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香走了沒一會,小蘭便回來了,剛一進屋她就問河女︰「王香香剛才是不是來過了?她對您做什麼了,公主?」她回來時雖沒有跟王香香直接打照面,可是卻听見她在不遠處低聲的咒罵。
河女淡然一笑道︰「她能對我做什麼,你還怕我吃了她的虧?」
小蘭聞言點了點頭,她知道以往是公主不想和她計較,但是若她倆真的發生了什麼,曾經帶領千軍萬馬攻城伐略的公主如何會怕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河女上下打量了小蘭一會問︰「你的燻香這麼快就買回來了?」
小蘭鄭重點頭︰「已經將府中的情況作了匯報。」其實事情並不如她對河女說的那樣,她這次出去其實是去拿了一種藥回來,這種藥是專用來墮胎的。
河女听她這樣說點了點頭︰「你要知道我是絕不會允許你那樣做的,如果以後皇上怪罪下來,由我來一力承擔就可。」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已是晚飯時間,河女正想吩咐小蘭去廚房傳飯,卻听一陣腳步聲漸近,接著管家帶著幾個小廝端著飯菜走進屋來。「太子殿下一會就過來用餐,太子妃請稍等。」管家恭敬地說著,看著小廝將飯菜一一放在桌上便行了個禮退了。
屋中頓時充斥著一股飯菜的香味,河女看著那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心中涌過一陣暖流。這些菜無一不是她愛吃的,她都不知他在何時竟記住了自己的口味。
正自感動著,突感身後一陣微風,她剛回過神來,便已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流口水了吧,是不是在想我怎麼還不來?」雲寒烈在她的耳後柔聲地說著,他的氣息吹在她的耳朵上癢癢的,讓她渾身一緊。
小蘭見狀忙知趣地退出屋去,輕輕地將門關上了。
雲寒烈在她身邊的椅子坐下來,輕輕一抱,便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眸中盈滿了款款的柔情,在她的臉頰上印了一個輕輕的吻。「今晚我要這樣抱著你吃飯。」他說。
「這樣怎麼吃?我還是坐下來吧。」河女心中顫動著,略帶些嬌羞地說。
「坐下來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雲寒烈說話的口氣仿佛跟媽媽要糖吃的小孩。
「什麼要求?」
「我要你喂我。」雲寒烈撒嬌般道。
「你……你又不是孩子……」河女頓時羞紅了臉。
「不僅要你喂我,還要——」雲寒烈說著帶著無限挑逗的輕咬了咬她的耳垂,「今晚我還要在這里過夜,好不好?」
「不好。」河女低聲道,但是語氣中卻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燭光這樣的柔情,讓她如何能夠清醒,在這一刻,她只想著付出一次,徹底地付出一次。
雲寒烈拿過酒壺斟了兩杯酒遞給河女一杯道︰「今晚這杯才算是我們的合歡酒吧?我等著喝這酒已經很久了。」
「我不能喝酒。」上一次她和他在書房喝酒結果大醉,以至于直到現在她都不清楚那天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想到此河女的臉直紅到了耳朵根。
看出了河女的心思,雲寒烈就酒杯舉到她鼻下︰「你聞聞這酒的味道。」
河女不自禁湊上去聞了一下,一股沁香帶著熟悉的感覺涌入她的鼻中,她詫異地轉頭看著他︰「是倚水居的菊花酒?」
雲寒烈微笑點頭︰「知道你不甚酒力,特意派人找師父要了一壇,專門給你喝的,今晚你可願陪我喝上幾杯?」
「如此盛情我怎可再推卻?」河女朝他燦爛一笑答道。從前幾日起他就在用他的溫情融化她,送她白馬,為她捉兔子,今日又刻意讓廚房做了她愛吃的飯菜,找來她愛喝的酒,驕傲的太子竟為她費了如此多的心思,即使她心中再有顧慮也無法不融化在他的柔情之中了。
河女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那股沁香立刻盈了她滿口,雲寒烈微笑地看著她,問︰「香嗎?」
河女口中有酒不方便回答,只好點點頭,誰知雲寒烈卻突然湊近她臉旁啞聲道︰「我想感受一下這酒有多香。」說完不待河女再作反應便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唇。
溫潤的舌靈動地挑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口中輾轉允吸著,仿佛那里有天底下最香甜的蜜露一般。
河女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用自己小巧的舌頭與他的糾纏,激起他更狂熱的攫取和掠奪。她的身體因生澀和緊張而微微顫抖著,卻如火種般迅速地在他的身體上點燃了一把火。
桌上的飯菜已經完全失去了吸引力,雲寒烈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此刻的他只想掠奪和佔有,她的身體是他最好的晚餐。親吻已經不再讓他滿足,他的大手順著她縴細的腰肢一路上移,落到了她的襟口。
河女渾身一抖,忽然間輕輕地推開了他,畢竟還是少女,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總難免猶豫緊張,但是她的推拒卻引來他更強烈的**,他一把將她橫抱在手往床邊走去。
「給我好嗎,成為我的妻子好嗎!」他咬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喃喃地說著。
河女的身上如涌過一陣電流,酥了,她已無法抗拒,只能就此沉淪了。她輕輕地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了他的頸窩中。
她的行為給了他鼓勵,他將她輕輕放坐在床上,自己月兌鞋上床與她對坐。若是以往,他會直截了當地將女子推倒,三下兩下地扯開她的衣衫,但是今日,他卻與她面對面而坐。「我想讓你幫我寬衣。」他淺褐色的眸子注滿了柔情,注視著河女。
河女羞怯地輕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撫上他的襟口,可是因為緊張卻解不開他的扣子。
雲寒烈溫柔地抓住她的手輕輕地吻了幾下道︰「別怕,我會很小心的。」他說著伸出手去,輕輕地解開了她的衣襟。
脖頸內雪白的肌膚立刻呈現在他的眼前,讓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他的手順著她的上衣一路撫下去,轉眼間她的外衣便被月兌了下來。內衫是雪白的,微微地貼在她的身上,顯得她胸前的曲線格外的誘人。雲寒烈再也等不及了,幾下便除去了她的內衫和肚兜,雪白的酮體立刻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胸前的那抹柔軟仿佛是這世上最誘人的果實,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摘取。
但是,他控制住了,耐著性子等她幫自己月兌去了衣衫。他握住她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柔聲道︰「感覺到它的跳動了嗎,此刻這顆心是為你而跳的。」
河女心中一陣動情,不自禁地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他輕哼一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俯身吻上了她潔白如玉的胸口。
屋中頓時滿是春意,兩顆火熱的心終于慢慢地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