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裳褪盡,他那樣溫柔細致地吻著身下的人兒,生怕多用了一分力,就會弄痛她,他用自己的吻,向她傳遞著他內心瘋狂的愛戀。
賀蝶兒初經人事,哪里經得起他這樣的挑弄,只覺得渾身一陣空虛難耐,不停地扭著小腰貼緊齊澤奕,想從他那里得到更多。
「皇上,蝶兒要…蝶兒要……」一陣陣顫抖的感覺襲擊著她的大腦,讓她不受控制地嬌吟出聲。
皇上?
齊澤奕突然停下了瘋狂的親吻和,他的沫兒,從來不叫他皇上,只叫他奕的……
蝶兒?
賀蝶兒!?
真是該死!
他的酒瞬間清醒,雙眼也不再渾濁不清,而是充滿幽寒的冷厲,死死地盯著身下一絲不掛的賀蝶兒!
「怎麼會是你,誰讓你來的!」齊澤奕一聲暴喝,像見鬼一樣從她身上撤開,即迅速又狼狽地跳下床,該死的,他差點就將賀蝶兒當成沫兒給要了!
「皇…皇上!」突來的轉變讓賀蝶兒不知所措,尤其是對上他那雙充血的可怖眸子,嚇得魂都沒了。
齊澤奕深吸一口氣,鼻息間猛然飄來那股熟悉的玉蘭幽香,他頓時氣得上前掐住了賀蝶兒的脖子,冷厲如鬼魅般︰「誰讓你用這個香味的,想死嗎?」
「皇…皇上,蝶兒知道錯了,求您饒了蝶兒這一回吧!」賀蝶兒真的被嚇到了,當即就哭出聲求饒!
齊澤奕嫌惡地甩開她,轉身對著外面大喊︰「來人,把她丟出去!」語畢,大步流星地離了開。
唯留下赤著身子的賀蝶兒躺在那里,白皙的脖子上赫然留著五條手指印,不停哆嗦地流著淚,眼睜睜地看著進來的待衛走進來,把她從龍床上裹起,丟出了御書房。
翌日,賀蝶兒被皇上丟出去的事情傳遍了整個皇宮,一時間,大家又傳了開,說是這皇後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永遠都無人能及,縱然是長像與皇後相似的賀蝶兒,終究也只不過是影子罷了。
自此以後,齊澤奕便取消了賀蝶兒在宮里所有的特權,將她禁足在自己的宮殿,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踏出一步。
日子如死寂般一樣過著,轉眼間,錦兒就已經兩歲了,這個小娃秉承了齊澤奕的模樣,才這麼小,就已經長得十分漂亮了,而且他也特別聰明,什麼都是一教就會。
夏日炎炎,烈日當頭照,滿院的花草都被曬焉兒了似的,垂著腦袋。
齊澤奕好不容易將小錦兒哄得睡著了,把他從懷里放下,讓他睡在藍沫的身邊,這才緩緩起身,出了乾和宮,朝著御醫院走去。
「月姑娘,已經兩年了,沫兒,她還有醒來的希望嗎?」御醫院內,傳來了低沉頹然的男子聲音,他負手而立,站在窗前,身形落寞而孤寂。
月薇兒合上手中的醫書,看著齊澤奕這樣頹廢的背影,就如同院子里被曬焉的樹葉般,了無聲息,她知道,他等得太久了。
思量再三,她終是緩聲道︰「皇上,還有最後一個方法,可以一試!」
「什麼辦法?」齊澤奕咻地轉身,眸中又燃起了一點希望之火,灼灼地望著月薇兒。
「以毒攻毒,可是這個方法在醫書上雖有記載,但是至今未曾有人嘗試過,所以,如果要用這個方法來救沫沫,就必需先找人試藥,否則一量失敗,沫沫再也救不回!」
聞言,齊澤奕不假思索,立刻道︰「我來試藥!」
「不行,您是皇上,萬一試藥失敗,會沒命的!」月薇兒極力反對,這種事,明明可以從天牢里捉個死囚來做,為什麼他要親自以身試險呢?
「我已經決定了,月姑娘只管準備好試藥吧!」齊澤奕鐵了心,這世上,能夠親自為沫兒做這件事的,除了他,再也沒有誰夠這個資格。
月薇兒無奈,只好聚集御醫院所有的御醫,親自把好每一道關卡,配好了五毒藥,還有另一味用來以毒攻毒的劇烈毒藥。
然第一次配的藥,還是以失敗告終,雖說沒有要了齊澤奕的性命,卻讓這個年輕的痴情帝王,一夜白頭。
從此以後,朝興國的皇帝為救心愛的皇後一夜白頭的故事,便流傳永久,成了一段千古佳話。
番外之奕的守侯,僅送給那些讀者︰想看沫兒昏迷時,奕所做的事。就這麼多了,接下來就是予洛和希瑤的番外,不過可能要周四才能更新,明天小丫要拍婚紗照喲,所以可能沒時間更文,幸福中,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