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亂卻不再說話,陷入了沉默當中。
小亂和忽悠回到宅子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院子里面沒有人,大概是都睡了。
小亂一點都不困,坐在了院子里。
忽悠說道︰「不行啊,我覺得身上還是有味道。
我先去洗個澡。」
小亂點了點頭。
小亂坐了一會兒,定了定神,到了後跨院,走到了玉兒和罐子療傷的那個房間的門口。
只見那個大門緊閉。
剛想過去,卻發現地上畫著很多的符咒,小亂停在了那里沒看了看那些符咒,那是「護法結界」的符咒。
這是不讓別人打擾的意思。
小亂只好停住了腳步,向里面張望了一下。
大門緊閉也看不見什麼,只能隱隱地感到里面有光閃過。
小亂站了一會兒,走了回去。
回到了院子里,坐在了藤椅之上。
不多時,忽悠回來了,拿著兩瓶啤酒,也坐到了小亂的身邊。
遞給了小亂一瓶啤酒︰「你怎麼了?這麼嚴肅?」
先了接過啤酒說道︰「也沒什麼?
我在考慮我剛才說的事情,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啟程!
直奔雲南。」
忽悠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你有你的道理,不過這事還是要和天叔他們商量一下再說。」
看著少有的認真的忽悠,小亂喝了一大口啤酒,說道︰「北京的秋夜很涼啊!」
忽悠嘿嘿的笑了笑︰「你還知道涼啊,我倆在水面凍了半宿了。
你現在才說涼。」
突然,忽悠好像想起了什麼,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向後走去。
小亂問道︰「你干什麼去?」
忽悠回頭︰「我去看看玉兒,不知道怎麼樣了?」
小亂搖了搖頭︰「別去了,我剛才去了,正閉關呢,不能進人。」
忽悠回到了椅子上,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玉兒怎麼樣了?」
小亂說道︰「吉人自有天相,我們擔心也沒有用。
我更擔心罐子,沒有這家伙恐怕回不了雲南。」
忽悠哼了一聲︰「那個家伙有什麼可擔心的?」
小亂說道︰「吉人自有天相,那家伙既不吉,也不是人,你說我擔心不擔心?」
忽悠嘿嘿的笑了笑︰「是值得擔心。對了琪琪的事情怎麼辦?」
小亂一愣,這件事說他最不想想起來,也最不想面對的一件事。
小亂皺了皺眉頭,又喝了一大口的酒。
忽悠看著小亂,等著小亂做回答,可是小亂放下了酒瓶子,還是不做聲。
回頭看了看忽悠,才說道︰「你看我做什麼?」
忽悠說道︰「廢話,我問你呢。你到說說,怎麼辦?」
小亂嘆了口氣,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知道。要真是我干的,還好辦一點。
可是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這個王八蛋罐子非要變成我的樣子。
很明顯琪琪喜歡我。
你說……哎!我也知道,這件事我多少是有些責任的。
可是我到底應該負什麼樣的責任?」
忽悠苦笑了一聲︰「是啊,你也夠衰的。
這件事的確不好辦,不知道津瑤有沒有過去。」
小亂喝了一大口酒說道︰「應該沒有,估計的明天。
我現在只想等著罐子沒事兒了,馬上帶他去雲南。」
忽悠看了看小亂︰「不是吧,這個也不像你啊!
你這是要逃避的節奏啊?」
小亂搖了搖頭罵道︰「靠,要不怎麼辦?
