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壞!」嚴蕊放下酒杯,嬌嗔著。歐陽湊到她面前,裝作研究了一下,說︰「蕊妹,你生氣的樣子好美!」嚴蕊輪起玉拳頭,使勁地打著,說︰「我讓你使壞,我讓你使壞!」歐陽澈趁勢抱住她,把嘴巴壓向她的嘴巴。嚴蕊躲閃了一下,便閉上了雙眸。過了一會,嚴蕊咬著他的耳朵,說︰「歐陽哥哥,帶我回你的老家,好嗎?」歐陽澈也咬著她的耳朵,說︰「好,我肯定帶你回去,不過,不是現在!」
嚴蕊猛地從歐陽澈懷中掙月兌出來,杏眼圓瞪,說︰「為什麼?」歐陽澈一愣,說︰「你不是要報殺父之仇麼,我正在幫你想辦法呀!」嚴蕊搖了搖頭,說︰「到應天府這麼久了,還沒有听到任何抗金的積極消息,憑我們的力量,想改變朝廷的態度,太難了!」「蕊妹,你別急!」歐陽澈走過去,輕輕地攬著她。「雖然我們的力量單薄,如果我們發動群眾,力量就大了。一切,會在明天改變!」
「明天改變,什麼明天改變!」嚴蕊詫異地問。歐陽澈怕她擔心,急忙搪塞,說︰「沒,沒什麼,中秋節一過,有可能會變天。」見歐陽澈回避,嚴蕊又追問道︰「歐陽哥哥,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歐陽澈沒有回答,從角落里搬過席子,在樓板上鋪開,說︰「時候不早了,準備歇息。」見歐陽澈不願意說,嚴蕊不好再追問,默默地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歐陽澈已經把被子鋪好,月兌了外套,躺了下去。
自從睡在一間房子,他倆就分開睡,她睡床上,他睡樓板。剛開始,她覺得有點別扭,可時間長了,歐陽澈從不侵犯,也就習慣了。平時,歐陽澈躺下去,一般是幾分鐘就酣然入睡。可今晚,因為想著明天的事,他難以成眠。一覺醒來,嚴蕊感覺到樓板上還有他輾轉反側的聲音。今晚,歐陽哥哥是怎麼回事?
嚴蕊輕輕地起了床,靠著他躺下,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用胸脯貼著他的背。歐陽澈顫抖了一下,感覺到有股熱流從背上傳來。他知道,只要自己翻過身去,**之火肯定會燃燒。可是,他不能,他得忍住。明天,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成功的喜悅,還是毀滅的絕望。
歐陽澈沒有動,只把她的手的輕輕地從自己身上挪走。很顯然,她受到了傷害,在一旁抽泣。在跟他走的那一刻開始,嚴蕊就把自己當做了他的人。可他一直已兄妹相稱,除了今晚,吻了一下自己,就沒有任何親昵的行為。這樣想著,歐陽澈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迷糊之中,嚴蕊也眯了一會。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歐陽哥哥已經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