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東行,任飛龜速兩個月的時間,終于進入劍門的勢力範圍。
期間也有幾大勢力弟子前來找他麻煩,但是這些人沒有超過歸元境界,任飛也不在意,還是一如既往的慢慢前行。
眾人也無可奈何,冰火劍的凶威他們是有深刻的印象的。
兩個月前,各大勢力帶隊的歸元境界武者全軍覆沒,轟動整個天洲大陸,如今這些弟子只是過來探明真相。
越發證實了任飛是那次的罪魁禍首,這些弟子頂多叫囂幾句,卻不敢真正的動手。
兩個月下來,任飛身邊再也沒有各大勢力的弟子跟隨,顯然是放棄了對冰火劍的想法。
直到身邊沒有各大勢力弟子跟隨之後,任飛也開始嘗試催動冰火劍。
之前他沒有嘗試,就是不想讓各大勢力知道他還不能夠控制冰火劍,不然各大勢力必定要蜂擁而來。
好在冰火劍的凶威已經響徹天洲大陸,終于驚退各大弟子的跟隨。
「我明明看透催動的方式,怎麼不能夠引起冰火劍的共鳴?」任飛依壺畫瓢,想要催動冰火劍,見冰火劍沒有一絲反應,心中不由驚疑。
這段時間他靜走,一邊體悟歸元境界的瓶頸,一邊演練從哪神秘男子身上學到的催動冰火劍的方法。
但是任憑任飛如何催動,冰火劍紋絲不動。
「難道是我哪里弄錯了?」
任飛不得不重新理清頭緒,但是他畢竟沒有足夠的認知,一時間也沒有找到根源。
其實任飛現在就像是一個學會開車的人,然而一輛寶馬車放在眼前,卻無法啟動。
又是苦思數r ,任飛突然醒悟過,明白了關鍵之處。
他這天一直在推想催動的方法是否錯誤,但是忽略了一個關鍵,那便是催動冰火劍需要的力量。
「一個武者施展武技,如果不用力量,不過是花拳繡腿,根本沒有威力。」
任飛醒悟過來,心中思量道,「而冰火劍也是同樣的道理,肯定需要另一種力量,我雖然偷學到了秘法,不過只是學到表面而已,不能夠真正的轉換出能夠催動冰火劍的力量!」
心中不由失落,任飛也不在繼續折騰冰火劍,繼續把冰火劍當初拐杖一般,一杵一杵的前行。
經過兩個月的不斷體悟,任飛心中越來越明悟,歸元境界就像是一層紙,一捅就破。
然而,不論他如何努力,卻無法跨越過去。
「哎,看來要大戰一次才行了!」
任飛眼楮盯著劍門山門的方向,露出森冷的殺機。
他這次過來,就是想要徹底斬殺冷星劍,斬掉心中的執念,這樣他就能夠全心追求更高的境界!
「如今已過去三個多月了,冷星劍應該早已經跨入了歸元境界,估計也達成他當初的心願,成為掌門後繼人了吧!」
很快,任飛進入一座城池,這座城池是劍門執掌的一座大城,人流熙熙攘攘,叫賣聲不絕于耳。
找到一家布衣店,任飛購買了一套衣服,和一塊黑布,把冰火劍用黑布纏好之後,便離開布衣店,徑直走向一家‘朋來客棧’。
這家客棧不大不小,有不少武者在這里吃酒說笑,談論各種風流韻事,以及天洲大陸各種軼事。
「听說啊,那個任飛真是了不得了,只是往哪里輕輕一站,各大勢力弟子就被嚇得屁滾尿流,如今也不知道他行蹤,可惜可惜啊,真想見識一下這位仁兄。」
「我也听說了,不過是說各大勢力弟子只是畏懼冰火劍而已,那任飛不過是仗著冰火劍才嚇走各大勢力的弟子。」
「是啊,這些弟子都是各大勢力j ng英弟子,個個實力超群,要不是冰火劍凶威在外,我想那個任飛早就死透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熱火朝天,渾然沒有在意任飛的出現。
也不怪他們沒有注意到任飛,畢竟畫像上的任飛和本尊幾乎是兩個人。
畫師也不過是遠遠畫下任飛的模樣,那時的任飛披頭散發,眼楮空洞,如同一個瘋魔一般。
任飛也不在意眾人的談論他,挑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隨意的點了幾道菜。
這兩個月來,他都是風餐露宿,吃得都是各種野獸,雖然是吃肉食,但是沒有佐料,早就淡出味道。
很快店小二上齊了菜品,打了一壺清酒。
靜靜的吃著菜,喝著清酒,任飛耳朵也再听著其他人的談論。
想要從這些人口中听到關于冷星劍的一些事情。
畢竟這里是劍門的勢力範圍,這些武者的談資很快就繞道劍門的一些軼事上面。
不過這些武者只是談些花邊話語,根本沒有任飛想要的信息。
酒足飯飽之後,任飛便想離開座位,想要回客房,剛才他已經交付了住店的銀兩,領了房門牌。
「小二,上酒來!」