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
你也幫我想想。
看看應該怎麼辦?」
忽悠說道︰「好啊,我也想想。不過我還是想要抓住黃紫和豐臣野綱。」
小亂說道︰「現在不能把他們趕盡殺絕。
我們真的去雲南,他們這三股力量還是會跟著我們的。
那是有他們自然戶相互牽制。
如果我們消滅了任何一方,對另外兩個勢力都是一種幫助,所以要保留,所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忽悠點了點頭︰「那我就忍著,我想不用真的忍十年吧?」
小亂看著忽悠笑了笑。
這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了。
兩個人也喝了一瓶酒了。
周懷天從另外一個院子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兩個人坐在院子里,笑了笑︰「你們回來了?」
忽悠笑著說道︰「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天都亮了,也不想睡了,就在這里聊聊天。」
周懷天點了點頭︰「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小亂說道︰「母體找到了,也被我們干掉了。
已經燒了,應該是什麼都沒留下。」
周懷天點了點頭︰「好,做得好,干淨利索。你們沒受傷吧?」
小亂笑了笑︰「這可就多虧了罐子了。
那個母體和他拼了一下,弄得兩敗俱傷,罐子雖然佯死不活的,那母體也是強弩之末。
所以我們收拾他倒沒費什麼太大的力氣。」
周懷天點了點頭。
小亂繼續說道︰「大師伯,我有個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周懷天慈愛的看著小亂說道︰「說吧!」
小亂說道︰「是這樣,我想等罐子好了,就動身去雲南。」
周懷天一楞,問道︰「這麼急?」
小亂點了點頭說道︰「北京這里人多眼雜,我們想和他們做個了斷恐怕是很苦難的。
他們都是些邪惡外域之物,到時候打不過我們拍拍**就走了。
可是我們不行,一但驚動了太多方面,對我們很是不利。
北京絕對不適合我們和他們做最後的決戰。」
周懷天緩緩的點了點頭︰「有道理,之後呢?」
小亂說道︰「這些股力量盤根錯節,錯綜復雜。
相互牽制,對于我們來說是很有好處的。
不過在這里他們之間的矛盾也沒有最終引發,我想到了雲南,進了大山那時候一起都會爆發出來。
應該更有意思。」
周懷天點了點頭︰「不錯,有道理。
不過我們要安排一下。
安排到最好,不然我們也會吃虧的。
而現在看來罐子的復原情況很是重要。
不管怎麼說我們一定要等到罐子的最後消息。」
小亂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是擔心這個,早上的時候想去看看,可是我看到門口有符咒,是結界的符咒,我就沒有進去,我怕會打擾他們。」
周懷天說道︰「那個符咒是我畫的,老五也說了,恐怕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
我們也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做些事情。
你說的我基本同意,等一會兒他們都出來,我們再商量一下。」
小亂笑著點了點頭。
這功夫,人們都起來了,張道風看著忽悠在喝酒,笑嘻嘻的說道︰「你小子,喝酒也不叫我。」
忽悠嘿嘿的笑著︰「你老人家不是睡了嗎?我哪里敢打擾。」
張道鳳說道︰「記住了,以後不管我在做什麼,只要是喝酒,必須叫我。」
忽悠趕緊點頭。
這時候早飯也做好了,幾個人坐到了桌子邊上。
周津瑤給小亂端過了一晚粥,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小亂把事情又說了一邊,接著把自己的想法也說了一遍。
周懷天說道︰「小亂的想法我很贊成,你們覺得怎麼樣?
老四,你說說?」
張道風笑了笑︰「得了吧,我可不費這腦筋,你是大師兄,你說怎麼辦我就支持。你要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周懷天笑著搖了搖頭,又對童佳麗說道︰「佳麗你覺得呢?」
童佳麗想了想說道︰「我也覺得小亂說的很對,不過需要一點時間,把這邊的事情處理一下。」
周津瑤說道︰「是啊。
這邊的事情要是不處理干淨恐怕會有別的問題。
而且……」
說道這里周津瑤頓了頓。
周懷天嘆了口,說道︰「我知道你是想說你的兩哥哥和你弟弟的問題。」
周津瑤點了點頭。
周懷天說道︰「你的兩個哥哥已經成人了,路是自己選的,我也管不了那麼許多。
如今之計只能見招拆招了。
當然我也不想他們出什麼問題,不過要是實在是執迷不悟,我也只能大義滅親了。
至于你弟弟,年齡還小,以前我也沒有什麼時間管他,只是給他錢花,他變成這樣我有很大的責任,所以我決定帶著他,讓他跟著我們一起吃吃苦,受受罪。
感受一下什麼叫做艱辛。」
周津瑤看了看在一邊吃著東西,不做聲的周沖。
周沖放下碗說道︰「去就去,有什麼大不了的。」
周津瑤點了點頭︰「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周沖哼了一聲。
不再說話。
周津瑤又說道︰「那天小金給我打電話說要對付武藤美惠子,到現在也沒有消息,我有點擔心呢。」
周懷天點了點頭︰「是啊!小金可是馬爺的唯一的後代,我們怎麼也要保住他的周全,一會兒你給他們打個電話,看看怎麼樣了。」
周津瑤點了點頭︰「那事情要是定了,我和佳麗就做準備了。」
周懷天點了點頭︰「大方向就這樣定了。
還要看老五那邊,你們先做吧。」
說著又看了看童佳麗,童佳麗點了點頭,周津瑤也說道︰「雲南那邊我來安排。」
周懷天點了點頭︰「好,就這樣了。」
小亂對著周津瑤使了個眼色。
周津瑤靠近小亂低聲的說道︰「琪琪的事情我想著呢,一會兒就去辦,你是不是也跟著去看看。」
小亂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