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196 逼罪

作者 ︰ 冷煙花

196

祈寧宮

南宮百川與南宮樾一前一後到祈寧宮的時候,舒赫與百里青松已經在祈寧宮有好一會,南宮佑依舊還是跪在門坎邊上的地上。愛睍蓴璩只是跟南宮百川離開之際,只有南宮佑一人跪著這會卻是多了一個百里飄絮。

百里飄絮正與南宮佑一起跪在門坎處,大有一副夫妻共辱的樣子。

見著南宮佑跪在地上,舒赫與百里青松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跟著南宮佑一道跪著等南宮百川還是應該站著等。

最終,舒赫與百里青松同時選擇了與南宮佑和百里飄絮一起,跪著等南宮百川回來。

盡管南宮佑的太子之位剛才在大殿上已經被南宮百川給廢了。但是,舒赫與百里青松,一個是南宮佑的舅父,一個是南宮佑的岳丈,且舒赫也曾是南宮佑的岳丈了。如此說來,南宮佑有罪的話,舒赫與百里青松誰都月兌不了這個罪的。

再者,不管是舒赫還是百里青松,已然都知道了南宮佑在南嶺時所做的弒父殺君一事了。

百里青松自然是百里飄絮跟他說的,至于舒赫,可不就是舒映月告訴他的麼。

盡管這會舒赫與百里青松都跪著,但是心里誰都打著自己心思。

南宮百川與南宮樾一進祈寧宮,見到的便是四個人一同的跪著的一幕,南宮楀還沒到,聶進也沒在。

「怎麼,都跪著是跟朕請罪呢?還是在威脅著朕!」南宮百川冷厲的雙眸如刀般的剮視著跪在地上的舒赫與百里青松。他的語氣很沉很森給人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就好似一個龐大的氣場壓制著他們,讓他們想說卻又說不出什麼來,想要接受南宮百川的定罪,但是卻又覺的這罪是莫須有的。

「臣不敢!」舒赫與百里青松異口同聲的回道,卻獨獨沒有南宮佑的聲音。

只因為他確實是自請罪,是南宮百川讓他跪著的。

「兒臣見過父皇。」南宮百川剛在一椅子上坐下,便是見著南宮楀從宮門外進來,對著南宮百川便是一個鞠身作揖。

見著南宮樾,便是對著他抿唇頷首一淺笑。視線卻是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舒赫與百里青松的身上,當然也是斜了一眼南宮佑與百里飄絮。而正好此時,百里飄絮抬眸,于是兩人的視線落在了一塊。

四目相視的那一瞬間,兩人的神情是各異的。

南宮楀的眼眸里透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譏笑與挑釁,甚至還有點抹報復後後的快感。百里飄絮的眼眸里則是透著一抹恨意。

是的,恨!

她敢南宮楀。

就憑著南宮楀剛才的那一抹斜她的眼神,她就猜到了,這事大致就跟他有著一定的關系。他這是在報復她,報復她對他的無情,報復他拋棄他。報復她,曾經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報復她當初對他的傷害。

但是,這一切又怪得了誰呢?

她是皇後看中的太子人選,她不這麼做,又還能怎麼樣呢?她跟他之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如今,如他所願了。南宮佑的太子之位被廢了,她百里飄絮也不再是太子妃了。她在他的眼眸里這般清楚的看到了那一抹快感,是落井下石後的快感。在譏笑她,原來不過只是一個跳梁小丑而已,到頭來,她卻什麼都沒有,一場空!

是啊,到頭來,她卻是什麼也沒有了!

如果南宮佑被定罪,她身為他的太子妃,又豈能獨善其身呢?定也是跟著一道被定罪的!

南宮佑,為什麼你要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為什麼你已經是太子了,你卻還不滿足?你還要做弒父殺君的事情?

這下好了,君沒有弒了,父沒有殺成,你自己的命卻是不保了!

百里飄絮憤憤然的瞪視著南宮楀,很想用她那含著恨意的眼神將一臉滿是得意的南宮楀給射死了。甚至,如果這會她的手里有把劍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將劍插進了他的胸膛里,一劍要了他的命。但是,第一她的手沒有劍。第二,她甚至不能太過長時間的瞪視著他。她是南宮楀的太子妃,是絕不可以長時間的將視線停留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的,特別還是這個時候。

