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第八十八章

作者 ︰ 冷煙花

朝堂上,眾臣目光很一致的朝著曲高望來,有不解的,有驚訝的,有意料之中的。

南宮百川肅穆威嚴的端坐于龍椅上,沉冽的雙眸直視著雙膝跪地的曲高,劃過一抹凌厲的陰森。唇角微微的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曲*卿何罪之有?」

「臣失職,兩名疑犯昨兒在刑部大牢畏罪自殺。」曲高雙手伏地,低垂著頭,對著南宮百川恭敬的說道。

靳破天的唇角微微翹起,一抹冷笑在他的臉上揚起。

南宮樾則是面無表情的站著,就連眼皮也不曾波動一下,沒有人能看得出此刻他內心的想法。

「畏罪自殺?」南宮百川凌厲的雙眸如利箭般的冷視著曲高,而後視線轉向靳破天停留片刻後滑向另一端的舒赫,「是畏罪自殺還是被人滅口,舒*卿,你怎麼看?」

舒赫邁前一步,「回皇上,靳大人應該有所斷定。」

南宮百川的視線從舒赫的身上移至靳破天身上,然後又是在不經意間的掃過一直未曾沈之軒一事出過聲的百里青松,最後停在了南宮樾的身上,「樾兒,你說呢?」

南宮樾微轉身面前舒赫,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然後正了正身子,對著南宮百川微一鞠身︰「兒臣覺的,相爺應該會更加關心另外一件事。」

「比如?」南宮百川肅穆凌然的掃視著南宮樾與舒赫。

南宮樾側頭面向舒赫,「相爺,你說呢?」

舒赫回以南宮樾一笑容,對著南宮百川鞠身一作揖,然後面向南宮樾︰「臣愚昧,不知安逸王爺言下所意,還請王爺明示。」

南宮樾抿唇冷笑︰「愚昧?怎麼會呢?相爺向來深謀遠慮,又怎麼會不知本王言下所意呢?」

南宮百川陰沉的視線直視著朝堂上的各人,對著聶進使了個眼色。

聶進邁步下台階,走至曲高面前,「曲大人,可識得此物?」

曲高抬頭,臉色瞬間一片蒼白,就連舒赫亦是臉色微變。

「回皇上,臣……臣……有罪!」曲高對著南宮百川磕頭認罪。

「曲高,你好大的膽子!」南宮百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龍椅的扶手上,「竟然敢對太師與夫人下手,你該當何罪!」

「臣罪該萬死!」

「說,是誰指使的!」

舒赫的額角微微的滲出細細的汗珠。

「臣罪該萬死。並無人指使,一切都是罪臣所為。」曲高對著南宮百川應下所有的罪行。

「既如此,押入大牢,听侯處決。退朝!」南宮百川一甩衣袖,憤然離開。

……

相府

蘭心院

舒清鸞正用著早膳,如畫邁著大步從外面進來,在舒清鸞的身後站立,微躬身,對著舒清鸞的耳際輕聲的說著。

只見舒清鸞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唇角更是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放下手中的玉筷,從椅子上站起,「如此好消息,可得去告之了曲姨娘。」說完,人已邁步出門。

初雨見狀,快步跟上。

而如畫與寫意則是繼續呆在了蘭心院。

絳綾閣

曲宛若正用著殺人一般的眼神直視著舒紫鳶,「賤人,誰讓你留在這里的!」

「娘……」

曲宛若一個揮手,向著舒紫鳶而去,卻是被舒紫鳶緊緊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只見舒紫鳶雙眸中帶著熊熊怒火的凜視著她,「你鬧夠了沒有!我是你女兒,你卻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我是賤人,那你是什麼?!」

舒紫鳶是徹底的被曲宛若給惹怒了。

自昨兒起,她便是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自己,一見著自己,不是怒目相視,便是巴掌相對。

從來不曾受過這般氣的舒紫鳶,在極力的控制了一個晚上後,在此時,終于忍不住暴發了。

見著舒紫鳶這般用如此怒然的眼神,以及那將她手腕緊扣的有些生痛,此刻還高舉于半空中的雙手時。曲宛若的眼眸里劃過一抹略顯驚慌的恐懼,還有整個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隨即另一只沒有被扣住的手直向著舒紫鳶而來︰「賤人,竟然還敢還手!」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但是……

卻不是曲宛若打中了舒紫鳶耳光的聲音,而是舒紫鳶用另一手拍掉曲宛若那揮下的手,手掌與手腕接觸發出的聲音。

曲宛若一臉不可置信中帶著訝異的望著舒紫鳶,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真就這般的對自己動手。

