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趕回軍營吧(特工皇後︰娘娘不承歡內容)。」
冬日的黑夜來得特別早,兩人說話間,天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暗了下來。
納蘭若夕看了看天色,陰沉得讓人感到壓抑。如果不出她所料,恐怕敵軍這兩天內便會開始的攻打眠月城,進入洛天國。
「慕容陛下,本宮想今晚行動。」
納蘭若夕停下腳步,現在她正站在t字路口的中央。
一邊是回軍營,一邊是通往敵營的路,走哪邊她已經在心里有了個數。
慕容驚寒听到納蘭若夕的話,看她一臉的堅定,想必已經有了打算。其實他也在心里盤算過,如果今夜去敵營綁架夏國的小皇帝夏楚,他們成功的幾率還有一半。如果是換作明日,恐怕連百分之二十的機會都不到。
「既然娘娘已下定決心,那本皇就陪娘娘走這一趟。」
慕容驚寒說完,毫不猶豫的朝敵營方向走去。納蘭若夕看著他的背影,心卻有些搖擺不定。
首要原因還是因為不知道他無辜幫她的理由。
為什麼他要跟她說夏國小皇帝的事,似乎就是想要讓她去敵營。若他們是一伙的,那她豈不是羊入虎口。
但這機會卻是不可失的,因為慕容驚寒說得一點也不假。如果可以抓到夏楚做威脅,她的勝算又多了一層把握。
感覺到納蘭若夕遲遲未有跟上來,慕容驚寒在心里嘲諷,「納蘭若夕,你可千萬別讓本皇失望。若你連這點膽量都沒有,那本皇真的是太高估你了。」
從這里到敵軍還有三個時辰的路,等到了敵營,天應該會完全黑下來。
她想莞顏魁那個狗賊應該不會料到她會擅自去闖敵營,于是快速的跟了上去。
她納蘭若夕看中的東西,哪怕是下火海,她也不會讓它從手中溜走!
「現在娘娘不用擔心了吧?」
等納蘭若夕追上慕容驚寒時,他已經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他們馬。慕容驚寒正騎在馬上在等她,納蘭若夕沒有說話,翻身騎上馬。
「區區一個莞顏魁,還不是本宮的對手!」說完便踢著馬肚,快速跑起來。
雖然幾國聯軍駐扎在一起,但每個國家都是分別一個軍營。只要不驚動莞顏國的士兵,以她已經練成的仙舞凌波,絕對可以在莞顏國的軍營來去自如。
慕容驚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陪她去探敵營,可能是想見識一下,這傳說中的奇女子到底有何能耐吧(特工皇後︰娘娘不承歡40章節手打)!
兩人騎著馬,只花了兩個多時辰便到了敵營附近,這里周圍的地帶已經有士兵把守。
他們將馬隱藏到樹林里,然後悄悄的探入敵營中去。
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又加上夜里氣溫低,很多士兵都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烤火,以致于他們可以輕輕的潛入進去。
「娘娘,我們分頭去找,一個時辰後,不管結果如何,都在這里匯合。」
慕容驚寒用僅有兩人能听到的聲音,小聲的一邊比劃著手勢說道。納蘭若夕點頭‘嗯’了一聲,兩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好在莞顏國因為之前去攻打皇宮,已經損失了不少的兵力。現在軍營中只有五萬左右,若是被發現了,他們想要逃出去也不是件難事。
于是納蘭若夕放大膽量的開始在各主營帳中尋找,古人有早睡的習慣,所以有些營帳已經滅了燈,她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況。
差不多轉了一圈,納蘭若夕來到一個最大的營帳外,猜想這一定是完顏魁的營帳。
找不到小皇帝,先殺了莞顏魁也足以讓他們軍中大亂。
帶著這樣想法,納蘭若夕潛在莞顏魁的營帳外。
莞顏國的營帳有些像現代的蒙古包,也是圓柱形的,這也方便她可以及時躲避。
納蘭若夕轉到離臥房最近的一面,見里面還亮著燈,頓時大喜。
疾步上前去偷听里面的情況,何許正遇上他們商討作戰策略也說不一定。
納蘭若夕靠近後蹲子去偷听,卻听到一女子的嬌笑聲。而那聲音,雖然熟悉,卻一時間記不起到底是誰。
從腰間抽出隨身所帶的匕首,輕輕的在營帳上面破了一個洞。納蘭若夕湊近一看,只看見一具*的背影。
那如瀑布般的長發遮掩了她半邊身體,而隨著往上看,納蘭若夕看見莞顏魁正一副享受的樣子,半躺在床上。
一只用黃金打造的假手撐著頭,另一只真手撫模著那具誘人的*。
「皇上,臣妾幫了你那麼多大的忙,你都不封臣妾當皇後,真是沒良心。」
嬌滴滴的聲音听得讓人骨頭發酥,而納蘭若夕卻冷眼的將這一切看在眼里。
「夜辰羲到現在都還沒有死,你不會是舍不得他,把朕給你的藥給偷梁換柱了?」
莞顏魁捏起她的下巴,那女人吃痛的申吟了一聲,甩開頭背對莞顏魁。
「皇上,臣妾為了你在洛天國當了近五年的細作,難道皇上還懷疑臣妾不是?」
此話一出,納蘭若夕狠戾的眼眸中,立即 里啪啦的冒出足有十萬伏電壓的電火花,,而那火花危險的程度,甚比一顆讓地球毀滅的核導彈。
因為在那女子轉身的一剎那,她看清了此人的真面目。正是夜辰羲平時比較寵愛的德妃!