南宮百川要定南宮佑的罪,那是鐵定的。南宮樾也是絕不可能饒過了南宮佑的,只怕就連南宮楀也是要落井下石的。

盡管心里對南宮楀有再多的恨,但是在這一刻,百里飄絮卻不得不將那一抹恨意壓于自己的心底。

「大皇兄。」南宮楀對著南宮樾很是客氣的喚著。

南宮樾淺淺的一點頭,算是對他的回應了。

「皇上,奴才在外候著,有事您喚奴才。」聶進對著南宮百川一鞠身,轉身邁出宮門。

南宮百川在椅子上坐下,一臉凌傲又沉肅的直視著跪在地上的南宮佑,然後轉眸看向舒赫與百里青松,「兩位愛卿覺的朕該如何處置了南宮佑!」

他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是在給著舒赫與百里青松足夠的壓力。

「回皇上,臣……」

「祖母,祖母,您這是怎麼了?祖母,你應一聲映月,應一聲映月!」百里舒赫開口正欲說話之際,後方卻是傳來了舒映月急急的喚聲。這喚聲里夾雜著濃濃的擔憂,還有淺淺的撕裂與傷痛。

映月?

舒赫在听到舒映月的名字時,心猛的沉了一下。

該不是母親出事了吧?

南宮百川在听到這急切叫喚聲時,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聶進!」

「奴才在!」聶進應聲而進。

「去看下,後面怎麼回事!」南宮百川對著聶進沉聲吩咐著。

「是!」聶進鞠身後朝著後方走去,沒一會便又是急急的邁步折回,一臉急切的對著南宮百川跪下,「皇上,舒老夫人在皇後娘娘……不是,在舒妃的床榻出事了。」

「什麼?!」南宮百川怒。

怎麼什麼事情都湊到一起了?

「母親!」舒赫未等南宮百川示意讓他起身,便是一個箭步的朝著後方邁步而去。

南宮百川等人邁步跟上。

南宮佑卻是眉頭抿成了一團,似乎有著濃濃的解之不開的迷團困著他的心神一般。

舒老夫人出事?

為什麼是在母後的床榻?為什麼偏偏又是在這個時候?就好似什麼都是有人算計好了一般。舒老夫人在母後的寢宮出事,那麼母後是絕月兌不了干系的。那他呢?父皇是否又會將這一條罪加在他的身上?

南宮樾在听到聶進說舒老夫人出事時,亦是不著痕跡的擰了下眉頭。

這麼湊巧?

只怕沒這麼簡單吧。

又是舒映月?

到底舒映月是誰的人?

南宮佑?

還是南宮楀?

她這麼做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舒老太太出事,又是誰下的手?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團團的困著南宮樾,讓他怎麼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同樣,南宮樾的心里也是這麼想的,舒老太太出事,就好似是有人提前計劃好的一般。在就舒赫準備說他對南宮佑一事的態度時,舒映月的聲音就這麼湊巧的傳了來。

她是要打斷舒赫替南宮佑解月兌?還是要加深父皇對南宮佑的責罰?

舒映月的態度讓他捉模不透。

但是,不管再怎麼捉模不透的態度,總是會有明了的時候的。

「母親!」舒赫看著躺在床上,除了呼吸之外什麼動靜也沒有的老太太,轉身問著舒映月,「映月,到底怎麼回事?」

舒映月「撲通」一聲跪地,「爹,女兒不知。女兒真的不知。女兒依皇後娘娘與太子殿下的意思,回相府請爹來祈寧宮議事,祖母依皇後娘娘與太子殿下之意,留在祈寧宮。可是,當女兒回到祈寧宮的時候,只怕祖母安然的睡在床上。女兒想著,定是祖母一夜為皇後娘娘的事情擔憂心過度,睡著了。所以,也就沒有打擾祖母的歇息。可是,這都好幾個時辰了,祖母卻是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女兒擔心祖母,便是輕聲的喚著祖母,可是祖母除了出氣之外,什麼動靜也沒有了。女兒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女兒離開祈寧宮回相府的時候祖母還是好好的,太子妃也見到的,是皇後娘娘讓祖母到她的鳳榻歇下的。可是,可是,為什麼祖母現在這樣了?女兒真的不知道,爹。臣女見過皇上,不知皇上在此,臣女驚擾到皇上,罪該萬死!」見著南宮百川進來,舒映月一臉惶恐不安的對著南宮百川重生的磕頭謝罪。

