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語,你且和為師細細說來,你與凰笞王爺,是否有緣得見過嗎?」
話語說到卡結的地方,沒有得到白衫少年的答復。(
中年男子望著鏡子里露出幾分訝異,等待他繼續把話說下去的白衫少年,走到白衫少年的身後,話語里帶著一絲傷感,態度溫軟的問道。
倘若他的徒兒是在三年前與凰笞王爺一朝得已相遇,以他徒兒命訂里的緣分,那定會對凰笞王爺,一見鐘`情,暗許情意。
也就是說,那所謂的命運的運齒,早在三年之前,就已經開啟了嗎?
真是讓他措手不及,防無所防。
誰能想得到,一個七歲的小孩子,只是想去景山寺上看看雪,都能找到屬于他的,命里割舍不下的姻緣呢?
「師傅?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為、為什麼?您不是不喜歡徒兒談及在外面發生的事情嗎?」
外界里的各種見聞,鴻門里每日皆有信報傳遞。
中年男子身居中鴻門,足不出戶,便可了解外界里發生的大小事情。
白衫少年每次完成中年男子交待的任務之後,都會很有成就感和向中年男子述說外面的世界有多麼的有趣,中年男子听了,只是沉默不語,反應異常冷淡。
久而久之,白衫少年在心里得出一個結論,他的師傅不喜歡听外界里發生的事情。
遂在之後,他在外面的世界里,不論有多少新奇的事情,也便不再與中年男子描述。
額前的幾縷碎發,擋住了被中年男子拍起來的紅印。
白衫少年詫異回首,總覺得中年男子今日,猶為和平常不一樣,言行舉止,都反常奇怪的很。
要是在平時完成任務歸來,定然是早早允他歇息了去,可是今日,留他在房里,好像都快有一個時辰了?
他的師傅,心情不好,需要他的陪伴嗎?
「呵呵,外界里與若語無關的事情,為師自然是沒有多少的興趣知曉。但是,在外界里發生的,與若語有關的事情,為師定是非要知道不可。若語,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不管為師做怎樣的決定,都是為了你好,絕對不會害你,知道嗎?來,和為師說說,你是不是早在三年前,就和凰笞王爺見過了?而且對她心儀已久?」
青澀的苦笑一聲,抿抿唇緣。
中年男子扳正白衫少年的身子,正視白衫少年有些閃爍,不敢正面相視的眼,問的很是直接,不容白衫少年拿其它的言語來阻擋。
「師、師傅?您、您怎麼知道?是不是因為九洺可是師傅,徒兒真的對九洺師妹,沒有想要迎娶的想法,還望師傅可以體諒。徒兒以不愛之心,佔據九洺師妹之身,那對九洺師妹來說,也是不公平的對待,不是嗎?徒兒三年前就已經心儀凰笞王爺,雖然三年來未有再遇之期,但是徒兒很想再等等還望、望師傅恕罪!」
話語,深怕傷了中年男子的關懷情感。
白衫少年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伏身扣拜,跪禮扣首,直言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