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夜進城,我又怎麼會知道?不過,早上听說大批的汨羅士兵在圍捕兩個武功高強的絕子,我就猜到是你們。」雲寒烈也在細細地看著河女,她雖臉帶風塵疲憊,卻依然美麗地讓人心動。
「那幾個人是你派去的?」雖然知道答案,河女還是忍住不問了。
「那是自然,我是你的夫君,怎麼可能看著你有危險不管?」雲寒烈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再說了,你為了找我不惜犯險,我怎能辜負你的一片深情?」
河女臉上微微一紅,啐道︰「誰對你一片深情了?」
雲寒烈哈哈一笑,走近河女身邊俯身下來,河女心中一驚,忙要躲,他臉皮厚,她可不行,怎能當著小螺的面再來一次?
見河女如小兔受驚一般,雲寒烈笑得更開心了︰「還說不是?」
河女輕輕一推他嗔道︰「我們正在說正經事。」
「正經事?我看你們一夜沒睡,現在好好睡一覺才是正經事!」雲寒烈站直了身子朝屋外呼喚一聲,便有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帶小螺姑娘去客房,讓她好好休息。」他囑咐手下。
小螺再不知趣也知不能再當觀眾了,連忙跟著那男子走了。河女見小螺離開,一抬頭對上雲寒烈熾熱的眸子,心中不禁一顫。「至于皇上你嘛,就由本太子送你回房休息吧!」
「不——啊!」河女拒絕的話還未出口,便覺身下一輕,整個人便被雲寒烈打橫抱了起來。
雲寒烈哈哈一笑抱著她就往外走,河女忙輕敲他的肩道︰「快放下我來,青天白日的成何體統!」
雲寒烈卻將她抱得更緊︰「這有什麼,你是我的妻子,我抱著你進房很正常,他們誰敢說閑話?」說話之間,已進了寢屋。
寢屋里簡單樸素,桌上放著幾本兵書,牆上掛著一把寶劍,床邊放著一雙男子的鞋,這顯然是雲寒烈的屋子。雲寒烈將河女抱進屋來,徑直走到床前,將她輕輕放到床上。
「你抱我來你的屋干什麼!」河女大羞不禁輕聲嗔道。
「我們是夫妻,你自是住在我的屋中。而且,院子小房間有限,剛才小螺住的已是最後一間,所以你只好跟我擠擠將就將就了!」雲寒烈一邊說著一邊大步走過去將屋門關好拴上。
見河女正要下床,他忙上前輕輕按住她的肩道︰「別下來,好好睡一覺吧,看你一夜未眠都憔悴了。」說到後來,口氣中滿是憐惜,直听得河女心湖蕩漾。
雲寒烈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模著河女的臉,從額頭到眉毛,然後是眼楮,鼻子,最後停在柔軟的唇瓣上。淺褐色的眸子漸漸變深,他俯身上前在那櫻唇上輕吻了一下,深情道︰「終于,我又可以擁有你了!雖然你的容貌變了,可是我知道,你還是那個河女,那個住在這里的河女!」他說著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膛,「你離開後,這個地方便空了,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我一遍又一遍地在想,若是我能找到你,一定要傾盡這一生來好好愛你!」
「你的一生有太多的東西,我只怕我承受不起。」河女垂下眼睫幽幽地說,心頭涌上某種東西又酸又澀。
雲寒烈輕輕地笑了,滿懷珍惜地捧住她的臉,蜻蜓點水般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眉,她的鼻子,最後在那殷紅的唇上念念不舍地輾轉了一會,才柔聲道︰「你那麼厲害,怎麼會承受不起?」
「我厲害什麼?」河女瞪大了眼楮,「我厲害會被你……」下面她沒有說出口,「傷害」這個詞雖然曾經存在,可是她既然已經選擇原諒便不想再提。
雲寒烈自然知道他要說什麼,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他用大手將她雪白縴細的小手緊緊握著放在自己的胸前,滿臉真誠地說︰「相信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河女微垂眼瞼沒有說話,雲寒烈按住她的肩將她輕輕按躺在床上,柔聲在她耳邊說︰「你已經很疲憊了,好好睡一會吧——」他說到這里輕笑一聲,語氣轉為戲謔,「讓為夫來服侍夫人上床睡覺。」說完便起身握住河女的小腿,輕輕除去了她的繡鞋。
「這可是我第一次為女人月兌鞋,夠卑微了吧?」雲寒烈一邊拉過被子,一邊微笑著說。
河女滿心甜蜜,輕點了點頭,雖然眼皮略覺沉重,卻絲毫沒有睡意。她深深地看著雲寒烈,他正看著自己,淺褐色的眸中倒映著她的臉。所謂「我的眼中只有你」大概就是這樣吧,她甜蜜地想著,露出一個如花般的笑靨。
「你真美!」雲寒烈心中一蕩再也控制不住,俯身再一次吻上了她那如花瓣般的櫻唇,極力地吸允著花瓣內的蜜汁。
河女意亂情迷,心兒亂跳,手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脖頸,微微抬起頭來迎合著他的攻城略地。一股熱流在身體內涌動,讓她的全身都沸騰起來,把她的臉頰燒得通紅。
河女的迎合給了雲寒烈極大的鼓勵,她身上涌動的熱流迅速地傳染到了他的身上,讓他身體的某個部分發生了變化。淺褐色的眸子變成了棕褐色,由愛而生的**讓他的動作變得激烈起來。大手一使勁,便將她頸部衣扣給扯了。
雪白而細膩的肌膚像是誘人的美食引誘著他,讓他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起先是輕輕的吻,後來便變成了吮吸。
蘇蘇麻麻的感覺,像電流般流遍全身,讓河女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他輾轉吮吸了一會,突然間用牙齒輕輕地啃起了她側頸部最敏感的地區,麻癢之余帶著微微的痛感,讓她不自禁地申吟了一聲。
這一聲申吟有說不出的**,一瞬間引起了雲寒烈體內強烈的欲火。他再也顧不得其他,大手一撕便將河女胸前的衣服給撕扯開來,露出了艷紅的肚兜。那艷紅像火,刺激著他,他俯身下去用牙輕咬住肚兜,使勁一扯,雪白的「小兔子」便跳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