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亂拉了拉周津瑤︰「看,那就是那些家伙。
那個光頭就是大狗,前面的那個人就是他的老大。」
周津瑤仔細看著幾個人,突然大狗回過頭來,看著周津瑤他們的包房。
周津瑤一驚,可是馬上想到這是單面玻璃。
那大狗跟本就不可能看到里面。
只見大狗對著包房這邊做了一個鬼臉,伸出了中指。
周津瑤很是生氣。
小亂說道︰「不用他臭美,早晚我要他自作自受。」
周津瑤深吸了一口氣,把憤怒壓到了心底。
對小亂說道︰「這些人的心理很強大啊,把人家的東西搶了,還這麼鎮定。」
小亂笑了笑︰「其一,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罪惡感。
其二,他們有沒拿著東西有什麼可怕的,就是‘鬼叔’也拿他們沒轍。」
周津瑤搖了搖頭︰「不過我看現在‘鬼叔’和馬爺一定會調動全北京所有的能量。
來找這些人的。
看來這些人就要浮出水面了。」
周津瑤和小亂他們是最後出去的。
「鬼叔」看見他們,皺了和皺眉頭︰「真不好意思,出了這樣的事情,影響了二位的雅興。」
周津瑤搖了搖頭︰「鬼叔,可別這麼說。
不過這些人膽子太大了。」
「鬼叔」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他們的,媽的!
在我這里出了這事,我要是不拿著這些小賊,我‘鬼叔’還用在北京四九城混嗎?」
周津瑤點了點頭︰「鬼叔,有用的很著的地方,您盡管說說話。」
「鬼叔」點了點頭。
回到周家大宅,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兩個人剛一走進大宅。
周兵正坐在客廳當中。
看見周津瑤和小亂走進來,笑了笑︰「听說出了大事了?」
周津瑤笑了笑︰「你的消息倒是夠快的。
我們還沒回來,就知道了。」
周兵笑了笑︰「現在是什麼時代。
消息還不快嗎?
不過好像還有點事情。」
周津瑤問道︰「什麼事情?」
周兵說道︰「清靈道姑好像也是剛回來,而且好像還帶著什麼東西。
你們去看看吧!」
周津瑤和小亂對視一眼,兩個人跑上了樓。
到了清靈道姑房門前,周津瑤輕輕的拍了拍房門,里面卻沒有聲音。
周津瑤再一用力,那房門竟然開了。
原來那門根本就沒有關死,而是虛掩著的。
小亂低聲說到︰「出事了,快進去。」
周津瑤再不敢耽擱,和小亂推門進去了。
房間的地面上,有著點點的鮮血。
清靈道姑坐在窗戶下面的地面上。
臉上一片蒼白,身上也有著血跡。
一字眉緊鎖,在那里打坐。
周津瑤和小亂趕緊走過去。
扶住清靈道姑︰「清靈道姑,你怎麼了?」
清靈道姑微微的張開了眼楮。
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用手指了指一邊的床腳下。
兩個人往哪里一看,那邊是一個布卷,橫在那里。
小亂走過去,打開了布卷,里面竟然是一個人。
小亂把那人一把翻了過來。
一看。
小亂驚叫起來。
那個人竟然是忽悠。
周津瑤也看到了,也是一陣驚訝。
對著清靈道姑說道︰「您怎麼樣?
是不是哪里受傷了?」
清靈道姑點了點頭,指了指腰間。
果然那里還有鮮血在往外流了,周津瑤看了看小亂。
小亂說道︰「我們去你朋友的醫院吧!
忽悠也很昏迷著呢。」
周津瑤點了點頭,抓起桌子上的電話,說了幾句。
不多時,進來幾個人,抬著兩個擔架,把忽悠和清靈道姑都放到了上面,抬了出去。
兩個人也趕緊跟了出去。
外面準備好了兩輛面包車。
上了車,兩輛車呼嘯著出去了。
不多時,到了醫院。
醫院那邊也準備好了。兩輛車一道,就把兩個人推到了搶救室。
周津瑤和小亂只能等在外面。
周津瑤皺了皺眉頭︰「今晚上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怎麼忽悠也出來了。
是清靈道姑把他救出來的?」
小亂點了點頭︰「看來是這樣的。
清靈道姑為了救忽悠受了傷。
至于忽悠是怎麼回事。
估計可能是那幫人給弄得。」
周津瑤對隨同而來的人說道︰「你們在醫院中巡羅,不能讓陌生人出入。」
那人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小亂對周津瑤說道︰「你也不用著急,我看清靈道姑應該沒事,不然不會一直把忽悠帶回來。
恐怕是流血過多所致的。」
周津瑤點了點頭,不放心的看著手術室。
不多時,手術室的燈滅了,打門開了。
大夫走了出來。
周津瑤和小亂都走了上去詢問情況。
那大夫說道︰「女的沒事了,腰部有開放性創口,不過沒有傷及內髒,已經縫完了針。
不過失血過多,現在正在輸血,看樣子需要休養一陣子。
不過你那個男的……」
小亂追問道︰「他怎麼了?」
那大夫說道︰「我記得他,前兩天還是因為腦地受傷來這里住院的。
他現在頭上得傷沒有好利索,又有新的創傷,顱骨有骨裂,腦袋里面有些積血。
我雖然把積血沖洗出來了,可是積血之前壓迫了神經,恐怕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
小亂皺了皺眉頭︰「那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就看他自己的了。
也許三,兩天,也許三兩年。」
小亂嘆了口氣,心中感嘆忽悠的命苦。
不多時,兩個人都被推了出來。
分別進了兩個人房間。
周津瑤和小亂略一商量,分別進到了清靈道姑和忽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