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姐去的早,生後,只剩下若語一個親生的孩子。(Www..Com)я?庫я我是他的親舅舅,我不管他,還有誰會去管他?安府那個見色起心,沒有膽量,沒有腦袋的男人?我信不過他。唉!都說娘親舅大,也不知若語在心里,到底是把我當成師傅一樣尊敬了沒。他和三月那小娃,沒事總在我的身後稱呼我為老頭子。我有那麼老麼?雖然,配上你,是老了一點。」
十五歲的年齡差距,一位正值青春年少,一位已經到了而立之年。
中年男子深知在某些方面,沒有辦法給少女夢幻一般的女兒夢理,內心里多有愧疚,不覺把少女抱在懷中,越發用力的緊摟著幾分。
「是麼?老麼?為妻覺得你不老啊。在為妻的心里,夫君永遠都是全天下,最能讓我心安的男子,不然,也不會三歲就定下長大之後要嫁給你的目標了,還好你老老實實的安守本分,十年如一日,用不改的痴情等著我,要不然,我才不會嫁給你!要嫁,就尋個比我年輕漂亮的小伙子。」
嗔怨一聲,含著溫如熱氣似的嬌羞。
少女秀氣的臉蛋上泛起一股紅潤的嬌媚,透著肌膚里潔淨的白女敕,藏在中年男子的懷里,怯生生的含羞低頭,捶了中年男子胸口一下,把頭壓的更低了。
「呵呵,嫁給為夫都幾年了,還是這般口齒刁蠻,得了話頭便不饒人?像你這般為作他人婦,夫君明明在世,還想著改嫁?好大膽子,且不說為夫是否允許,就是你現在另行改嫁,有人敢要你不?誰敢要你,就是和鴻門做對!鴻門的天下,誰敢公然做對?小傻瓜,以後不許拿這樣的話來開玩笑,為夫听著心疼。」
溫熱的吻,吻上少女的額頭。
中年男子似是認真的訓斥里,凝著些許不容人道的關愛寵溺,哄得少女听了,心里甜甜的。
「嗯,人世無情,姻緣難遇。為妻既然遇上你了,嫁給你了,自然不會好端端的浪費命里訂下的姻緣,去尋苦作歡,品味由人。倒是夫君,你也不要再心生自責了,好嗎?若語的人生,也許沒有你批卦里卜算的那麼準?你又是何苦在此,自作傷神?」
乖順的點頭,聆听著中年男子帶著一絲酸味醋意的話語。
少女在甜蜜過後,心里恍然擔憂的,仍是在中年男子心中百般放不下的那個令人沒辦法不去費心的小男孩子。
「呵呵,你這是在懷疑為夫的業法水準?鴻門羽道卦一出,怎會有假?需得知,鴻門羽道卦每卜算一次,就會折損人身陽壽一年。為夫親自替若語算了三卦,自損陽壽三年,可是卜算得來的,每一次都是相同的卦面批言。你說,為夫能不擔心嗎?若不是當年我自負離家,沒有跟著姐姐踏進安府的門檻隨身伺候,以至于姐姐被妖言迷惑,芳魂早逝,若語今日,豈會成了個母親不再,父親不疼的可憐孩子?千錯萬錯,總歸是為夫的錯怨多些。」
松開緊抱著少女的手臂,中年男子昂首望著頭上夜空,空許自責,傷感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