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澤奕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忐忑和不安,即使當年母妃被廢打入冷宮時,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最穩定)跟著初希若慢慢地朝山谷里走去,可這山谷里地形險要,布局迷亂,他們走了將近一個時辰,又回到了原點。
希若徹底迷糊了,不可置信地嘟噥出聲︰「奇怪了,以前我和姐姐經常下來玩,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迷過路啊!」
「這里布了八卦陣行,唯有解了這陣,才能走進去!」韓予洛行兵打仗多年,自是猜到了這一點,可惜他不會解陣,因為他的軍隊里有專門的軍師研究這些八卦陣。
「還有別的辦法嗎?」齊澤奕已是心急如焚,擔心著藍沫會受到傷害。同時也不時白,對方故意引他們前來,又為何布下這樣的陣將他們擋在外面。
然而,就在他們思索該如何破陣之時,突然從暗處閃出了五個大漢,將他們團團圍住。
三人立即警覺起來,初希若更是躲在了齊澤奕的身後。不過這五個大漢皆是面無表情,從他們眼里都看不到殺意。只見為首的大漢站了出來,粗聲粗氣地問道︰「誰是恆王?」
齊澤奕和韓予洛相視一眼,雖然不清楚對方為何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眼下藍沫在他們的手里,容不得他多加考慮。齊澤奕上前一步,道︰「我就是!」
「我們谷主只歡迎恆王,已等候你多時了,里面請!」
聞言,韓予洛立刻拉住了齊澤奕,不放心地道︰「你不能一個人去,只怕有乍!」
齊澤奕淡然一笑,現在他的心里,沫沫最重要,自己的安危又算的了什麼,他拍了拍韓予洛的肩膀︰「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是要闖進去的,我不能丟下沫沫不管!」
語畢,他不顧韓予洛的阻撓,跟著那五個大漢往谷里走去。(dukAnkan讀看看小說網)
希若看著美人哥哥離去,心里說不出的擔憂,她轉身,焦急地對韓予洛道︰「予洛哥哥,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找御北山莊的人來破這個陣,很快就回來!」語畢,小丫頭一溜煙地朝谷外跑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韓予洛的視線里。
跟著那些大漢,齊澤奕終于來到了谷底最深處,可是那些人將他帶到一片花海前時,他們卻突然停了下來,又是那個為首的大漢道︰「谷主在里面等你,你自己前去!」說完,不等齊澤奕有所反應,那五個大漢同時身形一閃,快速地消失在他眼前!
想來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而且這背後之人還知道他的身份,看來他得步步為營才是!
齊澤奕慢慢朝著花海中心走去,顏色各異的花爭相開放,空氣中全是濃濃的花香味,有些刺鼻。他不免擰緊了雙眉,越往花海之中走近,越是能清晰地看清前面有一處水榭,那水榭四周全用了白色的紗縵層層圍住,輕風微拂,那紗縵盈盈舞動,看上去即飄渺又虛幻。
直到他在離水榭還有百米之時,突然見著一個面部極其猥瑣的男子從左邊悄悄走進了水榭,接著,他隱約听到一聲輕喚︰「奕哥哥……」
他的心里猛然一驚,那水榭里的,不正是讓他擔心得寢食難安的藍沫嗎!
只听里面又傳出了一聲很細很輕微的話語︰「奕哥哥…我好想你……」
聞言,齊澤奕的心里瞬間閃過一絲驚喜,原來,沫沫也在想著他呢……可是,那個男人進去想做什麼!驚喜瞬間又變成了擔憂,他已是來不急多想,邁開步子就要朝里面沖去。
然而他剛邁了兩步,眼前突然多了一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他的身後跟著方才那五個大漢,幾人硬生生地擋住了他的去路。
「恆王爺,在下可是等你多時了!」夜琿微拂唇角,露出一個極其陰冷的笑。
齊澤奕凜著神色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印象中並沒見過這樣的人,但他不僅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故意將他引來,看來對方早有準備!
「你是什麼人?」他冷聲問出,心思卻已飛到了水榭里,剛才進去的那個男人,他會不會傷害沫沫!
「我是什麼人嘛,這個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在下想和你談筆交易,不知道王爺有沒有興趣!」夜琿漫不經心地說道,深邃不捉模的目光緩緩落到齊澤奕身上,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般,又道︰「恆王不用擔心里面的小美人兒,她只不過是吃了種名叫魅心魂的媚藥,會將別的男人,錯認成她心里面最想的那個罷了!」
齊澤奕大驚,難怪方才那個惡心男人一進去,沫沫就喚了聲「奕哥哥」!原來竟是藥物所至!可沫沫不是喜歡韓予洛嗎,為什麼她心里最想的,不是予洛,而是他?
「你想做什麼,本王警告你,若是敢動沫沫分毫,本王會踏平你這山谷!」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想和你談筆交易,只要恆王答應了,里面的男人自是不敢踫你的女人,如果恆王不配合,那在下就不敢保證了!」淡然而出的話語里含滿了威脅之意,若是齊澤奕不听他的話,那麼,沫沫只有犧牲在剛才那個猥瑣男人的婬爪下!
「什麼交易,說!」齊澤奕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能先自亂了陣腳,而且看對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自己明顯已經處于下風!
夜琿陰邪一笑,從後面的大汗手中拿過一把匕首,扔給了齊澤奕︰「今天在下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了你!」說話間,他看了看齊澤奕,又道︰「不過直接動手殺你很無趣,所以在下便玩了個游戲,現在里面的那個小美人,只著了件肚兜,只要我一聲令下,剛才進去的男人就會……」
「不許傷害沫沫,有什麼事情沖著本王來!」齊澤奕憤然,在听到夜琿說要殺了他時,他都沒有多大反應,可是一听到沫沫只穿了件肚兜,他再也平靜不了!
「好,既然王爺是爽快之人,那在下也不拐彎抹角了,你先用這匕首斷了你右手的經脈,否則別怪我對你的女人不客氣!」夜琿陰冷地說完,目光如劍地射在齊澤奕身上,仿似此生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非要殺了他才能以瀉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