沒想到她竟然在洛天國當了近五年的細作,莞顏國的狼子野心,恐怕早就已經籌劃好多年了。
「哼,朕讓你每日在夜辰羲的膳食里下毒,為何你沒有照做!」
完顏魁扳過德妃的臉,眼中充滿了懷疑,以他自大的個性,恐怕連自己枕邊的人也不會相信(特工皇後︰娘娘不承歡內容)。
「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夜皇的品性,臣妾一個多月才能見到他一次,哪有那麼多的機會天天下毒。」德妃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嬌羞誘人,姿態萬千。
「哦?那朕讓你查的事,辦得怎麼樣了?」莞顏魁的目光稍稍緩和,接著問道。
「南宮靜兒的死不就是信號嗎?生死牌臣妾已經拿到手了,但皇上答應臣妾的事,又怎麼算呢?」
德妃挑逗將一條大腿纏上莞顏魁的腰部,眼中盡是曖昧之色。
莞顏魁翻身將德妃壓在身下,低咒一句︰「你這只騷狐狸。」
然後低頭狠狠的覆上那誘人的香唇,屋內頓時又響起婬意之聲。
納蘭若夕沒有興趣看他們兩人做那事,從剛才那短短的對話中,她收獲頗多。
原來這看似柔弱的德妃,竟有著蛇蠍的心腸,不僅給夜辰羲下毒,連南宮靜兒的死,也是她害的。
既然這樣,那南宮靜兒的那塊生死牌,現在一定還在德妃手中!
納蘭若夕靜靜的在外面等候,幾分鐘過後,里邊傳來一陣水**融的聲音,接著是兩人同時的申吟後,一切又恢復平靜。
納蘭若夕再次窺探進去,德妃正趴在莞顏魁的身上,嬌喘著大氣。而莞顏魁倒是一副很輕松的樣子,捏著德妃光滑雪白的大腿,滿是玩味的問道,「怎麼樣?還要繼續?」
「臣妾說過,只要皇上封臣妾做皇後,臣妾就把生死牌給交出來,不然就算是皇上殺死臣妾,也永遠找不出生死牌的下落。而且,臣妾還無意間發現了生死牌的另一個秘密,難道皇上就不想知道?」
德妃一臉得意的說著,絲毫沒發現莞顏魁眼中漸起的殺意。
納蘭若夕雖听得越發有勁,但卻感嘆這德妃太過愚昧,連怎麼保命都不懂得,白在洛天國當這麼多年的奸細了!
「什麼秘密?說?」
莞顏魁一把掐住德妃的脖子,剛才還醉生夢死的兩人,現在頓時變得如仇人般,都想置對方于死地。
「如果皇上不答應臣妾,臣妾寧願把這個秘密帶入棺材,也不會說出來!」即使現在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了,德妃也毫不示弱。
難道她就這麼有信心,相信這個秘密可以拴住莞顏魁!
「好!朕不殺你!不過若是你敢跟朕玩什麼花樣……朕的手段你是最清楚的!」
莞顏魁扳開德妃的嘴,將一顆櫻桃般大小的紅色藥丸塞入她的口中,然後將德妃的下巴輕輕一抬,那顆藥丸便從德妃口中滾入肚里。
掙月兌束縛的德妃,一臉的慘白,目光煥散,雙眼無神,渾身顫抖的指著莞顏魁,卻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真是心狠手辣!納蘭若夕在心里暗嘆,對自己的女人都是這般毫不留情,可想他是怎麼樣的一個冷血無情之人。
「放心!你不會死,不過你會生不如死!等你願意交出生死牌時,朕自會給你解藥。」
莞顏魁勾起一抹如魔鬼般恐怖的笑容,眼神冰冷得讓人發寒。德妃氣得渾身發抖卻無可奈何,手指伸入喉嚨中想要將藥丸吐出來。
「你……你這個魔鬼!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