「聶進,宣太醫!」南宮百川面無表情的睨視著舒映月與舒老太太,對著聶進沉聲說道。

「是!」聶進退步離開。

「逆子,給朕滾進來!」南宮百川一聲咆嘯。

南宮佑與百里飄絮同聲進屋。

「說,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南宮百川指著床上的舒老太太責問著南宮佑。

南宮佑一臉茫然的搖頭,「父皇,兒臣真的不知。兒臣敢肯定,這事絕對與母後無關!」

「無關!」南宮百川對著南宮佑重重的反手攉了一個巴掌,就這麼當著臣下的面,半點不給南宮佑面子,攉了他一個巴掌,「無關!什麼事情,你都說跟你無關!那你告訴朕,什麼事情是與你有關的?啊!」

南宮百川是真的怒了,徹底的被南宮佑與皇後母子給激動了。

「舒赫,你說,這事朕該如何處置!」南宮百川凌厲的雙眸直視著南宮佑,冷聲問著舒赫。那凌視著南宮佑的眼眸里不再在父子之前,滿滿的盡是對南宮佑的失望與痛恨。

百里飄絮的眼眸望向百里青松,希望百里青松在這個時候可以助南宮佑一臂之力,希望百里青松可以為南宮佑開月兌。一條弒父殺君足以讓南宮佑罪當論誅,現在又來一條加害舒老太太,而且听著舒映月這話說的,這事與她同樣月兌不了干系。如此,不管是南宮佑還是她,都罪大惡極了!

舒赫有些無力的看著床上的只有呼吸沒有其他反應的舒老太太,深深的吸一口氣,很是無奈的對著南宮百川一臉自認的說道,「回皇上,臣教女無方,以致讓她犯下如此大罪!臣自知無臉再見皇上,也無臉再安逸王爺,臣自請辭官。」說完,又是一個轉身向南宮佑,又是一個鞠身,「還請太子殿下見諒,臣身為太子殿下的舅父,本應毫無怨言的替著太子殿下做事的。但如今,臣只怕是無心也無力了。哦,現在也不應該再喚您太子殿下了。皇上,您不降罪于臣已是對臣格外開恩了,臣又豈敢得寸進尺!臣這就月兌了身上的朝服,回府自我謝罪去!」邊說邊對著南宮百川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官帽,然後是月兌下了身上的朝服,雙手將朝服舉過頭頂,雙膝跪于南宮百川面前。

南宮百川凌厲的雙眸沉視著舒赫,正欲出言之際,只見百里青松朝著他一作揖,「皇上,臣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百里青松卻是並沒有對著南宮百川說起,而是轉眸看向百里飄絮,用著一臉肅寂的眼神直視著百里飄絮︰「絮兒,在寧國公府,你說的那些話,可是全部當真?」

百里飄絮整個人怔住了,用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直視著百里青松,這個她的父親。在這個時候,他竟然不幫著自己,反而對自己狠狠的踩了一腳!

呵呵……呵呵……

百里飄絮冷笑!

好!很好!

這就是她的好父親!

……

沈蘭心墓前

念恩跪于沈蘭心的墓前,一臉沉寂的燒著冥紙。

「蘭心姑姑,念恩來看您了。您見著青鶴世伯了嗎?青鶴世伯已經追隨你而來了,你們相遇了嗎?還有我娘,可有在你身邊?」念恩一邊燒著冥紙一邊對著沈蘭心的墓碑很是自然的輕說著,就好似沈蘭心就坐在她的面前。

「蘭心姑姑,你等念恩一會,念恩去帶個人來見你。也該是時候讓她來給你謝罪了!」冥紙燒完,念恩對著沈蘭心的墓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後,轉身離開。

寧國公府

沈惠心全然不知道宮里已經翻天了。此刻,她正擔心著的是百里雲睿的事情。常嬤嬤去查了被百里雲睿金屋藏嬌養起來的女子,怎麼都沒想到那個女子竟然是青樓的妓子!

混帳!

他與安寧公主的大婚在既,他竟然在外面與一青樓妓子鬼混,而那妓子竟然還已經懷上了他的種!

這讓沈惠心的心狠狠的被刺了一下,怎麼都沒想到,她一心看中的兒子竟然會做出這麼糊涂的事情來!

這會,常嬤嬤正將那青樓妓子不聲不響的帶進了寧國公府,由著沈惠心處置!

