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104 老太太的用意與暗示

作者 ︰ 冷煙花

104

安逸王府

舒清鸞對著床單上那方純白色的錦帕發怔了。

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這方白色的錦帕意味著什麼,她自然一清二楚。

這一會嬤嬤要收去送至皇後寢宮的。可是此刻,這錦帕卻是干淨如夕。

昨晚,她與南宮樾根本就未同房,又何來的那一抹本該出現在這白色錦帕上的紅色呢?

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

「何事讓王妃這般苦惱?」正苦惱著是否應該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來作弊時,耳邊響起了南宮樾的聲音。

舒清鸞淺淺的一抿唇,轉身,一臉筆如春風般的抬望著南宮樾,指了指那方放于床單之上的錦帕,「我想,這里需要王爺做出一些犧牲。」

她的意思很明顯,自然這作弊一事,就交給他了。

南宮樾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卻並未見他咬破自己的手指,也未見他割傷自己的手腕,而是不慌不忙的從衣袖內拿出一包事先準備好的雞血,往著那方白色的錦帕上滴去。

見此,舒清鸞略顯的有些傻眼了。

這……

他這算是有備而來?

然後則是嫣然一笑︰「果然是王爺一慣的做事風格,有備而來。」

滴完雞血,南宮樾將手中的油紙袋往自己的衣袖內一放,對著舒清鸞露出一抹自信的淺笑︰「讓自己肌膚受罪之事,本王從來不會做。」

「如此說來,倒是清鸞目光短淺了。」舒清鸞笑意盈然的望著他,倒也是說的一臉輕松。

也對,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雖然說,她的父親見不得她發膚受傷,不過為了一心為她的母親,也不能讓自己肌膚受罪。果然,還是南宮樾有先見之明。

南宮樾沒有接話,只是對著她揚起一抹受之無愧的淺笑。

「王爺,王妃,奴婢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如畫與初雨的聲音。

「進來吧。」舒清鸞與南宮樾對視一眼,應著門外的如畫與初雨。

如畫與初雨應聲推門而入,一人手里捧著一個金盆,對著南宮樾與舒清鸞側身一行禮︰「奴婢見過王爺,見過王妃。奴婢服侍王爺,王爺更衣。一會王妃該進宮給皇後與臻妃娘娘請安,奉茶。」

「奴婢見過安逸王爺,見過安逸王妃!」如畫和初雨剛替二人更好衣,便見著一嬤嬤站于門口處,對著南宮樾與舒清鸞一臉恭敬的行禮,「奴婢奉皇後之意,前來取錦帕。」邊說,邊視線朝著床上的錦單上瞄了一眼。

「如畫。」南宮樾冷冷的瞟了一眼門口側身鞠著禮的嬤嬤,示意如畫將床上的錦帕交給她。

如畫走至床邊,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染了紅色的錦帕,雙手托著走至嬤嬤面前,然後再雙手交于嬤嬤的手上︰「有勞嬤嬤。」

嬤嬤在看到錦帕上的那一抹嫣紅時,眼眸里劃過一抹什麼。然後對著南宮樾與舒清鸞又是一鞠身︰「奴婢告退。」小心翼翼的將那錦帕托著,離開了安逸王府。

「王爺該上早朝了,清鸞也該進宮請安了,可不能讓皇後久等了。」舒清鸞臉上揚著清淺優雅的淺笑,與南宮樾對視一眼。

「如畫,備轎。」南宮樾的眼眸里劃過一抹深沉的玩味。

「是!」如畫鞠身行禮後退步離開。

初雨亦是行禮後離開。

……

相府

舒紫鳶傻楞楞木呆呆的躺在床上,雙眸無視的無焦距的望著床頂。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那可是太子殿下的骨肉,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兒子,是皇家的長孫。可是卻這樣在她還沒來得及知道他的存在,就殤在了那老不死的東西手上。

