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就只剩下另外兩顆五行珠了。愛睍蓴璩寒哥哥,剩下的兩顆是什麼樣子的呢?」冷傾心仰頭輕輕的問道。
「轉雨珠,和金珠和你一開始就有了的朝火珠,剩下的話便是靈木珠和沉土珠了。只要將這兩顆珠子也找到的話,五行珠就算是收齊了。」
「寒哥哥,你說光是三顆聚在了一起就發生了剛剛的事情,那要是真的將五行珠聚齊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呢?」這樣想著,冷傾心越來越覺得好奇起來。
可是冷明寒也給不了答案,他只能看著冷傾心搖了搖頭。當然了,被冷傾心這樣一問之後,他也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那寒哥哥,」冷傾心笑著,「我們一定要快點將五行珠都收集好才行。」
「恩?」冷明寒眉頭一挑,疑惑的望著。不知道為什麼冷傾心忽然這般興致勃勃的模樣。
「因為我想要看點知道會出現什麼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啊。」冷傾心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隔壁房間的慕容輕煙听到這里後,輕聲笑了。輕輕的取下臉上的金色面具,暴露在空氣中的便是那張俊美無比的俊顏。
「主上。」青衣用著傳音入密喊道。
慕容輕煙一擺衣服的下擺,在桌邊坐了下來,以著優雅的動作端起桌上的水杯,明明沒有茶水,卻還是輕輕的晃動了兩下,然後用著同樣的傳音入密開口道,「什麼事?」
「既然主上已經見到王妃了,為什麼不告訴他您的身份呢,您這樣不是就不能和王妃相認了嗎?」
「青衣,你管的太寬了。」
青衣聳了聳鼻子,一直不停的嘀咕著,「屬下也是為主上著想嘛,主上你這樣不是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呆在王妃的身邊了。瞧著王妃的身邊可是還有兩個男人呢。雖然一個是王妃的哥哥,但是另外一個不是和王妃沒有什麼關系嗎?屬下瞧著那個叫文祈的可是很喜歡王妃的模樣呢。」
「踫」的一聲,慕容輕煙手中的杯子碎了。青衣連忙閉緊了嘴巴,「屬下什麼都不會再說了。」
「青衣,本尊覺得你還是就剛剛的那副模樣就好,看著還挺威嚴的,現在這樣的話反而降低了水準。」
青衣一下子跳腳了,「主上,屬下本性就是這樣啊,剛才不是對敵嗎?而且啊,最近黑衣都不陪我練武了,難得找到一惡搞武功那麼高強的人,屬下很興奮嘛。可是卻被主上你阻止了。不過,」瞧著慕容輕煙斜過來的眼神,青衣立馬一轉,開口說道,「要我一直保持那個樣子倒是挺麻煩的,感覺全身都不自在。」
「說的也是。」慕容輕煙淡淡的說道。目光卻已經望向了旁邊的牆壁。
青衣自覺的退到了一旁,靜悄悄的不再開口。
慕容輕煙將主意力全集中在旁邊,但是那邊已經沒有了說話的聲音,看來心兒是準備休息了。本來慕容輕煙是這樣想的,正想要將氣撤下,卻忽然听到冷傾心開口道。
「寒哥哥,我跟慕容輕煙說的是出來三個月,你覺得我們三個月的時間能夠將另外兩顆找到嗎?畢竟遇上和金珠和之前比起來都已經過去了三年了。」
冷明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兒你和五行珠有緣,既然已經聚集了三顆了,另外的一定會很快就找到的。」
「但願是這樣吧!」冷傾心憂心忡忡的模樣。
「心兒,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瞧著冷明寒一臉的擔心,冷傾心想了想,說道,「其實,慕容輕煙好像身體不太好。」
「怎麼會?」慕容輕煙一點都看不出來身體不好,而且他的武藝高強,也不可能會忽然生病。
「老實說,這件事情讓我很挫敗,因為我竟然完全對這件事情一點辦法都沒有。」冷傾心邊說邊一副懊惱的表情。
瞧著冷傾心的表情。冷明寒便已經知道事情或許比他想的更加嚴重,開口問道,「連你也沒有辦法嗎?」在他看來,現在心兒的醫術已經是超凡的了,不可能有她都沒有辦法的頑疾。
冷傾心苦笑了下,「別說我了,就連師傅他老人家好像都一點辦法都沒有。」
冷明寒瞧著冷傾心的表情,伸手模了模她的腦袋,「想這麼多也沒用,慢慢想辦法吧!上次見面的時候我看他好像沒有什麼不妥。」
「恩,我也這麼覺得,平日里都沒有任何表現出來,但是發病起來卻很恐怖的。所以,寒哥哥,我很擔心他。」