女子跪在沈惠心面前,穿著倒也還算是中規中矩,長的也還算是十分的標致。初看之下,倒是沒有青樓妓子的那一身嫵媚之色與妖艷之氣,倒也像是正經人家的小家碧玉。

如果不是常嬤嬤查出來,她是春風閣的姑娘,沈惠心一定不會相信的。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如果不是在這個時候與百里雲睿糾纏上,那麼百里雲睿要上看上她,指不定沈惠心會同意了讓她在百里雲睿的身邊當一個侍婢。但是現在,卻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有什麼要說的?」沈惠心站于她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那小樣兒可憐兮兮的確實招人疼愛。但是,看在沈惠心的眼里,卻是那般的刺眼。恨不得一個巴掌刮花了這張勾引她兒子的媚臉。

女子並沒有因為沈惠心的凌視而有所愄懼,反而朝著沈惠心露出了一抹不以為意的冷笑,「林夕沒什麼要說的。就算有,只怕寧國夫人也不會給林夕這個機會的。既然說與不說結果都是一樣的,林夕何須多費這個唇舌?夫人愛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就是了!林夕無話可說。」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巴!既然如此,呵呵……」沈惠心一聲冷哼,「常嬤嬤!」

「奴婢在!」常嬤嬤很是恭敬的一個鞠身。

「給我打了她肚子里的種,再給我花了她的這張臉!既然她這麼會勾引人,那我倒是要看看,沒有了這張臉,她還如何勾人!想進我寧國公府的門,莫說你是個青樓妓子,就算你是個普通人家的小家碧玉,那都是沒這個可能的!」沈惠心一臉陰森如魅般的凌視著林夕,這樣子看起來倒半點不像是在處置兒子的女人,更像是在處置著百里青松的女兒。那股子的狠勁,是由內而外從心里狠發出來的。

「哈哈哈……」常嬤嬤還沒應聲,卻是見著林夕大聲的笑了起來,然後站了起來,雙眸陰陰冷冷中帶著滿腔恨意的直視著沈惠心,一步一步的朝著她逼供近。那看著沈惠心的眼眸里半點沒有懼意,也沒有慌亂,更多的盡是恨與憤。

「寧國夫人,為什麼你的眼里透出來的不是對百里雲睿這個兒子的保護?為什麼在我眼里看來,你更覺的我是寧國公的女人而不是百里雲睿的女人?寧國夫人,你心里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丑陋?」林夕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那直視著沈惠心的眼神真是透著一抹森然。

「你……」沈惠心有些慌亂的看著她,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

「你在胡說個什麼勁!」常嬤嬤瞪視著林夕,對著她咬牙切齒的輕咆。

「胡說嗎?」林夕卻是揚起了一抹冷笑,這冷笑中帶著絲絲的自信,「若真是我胡說,寧國夫人何以這般心虛呢?是不是你當年也做過這樣的事情?是不是當年寧國公也在外面有了女人,也是一個青樓女子,而且那女子也懷上了寧國公的孩子。是不是寧國夫人也是這麼對待那個女子的,不止生生的打掉了她肚子的孩子,還一刀一刀的毀了她那絕美的容顏?寧國夫人,我可有說錯?」林夕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詭異了,看著沈惠心的眼眸里,那一抹恨意更加的深濃了。

「你……是誰?」沈惠心雙眸微顫的直神著林夕,她的聲音同樣有些顫,更有些不可置信。雙眸瞪的如銅鈴般大,驚恐萬分而又有些心虛的看著林夕。

林夕抿唇淺笑,雙眸彎彎如線般的看著沈惠心,「我是誰?寧國夫人覺的我是誰?你在心里不是已經有答案了麼?你覺的我是誰,那不就是誰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沈惠心重重的搖頭,「不可能的!她的孩子當年已經沒有了!不可能的!」

「不可能?呵!」林夕再次冷笑,「沈惠心,你覺的這世上還有不可能的事情嗎?又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你覺的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就發生了!怎麼,是不是覺的很意外呢?沈惠心,你壞事做絕,為什麼老天就沒有收了你呢?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听說你的女兒,那個你最為看中的女兒,百里飄絮,也就是現在的太子妃。听說,在出嫁之前就已經不是什麼處子了,而且她肚子里懷的那個孩子也不是太子的,而是一個孽種!不過,你很有本事,將那孽種不知不覺的給弄沒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沈惠心慌了,慌的聲音不止顫了還抖了,就連臉色也是白了一圈了。

這些事情,她是怎麼知道的。

絮兒的事情,就連百里青松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還有一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你的女兒,百里飄絮已經不再是太子妃了。你說,這對于你來說,算不算是一個好消息呢?」

「你胡說什麼呢!啊!絮兒怎麼可能會不是太子妃的!絮兒是皇上欽下旨賜婚的太子妃!你個賤人,在這里胡言亂語說些什麼!」沈惠心勃然大怒的指著林夕大罵。

「她沒有說錯,你的女兒百里飄絮確實已經不再是太子妃了。不止如此,而且只怕是性命難保了!」一道陰森冷厲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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