老東西的一拳又一腳就那樣毫不客氣的落在她的身上,就那樣生生的打掉了她肚子的孩子。

越想,舒紫鳶心中的那份怒氣更重越濃。然而,她卻半點也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她一定會讓他們全部都為她們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一定會讓他們為她的兒子償命的。

雙眸依舊目不斜視,雙目無神的望著床頂,只唇角處卻是揚起了一抹陰冷詭異的森笑,就好似她已經看到了那些害她小產之人的下場,就好似看到了那些人一個一個跪在她的腳底,求著她饒命。

是的,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

她,等著那一天,等著他們跪地求饒。

一把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錦被,倏下坐起,然後下床,穿起擺在床榻前的繡花鞋。又走至屏風處,扯過那掛于屏風上的衣裳,機械木偶般的穿著。

穿好衣裳後,又坐于銅鏡前,拿過放于一旁的桃木梳,對著銅鏡自己動手梳起了發髻。又從錦盒內拿出珠飾與步搖流蘇,一一在自己的發髻上插上。直至看著銅鏡內的自己,十分十分滿意後。露出一抹怪異又森冷的笑容後,從椅子上站起,朝著屋門走去。

「二小姐,你這是要去哪?」丫環端著早膳正打算推門進去服侍舒紫鳶時,卻見舒紫鳶打開了屋門,一身穿戴整齊的從屋內走出,她的臉上掛著怪怪的笑容,她的雙眸有些空洞。

丫環趕緊對著舒紫鳶行禮,然後一臉擔心的看著她問道。

相爺和老夫人都交待了,讓她們好生的照顧著二小姐,且絕不能在二小姐面前提起一些讓她傷心的事,特別是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小產一事。相爺與老夫人更是交待了,二小姐小產一事,絕不能外泄。若是讓府外的人知道二小姐小產一事,嚴懲不怠是小事,保不準備還是小命不保。

所以,這幾個負責照顧舒紫鳶的丫環們更是膽戰心驚,不敢有一點的出錯。

「奴婢們熬了稀粥,二小姐身子不好,奴婢們服侍二小姐用早膳。」丫環見著舒紫鳶有要離開屋子的意思,趕緊上前扶住她,欲回屋內。

舒紫鳶卻是伸手推掉了,扶著她手腕處的丫環的手,如木偶一般的搖了搖頭,繼續朝著前面走去,冷冷淡淡,清清涼涼的聲音從她的嘴里傳來︰「我只想去看看我娘,只想知道我娘現在怎麼樣了。誰都不準跟著我!」

幾個丫環正欲邁步跟上,卻是听到舒紫鳶說最後一句話是,語氣里傳著一股凌厲的喝聲,就好似如果誰要是跟上,她便讓誰好看一般。

于是,邁出一只腳步的丫環們下意識的將那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相互之間面面相覷,卻又誰都不敢跟上舒紫鳶的腳步,便這麼由著她離開了自己的院子,朝著曲宛若的院子走去。

然後,突然之間,幾個丫環似是同時想到了什麼。將手中的東西往院中的石桌上一放,一個邁步,快速的跟上了舒紫鳶的腳步,只是幾個丫環都很聰明的與舒紫鳶之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曲宛若的屋內

曲宛若臉色蒼白,無比虛弱的躺于床上,雙手緊緊的撫著自己那依舊隆起的肚子。她的雙眸略顯的有些紅腫,整個人此刻看起來十分鐘憔悴,且還瘦了一圈。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太醫說,她得以保住孩子,一來是她的胎位有些不正,二來是史荷芬的那一刀刺得過高了。這才使得她很是幸運的逃過一劫,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幸好,她的胎位不正。

這是曲宛若此刻腦子里想的最多的,也不是斷慶幸著的。

若是這個孩子胎位正常,那麼不管史荷芬的那一刀偏上,只怕也是保不住這個孩子了。所以說,有些事情真是注定的,注定了這個孩子是她的,注定了在這相府內,只有她曲宛若才能生下了舒赫的子嗣,其他人根本就沒有這個福氣。

