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東哥的男子一臉的平靜,旁邊那吃草莓的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最先說話那人有些擔憂的模了模坐著的東西,這才稍微吐了口濁氣。(無彈窗閱讀)
先前緊繃著的身體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信心源自于實力,他們是靠家伙吃飯的。
「小瓜,放輕松點,哪有人搶劫之後還繼續在原地轉悠的?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咱東哥的智慧可不是那幫蠢人能夠比較的。」
這時,旁邊那吃草莓的一口氣吞下去了一顆鳥蛋大小的草莓,這才慢悠悠的說道,那語氣十足的江湖前輩給後輩傳授經驗。
那叫小瓜的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臉上還有著一絲稚氣,剛干這行沒多久,也很奇怪,這樣的新手居然也有人會願意將他收進組織。
「麻雀哥,這招小瓜懂,只是這畢竟外面堵了那麼多武警,看著滲人。」
這就叫做不做虧是半夜不怕鬼叫門,對于小瓜這種第一次做「大事」的新手來說,沒精神恍惚就已經是不錯了。
東哥,麻雀,小瓜,這三個人正是昨半晚搶了人民金行的三個歹徒,現在就在這悠閑的曬著太陽,可笑的是,LH一大幫子交警還在不遠處設置了一個路卡,專門攔截可疑車輛。
就在三個人悠閑的曬著太陽的時候,一輛黑色奔騰和四輛面包車出現在他們的視角中,直奔著他們而來。
那東哥明顯的愣了愣,面包車這種東西在很多時候都是黑道專屬座駕。
東哥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就這麼一瞅馬上就瞅出了一絲端倪,「這是哪家勢力過來了?看這架勢那是直接沖著我們來的啊。」
東哥是大風大浪中闖過來的,再加上這次是和官面上的人合作,對于這小縣城道上的勢力那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動靜,只是示意小瓜和麻雀兩人不要輕舉妄動。
面包車和奔騰的速度並不是很快,東哥在原地等了好久這才慢悠悠的晃蕩到他面前。
停下,四輛面包車車門打開,齊刷刷的露出幾雙穿著黑色西褲皮鞋的腳,每輛面包車包括司機在內都下來了五個黑衣人,全都帶著墨鏡,腰桿子挺得老直的站在車子一旁。
「這,都帶著家伙來的,哪個勢力有這麼大的能量?」
東哥只看了一眼就瞧見來者腰間那鼓鼓的,頓時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他當初搞手上家伙的時候那可是費了老大勁才從地下黑市買到的淘汰貨,那子彈價格還貴的離譜。
而且據他所知,就算整個鐵手幫也找不出十把來。
黑色奔騰的門開了,下來的卻是一個穿著普通的少年,東哥看來看去,要說唯一能夠引起他注意的那就是嘴角含著的微笑,帶著強烈的自信。
只是這樣,東哥根本就不相信他會是哪家勢力大佬家的公子,沒辦法,他普通了。
「我說,兄弟你這是撈過界了吧?知道這啥地界不?」
出乎東哥意料的是,對方出場的震撼卻遠遠沒能夠襯托出他的氣質。
「恩?」
東哥有些疑惑,這里一不屬于鐵手幫、而不屬于鑷子銅錘,典型的三不管地帶,而且對方來勢洶洶,「不知這位公子是哪家少爺,我劉東雖然不是什麼牛人,但在s市這地界上還是認識幾個大佬的,只是貌似公子很面生啊!」
對于一個出行就這麼大陣仗的公子,劉東還是給足了尊敬,他帶來的這些人就算是鐵手幫那樣的地頭蛇也能夠壓下去了,真正的過江龍。
「這個啊?我就是LH本地人啊,來這里只不過是想要你們吐出點東西而已。」
範惜文嘴角上揚,淺笑吟吟的往前走,二十個黑衣保鏢式人物往前走動,最後一個落音的時候,劉東三人已經是被圍在了中間。
特種精英出手,劉東這些人其能夠月兌逃?國家投進去的人力財力物力可不是白給的,絕對不會留廢物。
「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三個只不過是看守這個種植基地的,要吃的也都是些草莓。」
劉東看著黑衣人的動作,心中頓時一沉,訓練有素四個字浮現在腦海中,當場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別裝傻充愣了,你以為我是那邊那群煞筆啊,知道你們為什麼走不出去麼?告訴你,那是專門沖著你們來的。」
範惜文心中有些好笑,這劉東居然想糊弄過關,把人當做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子來耍,真是不知死活。
「公子真是說笑了,我們就幾個平頭老百姓,哪里值得出動武警圍堵。」
劉東笑了笑,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話一樣,右手卻是極其隱秘的往下移了移。
武警居然是沖著他們來的,這還真是出乎了劉東的意料,單純為了上百萬點的首飾黃金就出動市里面的武警封道,吃飽了撐得了。
劉東心中暗自月復誹不已,他身旁那麻雀神色如舊,他算是跟著東哥最早的一批人,走南闖北的見多識廣。可是另外那小瓜就不同了,這新手女敕雛在听到範惜文說那些武警是沖著他們來的時候肩膀情不自禁的抖動了一下,雖然幅度很小,可還是被不少人注意到了。
「別死鴨子嘴硬了,你那幾把破殼子就算拿出來也頂不了什麼事。」
範惜文往前走了一步居高臨下,之前微笑的臉終于是冷成了冰塊,劉東一驚,沒想到對方眼色會這麼好,居然知道自己下面還藏著槍。
緩兵計被識破,劉東只有拼死一搏,一咬牙右手迅速的抽出壓在身下的手槍,同時身形往上一挑,持槍的手向前。
只可惜,劉東這動作還沒做完,就被盧侯一腳將手槍給踢飛了出去,隨後兩個特種精英一左一右在劉東大腿膝蓋內側賞了一腳,噗通一聲劉東便跪在了地上。
那邊麻雀和小瓜還沒來得及一點動作就被圍著的特種精英給卸了一只胳膊從他們身下搜出了手槍。
動作干淨利落,劉東看著頓時面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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