「是不是非得要驚動了老夫人或者舒清鸞,讓她們再度將你關入那密室之內,你才會安份,娘!你到底要鬧到什時候!」舒紫鳶對著曲宛若怒吼,「你到底怎麼了!舒清鸞馬上就要成為安逸王妃,百里飄絮馬上就要成為太子妃了,可是我呢?我到底算什麼?我該怎麼辦?你醒醒行不行,別再這麼鬧了行不行!」

舒紫鳶覺的自己很無助,舒清鸞馬上就在大婚了,可是她卻不知皇後將怎麼安排她。本想著曲宛宛能為她想到好主意的,可是她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瘋了。而這一切卻又全拜舒清鸞所賜,若非舒清鸞,娘親不會發諷,她與太子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想著,眼眶里泛起了一層隱隱的淚水。

見著舒紫鳶那痛苦而又委屈的表情,曲宛若的臉上劃過一抹隱隱的心疼,正想抬手撫去舒紫鳶眼角的淚漬時,門口傳來了舒清鸞的聲音。

「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扣著姨娘的手腕呢?妹妹這般做可不對了,就算姨娘此刻神智不清,可妹妹身為女兒,也不能這般對自己的母親吧?」舒清鸞似笑非笑中帶著看好戲般的語氣從門口處傳來,然後便見著她一臉好整天以暇的邁步進來。

「鳶兒,你來了。」曲宛若一見著舒清鸞,便是狠狠的一甩舒紫鳶那扣著她手腕的手,一臉笑意盈盈的朝著舒清鸞走來,滿臉的慈*,與剛才怒視著舒紫鳶的表情完全的相反。然後十分親膩的執起舒清鸞的手,「鳶兒怎麼現在才過來找娘?來,快過來,陪娘還有開陽一道用早膳,娘讓廚子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松香芙蓉酥。來,償一個。」邊說邊用筷子夾起一個水晶蝦餃往舒清鸞的嘴邊放去。

舒清鸞卻沒有張嘴的意思,而是用著一臉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她。

「怎麼了,鳶兒怎麼不吃?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見著舒清鸞閉著嘴沒有張開的意思,曲宛若一臉不解中帶著失望的問道。

舒清鸞淺笑,用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眼神直視著曲宛若,「曲姨娘,我不是你女兒,你女兒在那。」邊說邊手指指向站于一旁的舒紫鳶。

曲宛若夾著水晶蝦餃的手怔了怔,視線順著舒清鸞的手指望去,停在了舒紫鳶的身上,然後緊緊的皺了下眉頭,「她是我女兒?你不是?那你是誰?」

「我是沈蘭心的女兒,也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賤人,舒清鸞。」舒清鸞覺視著曲宛若。

曲宛若又是一怔,「你是舒清鸞?是沈蘭心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

舒清鸞點頭,「是!」

然而卻見著曲宛若哈哈一笑︰「鳶兒,你真以為糊涂了嗎?連自己的女兒都會認錯嗎?你是沈蘭心的女兒?沈蘭心明明在生她女兒的時候死了,是和她女兒一起死掉的。是一尸兩命。她怎麼可能會有一個這麼大的女兒呢?」

舒清鸞不以為意的冷冷一笑,「對了,姨娘,鸞兒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曲宛若正了正身子,一臉洗耳恭听的樣子︰「什麼?你說,娘听著!」

「今兒早朝,皇上判了曲高曲大人,也就是你的兄長的罪。罪名是謀害太師沈之軒以及夫人,听說好像是死罪。而曲家的家眷則是被流放了,永世不得回城。你說,這曲大人也真是,好好的刑部侍郎不做,非得去害了太師做什麼呢?這下好了,害了自己不成還連累了全家。」舒清鸞轉眸望著舒紫鳶,似笑非笑中帶著落井下石一般的說道,「妹妹,你說,這下該如何是好呢?會不會影響到你進太子殿下的東宮呢?若是因此而使得妹妹與東宮無緣,這可是誰的過錯呢?」

曲宛若的眼眸里劃過一抹隱約不顯見的凌厲,那放于寬大衣袖下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手。

而舒紫鳶則是在听到舒清鸞說會影響到她進太子東宮時,整個人略顯有的些無措的怔于原地了。

見此,舒清鸞十分的滿意,于是對著轉眸對著曲宛若繼續說道︰「姨娘,希望這樣對你會有所幫助,若是因此姨娘的瘋病好了,那曲大人的死也算是值得了。好了,不打擾姨娘與妹妹用早膳了,清鸞告退。」說罷,對著曲宛若露出一抹意猶未盡的怪笑後,轉身離開。

曲宛若的眼眸里劃過一抹凌厲的殺氣。

……御書房

南宮百川冷冽的雙眸如獵豹一般的直視著站于龍案前面的南宮佑。一手放于自己的膝蓋之上,另一手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龍案桌面,「你說要將自己的大婚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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