只是,一想到,害的她受這番罪的,害的她肚子里的兒子差一點沒有的人竟然是她從小寵在心里,捧在手里的女兒舒紫鳶時,曲宛若的眼眸里劃過一抹痛苦的傷心。

怎麼都沒想到,在那緊要關頭,她的女兒竟然為了自己的安危,會將她推出去替她擋刀。舒紫鳶的這一舉,著實的讓曲宛若傷透了心。

想著兩行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下,沒入脖子下的錦枕。

「姨娘,這是怎麼了?」夏蘭端著早膳一進屋,便是見著曲宛若正躺在床上流淚。于是趕緊將手中的托盤往一旁的案桌上一放,拿過一方錦帕,輕輕的替曲宛若拭去臉頰兩側的眼淚,「姨娘,小少爺沒事。太醫說了,只要好好的安胎,姨娘定能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少爺的。姨娘放心,奴婢一定盡心盡責的照顧著姨娘,絕不會讓姨娘再受一點傷害的。奴婢熬了紅棗花生小米粥,太醫說,姨娘這幾天不宜食用過硬的膳食,盡量多食稀食。奴婢服侍姨娘用早膳。姨娘流了不少血,傷了無氣了,得好好的補補才是。」

夏蘭一臉忠蘭盡責又恭恭敬敬的對著曲宛若說道,然後是小心翼翼的將曲宛若扶起,再拿過一床被子放于她的身後,讓她側靠著被子,再拿過托盤上的稀粥,舀起一勺,喂向曲宛若的嘴邊,「姨娘,已經不燙了,奴婢已經涼溫了。」

曲宛若並沒有張嘴服下夏蘭喂過來的稀粥,而一臉平靜的看著夏蘭︰「小姐怎麼樣了?」

夏蘭的眼眸里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然後對著曲宛若抿唇一笑︰「姨娘放心,小姐挺好。不過卻也是挨了相爺與老夫人的責罵。姨娘,先用早膳,現下,姨娘肚子里的小少爺才是最重要的。」

曲宛若閉眼,深吸一口氣。夏蘭說的沒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絕不能肚子里的孩子有事,也絕不能讓自己出事。發生了這樣的事,對于舒紫鳶,曲宛若很顯然已經有些心死了。也不想對她有太大的指望了。

果然,女兒靠不住,這是真的。

所以,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一定要好好的養身保胎,肚子里的兒子才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依靠。

至于舒紫鳶,由著她吧。不管是進宮也好,還是繼續留在相府也好。她都已經有心無力了。

想著,也就張嘴吐下了夏蘭喂過來的稀粥。

「娘……」門外傳來舒紫鳶略顯的有些怯弱且帶著心虛的低低聲音,然後曲宛若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是听到「撲通」一聲,舒紫鳶重重的跪地聲傳來,「對不起,娘,鳶兒知道錯了。娘,你原諒鳶兒好嗎?鳶兒無心的,娘,你不要生鳶兒的氣,怪鳶兒好嗎?爹和祖母已經責罰過女兒了,娘,你原諒女兒好嗎?」

舒紫鳶帶哭帶求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聲聲的撕心裂肺,自責無比。

曲宛若的視線下意識的朝著門口處望去,然後便見著舒紫鳶一邊哭求著她的原諒,一邊重重的磕著頭。遠遠的,便是能看到她的額頭已經磕出了血漬。

曲宛若沒料到舒紫鳶會又求又磕頭的,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管怎麼說,母女連心,那是無法否認的。

當見著舒紫鳶的頭一下又一下的朝著地上磕著,看著她額頭上的傷越來越重,那血漬也是越來越多時,曲宛若的心猛的揪了一下,心痛著舒紫鳶的同時,也替自己心痛。

「別磕了,進來吧。」終究,對于自己的親生女兒是狠不下這個心的。

「娘,謝謝你,謝謝你!」听到曲宛若的話,舒紫鳶似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伸手一撫自己臉上的眼淚,沒有起身,而是連跪帶爬的朝著曲宛若跪走去。

