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們成親,不也只有一次嗎?若語哥哥與師傅的承諾,五年之期名揚四國天下,不是還有機會嗎?只要若語哥哥把鴻門發揚光大,在武林江湖上佔有一席之地,永勝不敗,那若語哥哥不也算是做到了對師傅的承諾,完成了和師傅的約定嗎?為什麼一定要在我們成親之前,做這樣的事情?朝庭里的官,哪有那麼好當?萬一皇上只是以此為引由,想讓新繼任的丞相曇花一現,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怎麼辦?若語哥哥心地那麼純潔,一定會上當的。(絕對權力你剛剛收到的消息里,是不是還有關于其它方面的消息?要不然,你怎麼會愁容滿臉,獨自垂嘆?我認識你那麼久,怎麼會不了解你的一言一行?」
內心里過多的想法尋不出個正常的方式表達出來,腦海里的思緒也沒有辦法正常理智的連接在一起。
少女听到紫瞳少年說出鴻門門主的去處之時,只是覺得一股不妙的預感在心底向上不斷的攀升,一直升到胸口靠近心髒的地方,綿延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擔心和委屈,就是不願意把成親的大好時光,用在處理鴻門的事務之上,毀了她從小就累積起來的,有關于成親的美好回憶。
「唉,知我者,九洺也。與門主入舉考試的消息一同發回來的,還有鴻門暗使發回來關于皇上選考雙舉的真正的原因,雖然還不太確定會朝著那樣的方向發展,但具體的情形應該不會相差太多,門主此去,或許未必能如想象那般如意。」
懷里的人兒,漸漸停止眸里的淚水,只是顫抖著身體在听話的抽咽著。
紫瞳少年想起消息里所上報來的事情,胸腔里積聚出一股悶氣長長嘆出,與少女的心境無差,都是有點淡淡的不安,未能真正料及日後之事會如何發展。
「三月,你的話是什麼意思?皇上那邊真的有什麼動作嗎?目標是哪里?是我父親的部族嗎?听父親說,皇上不止一次派人前來與他交涉關于收回部族領導權的事情。三月啊,要是皇上準備對父親動手的話,你一定要幫幫父親。如果父親受了屈辱,部族被迫向皇上稱臣,那我、我也會隨著父親一起留守在部族里,永遠都不再見你了。」
紫瞳少年擔憂著鴻門門主的話語,在少女的理解下自動轉化為另外一種傷感的詮釋,惹出少女剛剛停歇的淚水,再次止不住的傾滑而下,沾濕紫瞳少年的衣衫。
「九洺,你又多想了不是?和部族之間沒有關系,你就放心吧。若是皇上那邊有關于部族的消息,我會在第一時間內通知你的,懂嗎?所謂男子應擔負‘家國天下之重責’,沒有家,哪來的國?皇上與你,還有你的部族,我永遠都會站在你和你的部族這邊,所以,要對我有信心,我和門主都一樣,全是那種會為了心愛女人可以做任何事情的男人,懂嗎?乖,不哭,身為你的夫君,我一定會守護你身邊的每一個人,放心。」
緊緊擁著懷里哭泣不止的少女,紫瞳少年像是對自己發誓一般,在少女的面前,做下了一個此生最為重大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