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琪靜靜的看著電視,範惜文貪婪的呼吸著身邊的香風。
「香嗎?」
不知過了多久,正在看催人淚下的苦情劇的薛雪琪忽然轉過臉問道,範惜文此時正神魂顛倒,情不自禁的答了句香。
然後立馬驚醒,看著薛雪琪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喉結不斷鼓動,正想著說些什麼來為自己開月兌。
薛雪琪明顯不想給範惜文解釋的機會,隨手關掉電視機,對範惜文嫵媚一笑,輕啟朱唇道︰「小蚊子,你說姐姐有沒有女人味啊?」
聞言,喉結不斷涌動,對上這種完全屬于妖精級別的御字輩開頭的女神,範惜文道行尚淺。
不假思索的順著薛雪琪的話接了下去,「姐姐是小蚊子見過的最有女人味的。」
「那你對姐姐有沒有什麼想法?」薛雪琪似乎對範惜文的這個答案很滿意,有些得意的伸出香舌舌忝了舌忝誘人的朱唇,這有愛的動作,風情萬種。
除了這之外,一只玉手緩緩的伸向範惜文的,。
此刻的範惜文感覺全身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足夠燃燒天地萬物,唇干舌燥。
正要回答,看到那雙伸向自己的玉手之後馬上驚醒,冷汗連連的賤笑道︰「雪琪姐姐風姿綽約,小弟初見驚為天人,只是雪琪姐姐的美,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說完,身體極其小心的往旁邊挪了挪,眼楮死死的盯著女神,生怕回答讓女神不滿意,導致‘兵臨城下’,這關系到身家性命,可馬虎不得啊!
「哼,算你識相,這次就饒了你,再有下次姐姐就讓你再也雄不起。」
薛雪琪見範惜文察覺到了自己的意圖,于是冷哼一聲,張牙舞爪的嚇唬著範惜文,見後者很是配合的往後退了退雙手環抱胸前十足小受之後這才滿意的坐回椅子上,然後打開電視機,又恢復了範惜文來之前的慵懶,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範惜文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幽怨的看著薛雪琪,要說範惜文之所以會有化狼的沖動,薛雪琪絕對是功不可沒的,那誘惑眼神和動作,範惜文真的很受傷。
「雪琪姐,今天來主要是和你告別的。」
範惜文幽幽的說道,薛雪琪聞言一愣,看著範惜文也不想說笑,不解的問道︰「最近沒听說你犯了什麼事啊,怎麼搞的要回去這麼嚴重啊?」
「我打殘了喬洋,」範惜文淡淡的說道,毫不客氣的讓薛雪琪內心掀起了狂濤大浪。
喬洋在十二中那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作為醫務室之光的薛雪琪從一些在醫務室醫治過的刺頭兒們嘴中多少也能夠清楚一些關于喬洋的事情。高一部當之無愧的大哥大,背景深厚的公子哥。
薛雪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氣道︰「你啊你,讓姐姐說什麼好呢?」若範惜文動其他的人或許還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動了喬洋,那就真的讓人頭疼了。
今天下午,喬洋被打事件傳開之後,學校教務處、政教處先後組成專項組,喬洋被打一事的影響力恐怖至如斯,足見喬洋背景之深厚。
薛雪琪的臉上滿是擔憂神色,範惜文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你還笑得出來,」薛雪琪看範惜文那嬉皮笑臉的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狠狠在範惜文胳膊上起了一把,痛的範惜文直呲牙。
「姐,我不笑難道還哭啊?」
「那你就給姐哭一個,」
••••••
在絕世御姐薛雪琪面前,小受範惜文只能面紅耳赤羞澀不已,調戲進行中。
最後將範惜文拯救出來的是來自範烽明的電話,許下包括以後一定常來看雪琪姐姐在內的無數承諾之後,薛雪琪這才滿意的放任範惜文離去。
範惜文不知道的是,在他戀戀不舍的離開之後,醫務室內卻發出一陣重重的嘆息。
與範烽明約定的地點就在丁字樓後面的小樹林,範惜文大老遠就看見範烽明正襟危坐在一張石椅上,範惜文看著範烽明這模樣不由撇了撇嘴,裝給誰看呢這是。
「別整天板著長臉,小心臉部肌肉僵化,以後永遠都是一張僵尸臉那就有的你樂了。」
範惜文毫無風度的一坐到了範烽明旁邊,第一句話就讓範烽明的嘴角抽了抽,有種想揍人的沖動。
「貌似你現在是越來越威風了啊,喬洋也是說弄殘就弄殘,大魄力之人啊!」
範惜文先開了好頭,範烽明也就不客氣了。
「切,別說喬洋,就是喬念遠親自來了哥哥也不怕。」
範惜文不屑的揮了揮手,好像他揮手間檣櫓灰飛煙滅一般。
「是啊,你範大少爺哪里需要怕一個小小的喬氏集團啊,不過是資產過億的鄉巴佬罷了。」
範烽明順著範惜文的話很正經的說下去,然後範惜文的臉就變成了苦瓜臉,這赤果果的挖苦範惜文還真沒一點辦反駁。
資產過億的鄉巴佬,你家鄉巴佬才資產過億呢!
「我一個小小屁民,值不得人家用上億的資產來砸,再說這也劃不來。」
「光腳不怕鞋濕,關鍵是你連讓人家癢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你是特意來看我笑話的,那麼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範惜文火了,範烽明的處處爭鋒相對讓他直接從石椅上騰了起來,臉色也沉了下來。
範烽明見狀微微一笑,拍了拍範惜文剛才坐的那個地方,「根據可靠消息,我們的範大少很快就要進一趟局子了,能不能夠從里面出來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有什麼遺言就一並交代清楚了吧!」
這消息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震得讓範惜文七葷八素,喬念遠怎麼能夠這麼沒度量啊,直接吹哨子喊警察,欺負人也不帶這麼玩的。
對于範烽明的可靠消息範惜文從來不會懷疑,他不會沒事說這些來嚇唬自己。
「尼瑪,這喬念遠還真看得起哥哥啊,就喬洋拿傷勢,要真的想要搞個神馬傷殘鑒定,夠哥哥喝一壺的了。」
範惜文一拍腦袋瓜子,蛋蛋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