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語,你尋我?」
得了令的小侍前面剛離開,南染夕就在另一處拐彎的小道里現出了坐著轎輦的影子,人未進門,耳邊就已經響起安若語吵嚷著要見王爺的任性脾氣,坐在轎輦內,扶著眉額生嘆,下了轎輦,開口已有淺薄的怒氣懷于胸內。я?燃?文?я
「嗯,喔,是啊。呃染夕,王、王爺呢?沒來嗎?不是要帶王爺來茶廳品茶?王爺她的人影子呢?」
探著身子向站在門口處的南染夕身後望去,又小作隱忍的休息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到心上人兒的到來,安若語斜著一雙美眸側著腦袋看向南染夕,不悅的皺著眉頭,視線閃爍著,不死心的向著門外偏又望去。
「若語,王爺承蒙女皇聖恩,趕去宮中赴宴,哪里有得閑來的時間陪你我飲茶?以後類似的事情,還是少作些為妙,平日里多呆在你的煙語軒里練些琴棋書畫,也好等王爺從宮里回來,陪得王爺賞詞撫琴,多個相處的念想。今日的茶約,就算了吧。」
走進屋里,帶來戶外的一股冷空氣,寒霜遇著火爐上的熱溫緩化成水,一滴落打在南染夕濃密的睫毛上,濕了南染夕的視線,順著眸子滑落臉頰,冰涼中,帶著清心的溫度,南染夕取出帕子擦干,遞給跟在身後的小侍,不由分說的命令道。
「為、為什麼?你不是說我的手包好了,不多說話就會讓王爺過來怎麼總是這樣?你,是在命令我嗎?」
听不慣南染夕話語里的強硬,安若語走回茶廳,內心里的欣喜一掃而光,煩慍漸起,說話的語氣不覺生硬嚴肅了幾分。
「不是在命令你,而是在擔心你,明不明白?你對王爺的示好表現的太明顯了,都讓府里的奴人們給看出來了,以後還能得好?你我在凰笞王府里,不管是有多麼真心的想對那個女人好,也要把它當作逢場作戲,說過便罷。這也是保護你我安全的重要方法。如果你還想在那女人的身邊呆得長久一些,就先學會保護好自己,其余的,再作打算。」
茶廳外伺候的小侍們,都被南染夕摒退了下去,留下幾個守在門外的,都是南染夕身邊的親信,可以肆無忌憚的在茶廳里說話。
南染夕取來濕帕把燒得滾開的熱水從火爐上取下來,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在手里暖著,俊美的容顏里,嚴肅的態度不比安若語差得多少。
「你、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作逢場作戲?我對王爺,從來都是認真的,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純心戲弄,你為什麼要叫我那麼做?」
看著南染夕深沉凝重的表情,安若語察覺到事情許是不同尋常,但南染夕的說話,以及態度,並沒有得到安若語的認可,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事出非所願,安若語真的很不喜歡南染夕用‘戲’這個字來形容他對心愛女人的認真態度。
他不允許有任何人,來侮辱,或是降低,他對夢里都離不開的那個女人的,真正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