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簫哪里會讓莫名其妙的來人就這麼的走了啊,立馬揮手,好幾個黑衣人圍上了。
「姑娘當這醉春樓是何地方,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雲簫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厲色,親自上前出劍,他就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女子。
雲塵見雲簫竟然出劍了?真的出劍了?這哥哥是雙面人嗎?
雲塵心中汗顏啊,想當初這哥哥可是對自己很好的,怎麼現在對自己出劍了?
雲塵一點都不想是她自己一身黑衣蒙著面來到人家的地盤。
雲簫出劍,卻驚訝的看見眼前的女子,這女子利用輕功上下左右移動,瞬間而已。♀
「還是多多練練自己的劍法!」
雲塵不屑的扔下一句話,閃身而走,她的輕功可不是蓋的,當時就拼命的練著,是用來逃命的。
雲簫看向天空,卻不見了那黑衣女子的身影了,手不禁顫抖了,憤怒了,
心下也不由得嘆息了,鷹眸精光一閃,他知道這個女子應該是誰了。
一朝為左相︰這可是大白天的
嚇到了,嚇到了,雲塵趕緊跑到房間,都不忍看外面的月色了。
雲塵已經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才嚇到了,
原來雲簫的武功挺高的,原來雲簫和醉春樓的關系很密切,那麼明天雲簫是不是要找上門了?
雲塵真的好想哭泣啊,為毛她只是想調查姨父鄭國公府血案而已,不必要牽扯出這些吧。♀
果然,如雲塵所想,第二天雲簫就找上了蓮汐閣,誰讓最可疑的就是蓮汐閣了。
雲塵挑了一套粉色的長裙,隨意兩根玉簪挽發,便在後院桃花下親自去見了雲簫。
美麗的花瓣翩飛,雲簫正端起桌上的茶杯,雲塵便來了。
「喲,怎麼,雲公子找小女子有事?」
輕柔,略顯魅惑,妖嬈的身姿,細腰輕移坐下,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雲塵心中卻有絲害怕與激動,以她現在這樣雲簫是認不出的,但又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再來雲簫的身份,除了相府的公子,雲塵好奇,
「這可是大白天的!」
她現在是開****的,這白天就是來睡覺的,可不是用來見客的,雲塵把右腳架在左腳上,左手隨意的搭在了右腳上。
雲簫放下茶杯輕笑,
「應該是像昨晚依漣姑娘的行為嗎?」
「喲喲,雲公子說的是何話呢!」
雲塵右手一揮,笑道,
「做小女子這一行的,大白天的又怎麼好去呢?
昨晚一時不忍叨擾了公子,還請見諒啊!」
雲塵很不客氣,心想既然雲簫都懷疑是她了,那不如直接承認的好。
「姑娘的武功不錯。」
雲簫贊嘆,轉頭看向一邊的桃花之時,眼角卻注意著依漣臉上的表情。
「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嗎?!
小女子若是不懂一點逃生之術,今日恐怕就不能夠站在這里了!」
雲塵嘆息而笑,
「公子的武功不是也很不錯嗎?小女子怎麼敢和公子相比呢?」
「姑娘喜歡的是桃花,還是梅花呢?」
雲簫見這梅花、桃花相間的林子不禁道,他感覺這依漣就是一團霧,看不清。
「桃花,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雲塵伸出手,接過落下的花瓣,手心緊握,
「而梅花,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兩者本身就各有各自的有點,不同的人感覺不同。」
抬頭看向這一片一片的花瓣,雲塵感覺自己的心好靜,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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