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亂一驚連連揮動手中的短刀。
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那些雨滴打在身上,雖然不能皮開肉綻,可是也是很痛的。
那些雨滴又是從四處而來,兩個人根本無處躲藏,疼的悶哼連連。
小亂手上一較勁,把周津瑤甩到了寫字台的下面。
自己蜷縮到了椅子上面。
讓椅子轉了起來。
這才擋住了一些雨滴。
這時候,一個頭上戴著黃花的女人出現在書房中。
那個女人長得又瘦又長,兩只胳膊手可及地。
焦黃的臉孔,頭上戴著一朵焦黃的花。
身上是綠色衣服,翠綠的晃人二目。
小亂嚇了一跳︰「你誰啊?」
那女人也不說話,嘿嘿一笑,身後向小亂抓去。
小亂從子上跳開。
反手一刀向那個女人的手上砍去。
那個女人一手抓空,反手向小亂手上的短刀抓去。
小亂不敢怠慢,短刀一橫,刀刃向那個女人的手上割去。
可是那女人毫不在乎,一手抓在了小亂的刀刃上。
心里猛地一抽刀。
可是卻沒有把刀抽出來,反而倒死死的被那個女人抓住。
那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猛地把刀想懷中一帶,小亂的身體也跟著刀想那個女認的懷中撞去。
小亂暗道一聲不好。
就想跳開。
可是那女人的,另一只手,好像一只怪蛇,一下子纏了上來。
摟住了小亂的肩頭,縴細的手指捏住了小亂的嘴巴。
小亂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周津瑤躲在寫字台下面,周身被那些雨滴打得很痛。
疼的直嘬牙花子。
突然听到外有女人的笑聲,這才忍著痛,探出頭來,看著了看外面的情況。
只見到一個怪模怪樣的女人正捏著小亂的嘴巴,心里雖然奮力掙扎。
可是沒有一點的作用。
周津瑤嚇了一跳。
就要從寫字台下面爬出來。
可是頭上卻撞到了寫字台,又捂著腦袋蹲下了。
當她再次要出來的時候,就見到那個女人頭上帶的那朵焦黃的花朵里面竟然伸出一個管子,管子的一段尖利無比,正向小亂的頭地上慢慢的移動而來。
而小亂則渾然不覺,還在掙扎著,死也不肯放開那把短刀。
周津瑤一下子竄了出來,掄起轉椅向那個女人砸去。
那女人看到了周津瑤,又是一陣怪笑。
花中的那根管子改變了方向,向周津瑤飛了過去。
周津瑤的椅子砸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卻被彈開了。
而那根管子也飛到了周津瑤的頭頂上。
這時候,小亂也看得清楚。
雖然他不知道那根管子是做什麼的,可是也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腿一用力,蹬在了寫字台上。
身體向後仰去。
同時一張嘴,狠狠的咬向了那個女人的手上。
一陣又酸有苦的味道涌進了小亂的嘴巴里。
小亂打了個寒顫。
那女人也是一聲怪叫,松開了手,那根可怕的管子也隨之縮了回去。
小亂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媽的,什麼東西?
怎麼這個味道。」
可是話音沒落,那和女人又纏了上來。
兩只長手,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把兩個人纏住了。
小亂拿起手中的短刀狠狠地向那個女人的手上扎去。
可是剛才還所向披靡的短刀,竟然拿那個女人沒有辦法。
兩人被那個女人掄了起來,在空中面對面的撞了過來。
兩個人看著對方大聲地叫著,他們知道撞上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想掙扎,可是那女人的手實在是纏得太緊了,根本無法掙月兌。
兩個人只好閉上了眼楮只等著火星撞地球的那一下。
小亂腦中刷刷的閃出了相撞以後的樣子,兩個人血肉模糊,肢體不全。
想的小亂渾身一抖。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光從窗口飛了進來。
在兩個人的中間砰然張開,兩個人都撞到了白光之上。
沒有想象中的巨響,也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兩個人只覺得好像撞到了一個大棉花堆上,不僅不疼,而且軟綿綿的,舒服得很。
兩個人奇怪的睜開了眼楮。
只見兩人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橫亙著一個拂塵。
那拂塵上的馬尾。
根根直立。
兩個人正撞在這上面。
兩個人都是一愣,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後面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妖孽,休要張狂!」
接著又是一道白光。
飛進了書房。
兩個人猛地感到纏在身上的壓力沒有了,兩個人掉在了地上。
只見清靈道姑站在了對面。
周津瑤說道︰「怎麼?
清靈道姑你回來了。」
清靈道姑看了看兩個人說道︰「你們是沒事吧?」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清靈道姑笑了笑,一揮手,那個拂塵回到了她的手中。
有一甩手,那拂塵上面的馬尾,好像根根金針,直刺向那個女人。
那女人眉頭一皺,兩只胳膊論成兩圈。
擋住拂塵。
可是那拂塵竟然異常的尖利,那兩個胳膊根本就擋不住。
無數的馬尾一下子就穿透了那個女人的身體。
那個女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清靈道姑冷笑一聲,一轉手中的拂塵,那個女人的身體跟著轉了起來。
清靈道姑猛地往回一帶。
拂塵撤了回來。
那女人的身體也跟著飛了過來。
清靈道姑的拂塵再一揮出,排山倒海之勢迎面拍在了那個女人的正面。
又是一聲慘叫,那女人被拍的飛出了窗外。
清靈道姑飛身而起,一點寫字台,身體也跟著電射而出。
向那個女人飛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周津瑤和小亂站了起來,跑到了窗前,向外面看去。
外面雨霧蒙蒙,什麼也看不清楚。
再回頭一看,書房竟然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