「奴婢見過二小姐。」夏蘭放下手中的碗,對著舒紫鳶一鞠身行禮,然後趕緊將跪在地上的舒紫鳶扶起,「小姐快起來,這地上涼,姨娘心疼著小姐呢。」

舒紫鳶卻死活不起來,對著曲宛若的床沿繼續跪著,然後繼續聲淚俱下︰「娘,對不起,都是女兒的錯。女兒一定是鬼迷心竊了,才會那麼沒良心的躲到娘的身後,讓娘替女兒擋下了那一刀。女兒知道錯了,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鳶兒一定都擋在娘面前,一定不會讓娘再受到傷害。娘,你還疼嗎?幸好肚子里的弟弟沒有大礙,不然鳶然只能以死謝罪了。就算爹與祖母不懲罰鳶兒,鳶兒自己也絕無臉苟活了。娘,幸好你沒事。」

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的那叫一個淒慘與自責。

見著自己的女兒這般發自內心的自責與後悔,還有額頭上那已經磕的出血的淤青,曲宛若既心疼又心酸。伸手輕輕的撫去舒紫鳶臉頰上的淚漬,然後又輕輕的撫上她額頭上的淤青,滿臉的心疼︰「傻孩子,娘不怪你了。疼嗎?」

舒紫鳶猛的直搖頭,「不疼。只要娘原諒了女兒,鳶兒做什麼都願意。」

曲宛若的臉上揚起一抹欣慰中帶著心疼的微笑︰「傻孩子,娘做這麼多,還不都是為了你嗎?」

為我!

舒紫鳶心中冷笑!

你做了麼多不過只是為了肚子里的兒子!你的兒子是兒子,我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你肚子里的兒子保住了,可是我的孩子呢?就這樣沒了!你想母憑子貴,難道我就不想嗎?

我本來也可以憑著肚子里的孩子,得到皇後的認可,可以爬的更高更快的,可是現在卻是什麼都沒了!

舒清鸞,這一切都是你害我的,我一定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

還有你,你個老不死的東西!我舒紫鳶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求饒!

對著曲宛若露聘抹安然中帶著謝意的微笑︰「娘,只有你才是永遠最疼鳶兒的。」

「既然知道你娘疼你,那就不要再打擾她休息養傷安胎了。」舒紫鳶剛從地上站起,便是听到老太太那中氣十足帶著不悅的聲音傳來,隱藏之意那便是在趕著舒紫鳶的離開。

「鳶兒見過祖母!」舒紫鳶對著老太太「撲通」一聲跪下,一臉的驚慌失措與惶恐不安。

「奴婢見過老夫人。」夏蘭對著老太太行禮。

「奴婢……」曲宛若掙扎著想從床上起來,給老太太行禮。

「行了,你有傷在身,就躺床上好生的歇著吧。什麼禮的都免了。」老太太制止了她,很是難得的對著曲宛若露出一抹發自真心的話語。

當然了,老太太最在意的那絕對不會是曲宛若,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老太太到底是否真的相信了曲宛若這肚子的月份,但是眼下之際,卻是曲宛若這肚子里的孩子是相府唯一的希望了。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在她生下孩子之後再另作商議了。所以,老太太才會這般和聲細語的對著曲宛若說道。

