給丟到牢房里去了。
她很納悶,明明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是如此熱衷于主宰人的生死,把人的性命當兒戲?
不在大凰國的這幾年,她早就听說了,鼎鼎大名的垂簾听政,那可是漠語妝參與有份的。
所以女子至今,才會更加的不明白,都垂簾听政好多年的人,為何偏喜歡拿她開刀咧?
看她渾身是傷的躺在榻上一動不能動,他們心里都開心怎麼的?
等他們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一定心疼他們個好歹的。
這帳,不好好算,沒個完!完!完!完!完!!!!(無限回音中…)
「胡說!本宮、本宮的眼神,哪里像小鹿了?你若再對本宮不敬,本宮不會再與你交談,浪費本宮的時間。」
女子話里半是揶揄半是心疼的語氣,听在美顏男子的耳中,像極了當初離開的那個女人的脾性。
總是在說出來的言語之中,即使帶著關心,也會讓人感覺好似受到了責備那般,雖然听的時候感到難以其表的心疼,可是在難過之中,總會滲雜著絲絲暖人情緒的甜蜜。
等內心里的難過漸漸消失的時候,就真的只余下相互之間的甜蜜,想忘也忘不了。
為、為什麼會用相同的語氣,來說著類似的話,讓他的心,如此熟悉的砰砰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