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人物?師傅,你又批卦了嗎?不是已經金盆洗手收山了嗎?怎麼難道是為了徒兒,特地出卦一把?要是真的能出名就好了啊。я?燃?文?я徒兒本來就是打算要衣錦還鄉,功成名就之後再還鄉的啊!哈哈,要不徒兒去考個什麼官職?師傅,給個建議怎麼樣?」
修長縴美的指骨,軟軟的滑上中年男子的肩膀,力道適中的討好按著。
白衫少年好奇的問向中年男子,不解中年男子為何在收山之後,重新捋卦。
試探的說出內心里籌謀許久想要逃離鴻門的計劃,白衫少年向中年男子詢問著事情是否可以被允許進展。
「當官?好好的鴻門少主不當,去考什麼官職?若是只當了個小官,豈不是煞了為師鴻門的聲名?若語啊,你若是真的想走摘官赴任這條路,為師也不攔著你,但怎麼著,也得給為師爭個臉面,當個丞相之類的是不是?要是當個四品以下的官職,就不要去謀劃了,還是繼承為師的衣缽,把鴻門發揚光大,雖然,鴻門在為師的手中已經被發揚的不錯了,但是,得青出于藍吶,是不是?」
似是早就料到白衫少年不會安分守已的呆于鴻門里,穩當當的做個鴻門少主。
中年男子靜靜享受著白衫少年手勁兒里帶來的舒適感,緩緩說出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提出一個甚為苛刻的條件,心滿意足的回道。
「什麼?當丞相?咳咳!咳咳!師傅,你不怕把徒兒嚇出內傷滴麼?丞相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噯!師傅,要不要如此為難徒兒喔。十歲的女圭女圭去考丞相,不被人家笑掉大牙才怪,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壞老頭,損老頭,就知道給他提這麼難的條件,擺明了不想讓他出鴻門嘛!
到了外面,要是掃了鴻門的面子,早晚都還是會被老頭子給抓回來的。
白衫少年心里總是時常會有些疑問,他是哪里好嘛,居然能在和老頭子見第一面的時候,就被老頭子抓回鴻門里收了入室弟子。
難道是因為在見面的當初,老頭子偷他的燒餅吃,他一怒之下,就把老頭子的頭發拔光了好多根?
想起自己當年的英雄壯舉,白衫少年為自己都捏了一把汗,要知道,惹怒老頭子的後果,可不是能輕易收場滴。
受驚的指力猛然大力氣的按在中年男子的肩頭,白衫少年被中年男子的話給驚嗆道,捂著胸口,一頓讓人心疼的嗆咳,邊咳邊向老頭子發出內心里極大的不滿和抱怨。
「怎麼?為師說的不對?鴻門是什麼地方?是天下武林,江湖朝廷里,最想查,但永遠都查不到的絕密地方。是四國之中,消息最迅速,最通靈的地方。鴻門的勢力,鴻門的聲威,在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難道,隨便一個七品,八品的芝麻小官,也能入得了鴻門嗎?為師常常和你說什麼了?一入鴻門深似海,想跳出來都不容易。在外面做個混雜的低職,不如不做!」
肩膀上,舒舒服服的享受瞬間變為一股燙燙的疼。
中年男子側身回首,掃了眼還在咳嗽的白衫少年,說的理直氣壯,絲毫不在乎白衫少年的嗆咳,一直沒有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