曲宛若對著老太太一頷首︰「謝老夫人。奴婢一定好生養身安胎,定為老夫人生個長孫。」

「嗯。」老太太不冷不熱的應道,「那就歇著吧,」對著夏蘭一臉嚴肅的交「好生的照顧著曲姨娘,若再有什麼事,惟你是問!」

夏蘭趕緊鞠身行禮︰「是,奴婢一定盡心盡力!」

「行了,你也別在這里打擾你娘安胎了。回自己的屋子吧,一會你爹回來了,也該送你進宮了。雖然皇上說暫時沒有名份的進宮,但不管怎麼說,你終究還是我相府的二小姐,總不能太寒酸了。隨我來文源閣,該交待的事情也應該交待你一下。」老太太對著舒紫鳶說著意味深長的話,然後便是轉身邁步朝著大門走去。

舒紫鳶的眼眸里劃過一抹陰森,唇角處揚起一抹詭異的冷笑,對著老太太的背影恭恭敬敬的鞠身說道︰「孫女謝祖母好意。」說罷,直身又對著曲宛若一個行禮,「娘,女兒告退,若有機會再來探望你。」然後轉身,跟著老太太一道離開了絳綾閣。

文源閣

老太太一臉肅穆的坐在貴妃椅上,舒紫鳶則是恭敬的站于她的對面,她的臉色依舊還是有些蒼白無血色。卻是對著老太太由始至終都揚著一抹心虛中略帶著惶恐的不安之笑。

老太太與舒赫早在舒紫鳶還未醒來之際,便已經交待吩咐相府所有的人,絕口不能提及舒紫鳶小產一事。見著舒紫鳶此刻的表情,老太太卻是心中認定,舒紫鳶定是不知曉自己小產一事。是以,也就心安理得了一些,對著舒紫鳶說話的語氣也就理直氣壯了一些。

「本來,這些事兒該是當娘的告之于你這個女兒的,但是眼下,你也清楚你娘現在的情況。所以,也就由我這個當祖母的對你訓戒了。」老太太一臉肅穆又威嚴的凌望著舒紫鳶說道,「雖然你並不是以太子側妃的身份進宮,但你也不能忘記了語自己的身份。你是相府的小姐,你是皇後的親佷女。你的一言一行既代表著相府,也關系到皇後。所以,在宮里,你更需要謹言慎行,絕不能有半絲的出錯。否則失去不止是相府的臉面,還會連累了皇後。」

舒紫鳶對著老太太恭敬的一鞠身︰「孫女謹記祖母訓示,定謹言慎行,也定會讓皇後對我這個佷女更加的另個相待。」

是的,她必須要讓皇後對她另眼相待。如此,她才會有機會一步一步往上,才能有機會一個一個除去這些傷害她的人!一個也不放過,包括眼前的這個老東西!

舒紫鳶心里憤憤的想著。

老太太滿意的一點頭︰「你能如此想,自然是最好不過。昨兒這麼一鬧騰,你也傷了不少元氣。你也莫怪祖母,祖母只是心疼你娘,且又是在火頭上。也正好趁著太子不在宮里的這些日子,你也能好好的學學宮中禮儀。至于皇後那邊,祖母會派人替你多說好話。你只在盡好自己的本份,別盡說些有的沒的,不該說的話,那便也不枉祖母對你的一番栽培。」

老太太說起這話來,那叫一個臉不紅氣不喘,就好似她在舒紫鳶的身上花了多少的心思一般。其實,她是在暗示著舒紫鳶,若是進了宮,她這嘴亂說,那麼老太太身為皇後的生母,想對她做些什麼事情,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舒紫鳶又豈會听不明白老太太這話中之意,對著老太太一鞠身,恭敬的說道︰「鳶兒謝祖母好意,定不會讓祖母失望。」

「嗯!」老太太又是滿意的一點頭,「趙嬤嬤,將我那只羊脂白玉鐲拿來送給二小姐。這是一對的,當年一只給了皇後,現在這只就送給你了。」老太太一臉高深莫測的對著舒紫鳶說道。

「鳶兒謝祖母。」舒紫鳶又是鞠身一行禮。

……

祈寧宮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給皇後娘娘請安!」舒清鸞在林公公的帶領下,對著高坐于鳳椅上的皇後鞠身行禮,一臉的端莊與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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