「要回府看看嗎?」冷明寒開口問道。
搖搖頭,冷傾心拒絕了,「還是不了,就算我現在回去對他也一點幫助都沒有。寒哥哥,你說,朝火珠有救人的功效,那麼如果五行珠聚在一起的話,是不是會有奇效。會不會,就能夠幫助慕容輕煙了?」
看著冷明寒一臉怔愣的模樣,冷傾心就知道自己說的話太天真了。雖然說五行珠被神化的厲害,但是她到現在都沒有覺得有多大的奇觀,或許也可能是她還沒有發現。
但是,她能不能稍微做下夢呢。從見到面具大叔之後,她就一直在想著慕容輕煙的事情,明明才想向著世界宣言,她的醫術已經完全的繼承了師傅的衣缽。但是這算是出師不利嗎?明明才是自己接手的第一個病人,可是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心兒,心兒?」
「恩?」感覺到冷明寒在搖晃著自己,冷傾心抬頭,卻發現眼前霧蒙蒙的。伸手一拭,「咦,奇怪,我什麼時候流眼淚的。」
冷明寒一下子將冷傾心抱在懷中,「心兒,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想太多。」越是這樣說著,卻越能感覺到胸口處慢慢的被浸濕了。而被自己抱住的小人兒身子一直不停的抽泣著。
隔壁的房間,僅僅一牆之隔的地方,一抹高大的人影就站在離牆一米處的位置,面朝著牆的方向,拳頭握的緊緊的,眼楮微微眯了起來。
青衣在一旁暗暗的嘆著氣,哎,主上這是何必呢,想要過去找王妃的話,直接用這幅尊容去找她不就好了。
——
「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嗎?」冷傾心瞧著文祈一臉沒精打采的模樣。
「怎麼可能睡得好。」文祈看著冷傾心一臉的委屈,「我昨天晚上可就是在這大廳里過了一晚上誒,全身都痛死了。」
「大廳?」冷傾心驚訝著,「難道說你更加喜歡誰硬點的桌子而不喜歡軟軟的床嗎?」
說完之後,冷傾心斜著眼楮一臉想不通的表情看著文祈。
文祈渾身打了個顫,伸手環住了自己的雙臂,回道,「小心兒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我不是自願的好吧!要不是有人將房間霸佔了,讓我沒地方可住,我會這麼慘嗎?」
「恩?」冷傾心眨了眨眼楮。
「問你身邊的那位做的好事啊。」文祈不滿的說道。
冷傾心轉頭問著冷明寒,「寒哥哥?」
冷明寒搖搖頭,「我們住的是之前的那間,不知道他說的是怎麼回事。」
「不是你右邊的,是你左邊的那位。」文祈郁悶的說道,這次干脆直接伸手指著。
「大叔?」冷傾心直接將面具兩個字省掉了,瞧著自己的左邊那位。
慕容輕煙只是看著冷傾心,沒有說話。
「喂喂,說你呢,你做了就做了,怎麼還不想認賬啊。」文祈不顧身上的酸痛,跳了起來。
「那是我的主意,和尊主無關。」青衣直接從樓上縱身一跳跳了下來,對著文祈喊道。
「哼,若不是你們家尊主這樣說,你會這麼做嗎?」文祈不依不饒,又對著慕容輕煙說道,「虧得我還幫你爭取和小心兒一起同行的機會呢,真是氣死我了。」
「幾位客官,你們的飯菜都已經上好了,請慢用。」忽然出聲的店小二打斷了這邊幾人的說話。
冷傾心左右看了看,說道,「好啦,都多大點的事兒啊,啊,我肚子好餓喔,我們先吃飯吧!」
「好。」慕容輕煙率先回答,引得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他,明明從站在這里開始一句話都沒說的。
文祈不甘心的坐下,撒氣似的啃著手上熱騰騰的饅頭。
冷傾心使勁了拍了他一巴掌,差點讓文祈嗆著,笑嘻嘻的說道,「你怎麼這麼笨啊,就算大叔他們將你的房間霸佔了,你不會搶回來啊。啊,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打不贏人家。」
瞧著文祈一下子紅了臉,冷傾心像是沒耍夠似的,「哎呀,就算是打不贏,那你也沒有找其他的房間住啊。」
「要是有的話,我還會在外面過的這麼悲慘嗎?這客棧本來就小,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那麼早所有的房間都住的有人了。不,別說房間了,就算是被子都沒有多的一床分給我。」
「好啦,好啦。知道你受了委屈,喏,再多吃幾個饅頭。」冷傾心直接拿了幾個放到文祈的碗里,輕松的就將碗給佔滿了。
文祈邊吃著邊狠狠的瞪了青衣一眼,當然青衣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