突然客棧門口響起一道悶聲,一群劍服服飾的武者走了進來。
在任飛酒桌旁坐定下來,不時發著牢s o。
「瑪德,魔教的人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打殺我們劍門弟子,真是不知死活!」
一個身穿紫s 劍服的武者悶聲說道,眼神之中閃爍著凶光。
「師兄說的是,我們這次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哼」紫s 劍服武者冷哼一聲,大吼道,「小二,酒來了沒!」
「來了來了!」
小二不敢怠慢,很快打了幾壺清酒上到酒桌上。
「呸!這是什麼酒,一點味道都沒有,小二,還有更烈的酒沒有?」
眾人剛喝下一口清酒,一個弟子不由吐出喝到口中的清酒,向小二吼道。
「各位大爺,小店只有清酒,大爺們將就將就!」
小二心中無奈,口中不時賠著不是。
「滾,去打些烈酒來!」
紫s 劍服武者,心中煩躁,一個耳光飛了過去,把店小二打飛,正好把任飛的酒桌打翻。
店小二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艱難的爬起來,不敢流露出不滿,滿口應道,「是是,我馬上去!」
任飛目光不由閃動,沒有選擇發難,他原本就想離開,回房間洗漱一番,他這段時間來沒有換洗的衣物,衣服變得破爛,要不是有銀兩吃飯,早被擋在客棧之外了。
任飛這一動,不由引起紫s 劍服武者的注意,定眼一看,臉上不由露出煩躁的表情。
「哪來的要飯的,居然到這里來吃食,真是壞了大爺的雅興!」
听到紫s 劍服武者這樣一說,任飛頓住了腳步,轉頭冷眼的盯著紫s 劍服武者,森冷的說道,「雅興?我不計較你打翻我的酒桌,你還找我麻煩!現在給你們一次機會,十個呼吸不離開這家客棧,我就親自動手,到時候少胳膊少腿的,就別怨我心狠手辣!」
「狂妄!」
坐著紫s 劍服武者旁邊的一個武者怒吼道,「小子,你不知道你現在在跟什麼人說話嗎,大言不慚!」
紫s 劍服武者心中本來就不爽,被任飛這番話一頂,更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一」
「小子,你找死!」
剛才開口說話的劍門弟子猛的拔出長劍,向任飛劈斬過來,一時間劍影彌補,劍光激sh 向任飛,想要打殺任飛。
面對對方的攻擊,任飛單手拍出,施展出了大悲手,如今的大悲手的威力比起原本的大悲手更為恐怖。
這兩個月來,任飛修煉煉煞訣,內勁之中早就蘊含煞氣,大悲手拍出之後,對方的劍光泯滅,劍影破散。
叮當!
長劍頓時被拍碎,而這名劍門弟子也被轟出窗外,頓時昏死過去。
一個養氣境界武者,一個照面就被廢,頓時引起紫s 劍服武者的j ng惕。
「朋友,你到底是什麼人!少林寺?」
剛才任飛施展出大悲手,紫s 劍服武者心中不由驚疑,他是劍門j ng英弟子,自然見識不凡。
「四」
「五」
「既然你不說,我就來試試你!」
紫s 劍服武者心頭大怒,他作為劍門十大j ng英弟子,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不過,紫s 劍服也不敢掉以輕心,能夠這般舉重若輕的施展出大悲手,絕非一般人。
但是,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感覺到任飛身上有半點武者的氣息,要是他早就感應到任飛是一個高手,他自然不會輕易招惹。
「啊,他是劍門十大弟子之一,叫劉宋!」
旁邊一些武者終于認出劉宋,不由驚呼起來。
劉宋悍然出手,不過還是保留了一些力量,他想試出任飛的深淺。
鐺!
任飛把冰火劍橫在胸前,被劉宋一下抓破黑布,露出冰火劍的劍身。
「冰火!」
劉宋頓時看見劍身上的字體,心頭狂震,身體猛的倒退開來,沉聲道,「原來你是任飛!」
「什麼,他是任飛?」
劉宋一行弟子不由驚呼起來,心中不由生出怯意,冰火劍的凶威可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實打實的殺戮出來的。
連歸元境界的武者也能夠輕易滅殺,更何況是他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