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懷抱,輕聲的呢喃,還有柔情的溫存,河女墜入一個美好的夢中,美好得讓她心顫。她看不清臉前的面孔,但是卻覺得這正是她想要的那個人。她不自覺地回應著,到最後甚至有些激情狂熱。
河女的激情回應如火種迅速地燃起了雲寒烈身體里的火,**漸漸充盈了他的心,**和心靈的需求慢慢地合二為一,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大手一伸撕裂了河女的衣襟。
胸前雪白的肌膚瞬間露了出來,與她臉上的黝黑有著天壤之別。感官的刺激讓雲寒烈心中的火燃得更甚,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在那細女敕無比的肌膚上輕輕撫模,女敕滑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一雙大手不自禁地順著脖頸滑上了胸前的那片柔軟。
酥軟的觸覺如電流般流過河女全身,讓她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哼。純潔如她,何時接受過這樣的撫模?
這聲嬌哼讓雲寒烈渾身一顫,壓抑的欲火頓時爆發了出來,他的動作變得粗暴,大手握住河女的上衣和裙衫幾下就撕爛了。雪白的**帶著優美的曲線立刻呈現在他的眼前,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征服。
屋中頓時春意融融,鋪著軟氈的地上香艷無比。雲寒烈雖然迫不及待卻還是小心地靠近她的身體,他知道她很純潔,禁不起他的狂熱。然而,就在他準備佔有她的那一刻,她卻突然間喃喃出聲,這一聲讓雲寒烈頓時如冰般凝結在了那里。
河女驚聲喚了一聲「公子」!她在做夢,夢見自己正在和一個男人溫存,她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卻在激情的時候看到風子衿走了進來,她嚇了一跳,不自禁地喚了一聲「公子」。
雲寒烈渾身上下如被冰水澆過一般涼了個透,征服的**頓時煙消雲散。他迅速地從地上站起來,穿好了衣衫,再看地上的人兒,發現她卻已經沉沉睡去。
雲寒烈定定地站在那里,看著地上恬靜酣睡的河女,心中透著絲絲的寒意。她叫了那個男人,在和他溫存的時候竟然叫了那個男人!他淺褐色的眸子慢慢變得冰冷,薄薄的怒意掛上了嘴角。他不能允許她的心中還有那個男人!他再次俯去,帶著懲罰般地撫弄著河女柔女敕的身軀,想要重新喚起自己佔有她的**。
可是,他已經無法投入了,那聲「公子」始終在他的耳邊回響,攪得他心煩意亂。他懊惱地哼了一聲,大手一抄將柔女敕的身體打橫抱了起來,放到了書房里間的那張小床上。
那張小床是為他自己準備的,有時處理公務晚了,有時閱讀書籍入了神,他就會在書房過夜。這張床上從來沒有躺過女人,因為他覺得書房是最純淨的地方不該有那些污穢的事,然而今日他卻破了例。那床上躺上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書房干淨的地上也曾經上演了他與她的激情,但是他一定也不覺得污穢,因為他覺得那個女人和這個書房一樣純淨,而他與她的激情也是純淨的。
柔女敕的肌膚雪白發著淡淡的健康的光澤,吸引著雲寒烈的視線。雲寒烈坐在床邊細細地打量著河女,猶如觀賞一個美麗的尤物一般,心中沒有一絲**。無可置疑的,她的身材是他見過最健美的,而她的肌膚也是他見過最為女敕滑的,只是讓他不解的是,她的臉和身體為何竟有如此大的差距?
他的視線慢慢地在河女的身上游走著,睡夢中的河女仿佛感覺到了有人注視一般,輕哼了一聲背轉過身去。雲寒烈的視線頓時停住了,聚焦在了她雪白的右側肩頭上。
那是塊胎記嗎?殷紅的,卻非常好看,像是一只展翅而飛的燕子!雲寒烈詫異地看著,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模了一下,柔女敕的觸感讓那燕子更加的生動,讓雲寒烈心中一動。他迅速地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的**竟然被那只殷紅的燕子給勾了起來,但是他已經不想對她做什麼了,此刻他已經確定了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投入!
雲寒烈輕輕地幫河女蓋好錦被,慢慢地走到外間打開了書房的門。門外不遠處,小桃正坐著繡花,看見雲寒烈出來,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針線。
「太子妃喝醉了酒弄髒了衣服,你去給她拿一身衣服來。」雲寒烈淡聲對小桃說道。
小桃應了,連忙往永和院走去,不一會便拿了一身衣服來。她輕輕推開門剛想走進書房去,卻被雲寒烈高大的身軀擋了個正著。
「行了,你把衣服放下吧。」雲寒烈臉上沒有表情,冷冷的樣子,小桃不敢多說忙放下衣服走出門去。
雲寒烈將書房的門關好,落下拴來,輕輕地走到床邊。醉酒的河女還兀自酣睡著,對已經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雲寒烈定定地看了她一會,輕嘆一聲,將她柔軟的身體扶了起來。
大紅的肚兜輕輕地蓋在她的胸前,他將她靠在他的懷中,手忙腳亂地幫她系著肚兜的帶子。向來解帶子他是老手,系帶子卻是外行,這還是他頭一次幫女人穿衣!好不容易套上內衫,他開始幫她穿裙。
小月復平坦而雪白,大腿修長而勻稱,看得雲寒烈心中一陣悸動。他情不自禁地俯去,在她平坦的小月復上印下珍惜的一吻,才開始幫她穿裙。那塊沒有開墾的處女地他暫時保留著,但是卻絕對屬于他,他要將她的心徹底地征服以後再來品味這里的風景!
幫河女穿妥衣服,雲寒烈輕輕起身走到外間,重新在太師椅上坐下了。殘留的米酒還在書桌上放著,剩余的菜還飄著淡淡的香味。他想起之前河女埋頭苦吃的樣子,不禁淡淡的笑了,他知道她是想念這些味道了,這頓午餐是他在幾日前就已經囑咐管家準備的。
他的目光從桌上的飯菜慢慢地移走著,然後定格在了不遠處的書架上,瞬間銳利起來。剛才小桃收拾那些文碟的時候他已經觀察過了,他留下的絲微的記號沒有被動過,那就說明在他出門的那段時間,她沒有動過那些文碟!這個意識讓他的心情大好,他不是不知道風子衿給她留了怎樣的任務,他時刻在警惕著她,但是當與她相處越久他就越是不能面對她的背叛。「希望以後你也能像今天一樣。」他將桌上的花拿到鼻下聞著,喃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