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ernitytwo分開以後從今以後,你要寂寞多久,誰能給予你,我這般的溫柔。
01等待的時間總是太過漫長,靜謐的客廳里,黎子暮、歐陽翎、阿布甚至是夏若初,都沒有一個人主動開口說話。
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幾個人似乎都愣住了幾秒,黎子暮才小心地接起了的來電,「宇恆,警局那邊怎麼樣?」
「我們找到晶晶…」吳宇恆不自覺地皺起了眉,「她說容萱今天根本就沒有來過重案組」
「這就奇怪了」黎子暮沉思一般地咬了咬嘴唇,「那有沒有葉宇墨的聯絡方式?或者他的住址?」
「晏旻正在問」吳宇恆看向辦公室里還在交談著的陳晏旻和倪曉晶,「不過我覺得,既然他已經失蹤了這麼久,這些資料應該也沒有用了」
「如果有什麼進展馬上通知我們」黎子暮輕嘆了一口氣,疲倦地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樣了?」歐陽翎壓低聲音詢問著。看到黎子暮搖頭,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容萱一向不是這麼沒交代的人」阿布的眉頭幾乎也沒有展開過,雖然張蓉萱還只是個在校的大學生,卻因為家庭的關系而非常獨立,「子暮,我們要不要一起出去找」
黎子暮擔憂地看了身邊的歐陽翎一眼,她剛才哭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此時卻異常認真地看著他點頭,「好」
「阿飄」阿布看了看夏若初,「歐陽就先交給你了我們去跟宇恆會和」
「嗯」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黎子暮和阿布離開,夏若初隔空關上了大門,然後又看向歐陽翎,安慰地開口。「放心吧,沒事的…」
歐陽翎抿了抿嘴,最後微微上揚無聲地笑了笑,心底隱隱透露著不安。
張蓉萱被噩夢嚇醒,她在夢里看到好多零碎的片段,車禍喪生的父親,痛苦病逝的母親,還有自己一動不動地倒在血泊里毫無生氣的樣子,掙扎著清醒了過來,卻發現周圍很陰暗,自己根本不知道身處在什麼地方。
擦掉額上的細汗,張蓉萱站了起來,掏出身上的手機,卻發現完全收不到訊號,她無可奈何地輕嘆了一口氣,所處的空間角落里突然出現了一面全身鏡,那里發出了細微的聲響,她奇怪地看了過去,那里面呈現著的景象,正是她夢里的情景。
張蓉萱詫異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個字都還來不及叫出口,就被鏡子吸了進去。
開車行進在泥濘的小路上時,吳宇恆再次接到了黎子暮的電話,他握住手中的手機,緊皺著眉頭,「我們已經在市郊了,就是上次掉進‘幻夢’的地方」
「什麼?」黎子暮心底的不安更加強烈了,「宇恆,我和阿布馬上到,你們小心」
「知道了」掛掉電話,吳宇恆看著前面半步停下來的陳晏旻閉上了眼楮,她很認真地搜索著,張蓉萱的氣息一直若隱若現,像是有人用她故意引他們來一樣,「晏旻,怎麼樣了?」
「氣息完全消失了」陳晏旻睜開了眼楮,里面滿是擔憂,「要是有戰靈在就好了,再微弱的磁場,她也可以感覺到」
「子暮和阿布馬上就過來了」吳宇恆安慰地按住陳晏旻的肩膀,兩個人看向那個荒蕪的小山丘,突然放出詭異的光。
「晏旻!」吳宇恆按住陳晏旻的肩膀,阻止她繼續向前走,「等阿布他們到」
「不能再等了」陳晏旻有些憤怒地甩開了吳宇恆的手,「時間一點都不能lang費」
「好」吳宇恆思考了幾秒,驅動靈力,手腕上透明的鐲子已經顯出了原型,變化成了無極劍的模樣,「你答應我,不可以太沖動」
「嗯」陳晏旻點了點頭,身上的妖力也開始爆發,兩個人腕上同時顯形的鎖魂鏈也都隱隱泛著光,「走吧」
踏入那黑洞一般的空間,兩個人的手一直沒有分開,再落到地面的時候,四周如同他們第一次來一樣,黑暗地伸手不見五指,等了一會兒,空間再度破開,一左一右出現了兩個門。
「分開走吧」陳晏旻知道,他們現在搶的就是時間,想要松開握住吳宇恆的手,卻還是被他握緊,「宇恆」
「晏旻」吳宇恆的心底生出深深的不安,他不可自控地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松開了手,「小心」
「我們上一次,不也找到彼此了嗎?」陳晏旻勾起嘴角笑了,四周的黑暗,像是一下子被她笑容給的陽光驅散了,她湊到吳宇恆唇邊,輕輕地點了一下,「宇恆我相信,這一次也可以的」
鏡子里的世界像是一個迷宮一般,沒有源頭也沒有盡頭,張蓉萱不記得自己走了多久,她也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身處的地方,就是很多人口中的另一個世界,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但一個意念似乎一直支撐著她,總覺得會有人來救她,張蓉萱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走,然後詫異地停了下來。
有一束光以人眼可見的速度朝她的方向襲來,還來不及尖叫,光芒就席卷了整個空間,再睜開眼楮的時候,張蓉萱看著一個男人悠閑地坐在不遠處華麗的座位上,手里晃著一個酒杯,歪著頭對著她笑了笑。
「你你你是誰呀?」結巴了幾次,張蓉萱才大聲地吼了出來,雖然底氣很強,但是氣勢整個就掉了下去。男人的眼神,讓她有很不舒服的感覺,像是可以看透她的心理一樣。
「就是你想到的那個人」無所謂地勾起了嘴角,男人的回答更應正了張蓉萱的想法。
「葉宇墨?!」張蓉萱氣鼓鼓地沖著他喊道,「你把我弄到這什麼鬼地方呀?」
「對你們人類來說,這里的確算是‘鬼地方’」听著完全听不懂的話,張蓉萱皺著眉看著慢慢站起來的葉宇墨。
「你在說什麼呀?!」張蓉萱覺得莫名其妙,害怕的情緒倒是暫時忘掉了,「我知道你是重案組的人,我告訴你,再不放了我,我可以去告你非法禁錮的!」
「是嗎?」葉宇墨慢慢走了過來,臉上還是玩味的笑意,「你覺得你還走得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