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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之上黑洞洞的海風帶著浪花聲一下接一下槍聲早就平靜在近海的地方一艘大飛在乘風破浪
大飛之中許文軒正操著槳沒過多久他們就現警方並沒有追上來于是便放慢了速度船中逃出生天的兩個人正喘著氣兒他們驚魂未定這個時候安靜下來除了馬達聲天地一片寧靜似乎還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很久之後才笑了出來要不是在海面之上他們都要拍手稱慶了
許文軒悄悄地模了模貼在自己肚臍眼那兒的跟蹤器還好並沒有在剛剛劇烈的運動之中遺失有了這個跟蹤器的存在這就可以減少自己跟胡士奇他們的聯絡從而從對方可以輕易掌握住自己的行蹤
胸口開始有點麻了估計經過雨水的泡那一塊肯定白自己也是如此狼狽不堪顯然眼前這兩個家伙更是痛苦不已最高明的苦肉計是什麼就是別人所受到的傷害你也要跟著你跟著他們去恐懼、去瘋讓他們不會懷疑你因為人的思維是慣性的一旦主觀的認定了某些事情就很難去改變
有一點許文軒沒有想明白關于這樣的計劃胡士奇為什麼會這樣大動干戈呢如此僅僅是因為胡士奇解釋的那樣希望自己能夠接近趙國柱然而這種事情為什麼一定需要自己參與到里面還必段用這種苦肉計呢
只是現在的許文軒怎麼也想不到的一點就是胡士奇還有一個更大的計劃在等著他然而此刻的他心中總有那麼一絲不一樣的東西在隱隱浮動他緩緩降低了大飛的速度以便節約汽油他思緒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在想如果紀靜香得到自己越獄的消息的時候會是一種怎麼樣的反應呢
是傷心還是就此跟自己劃清界線
可是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要按照胡士奇的要求去將這件事情給完全做好因為面對未來的潛在的風險自己一定要做好成全的準備畢竟老狐狸的話有一句說中了他的心窩即算自己再厲害可總也不能什麼事情都做得絕對吧
陳亮和萬石終于回過神人這個時候兩個人感覺到了身上的傷口的痛楚了兩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放松下來躺在了船艙之中大飛隨著海水起浮
「說吧咱們現在去哪兒」許文軒想了想問道
「你為什麼要跟我們走按里說剛剛的你是不需要冒這樣的風險的跟著我們今後只有亡命天涯的份兒在這之前我們已經查過你的資料像這樣一個能在澤川弄出這麼大響動之輩怎麼著也跟我們沒有太大的關系吧其實你有更好的方法解決問題的」陳亮沒有回答反而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翻看似反駁的話卻讓許文軒知道對方已經不再懷疑自己否則這翻話他們是不可能這樣說出來的他只是笑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嗎其實如果能夠從正常渠道走得通關系我還會像現在這樣落魄嗎能將你們安排到的們監舍里並且還是讓你們這種過江的猛龍來教訓我幕後的指使是誰你們心中多少也有些數你說我既然落到了他的心中他會讓我有好日子過嗎」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你們為什麼因為搶劫未遂被抓我不想知道我現在自身都難保澤川的天理是基本沒有我訴求的地方了但是我要做的只有一點就是我要報仇我一定要讓那個使我落得如今這個下場的家伙得到他應有的報應所以很簡單我帶你們逃離澤川你給我接下來的幫助別跟我說你不行我不是傻子你一定會有辦法的不是嗎」
「咱們坦誠布公地談談吧」陳亮緩緩地從大飛之中坐了起來這個做出了無數大案的悍匪這個時候就終于恢復了他的一慣的冷靜他比誰都清楚眼前這個家伙是部隊特種兵出身有他的幫助在任何時候總規是多了幾分保命的本錢
「你說」
「我們兄弟四個受到別人所托希望我們去春田監獄里見一個人可是春田監獄是江北省重型監獄我們有案子在身上這種可是逮著就槍斃的大案兄弟們勢必不能露了行藏是以只好再干一起案子這種案子不能再復雜得簡單簡單到讓警方沒有太多的懷疑是以我們只要又做了一起搶劫未遂的案子出來然而這麼多天過去了卻一定在看守所呆著原本還以為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現在想來肯定就是行藏早就被條子們識破了」
許文軒知道這四個悍匪之所以要去春田監獄為的就是想去見小買賣提指使他們過去的肯定是趙國柱而趙國柱估計就是受阿古扎買賣提的委托
「我說過你們的事情我不感興趣」許文軒說這種策略就是以退為進對付這種走投無路的悍匪自己就得這樣進退有序果然他看到了陳亮臉上的失落的表情他故作沉思一會兒又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要見的人身份肯定很重要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據我之前得到的消息春田監獄在月初生過重大的事故盡管這事件事情被掩蓋了下去可是我還是听到了風聲說有一團悍匪從春田監獄里救出了一個重要的犯人連警察都有死傷」
陳亮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半晌才說︰「看來就中這個原因導致了接下來的事情」
許文軒心中一動覺得陳亮繼續這樣想到也好省得自己去故意再去引導他去了這種事情不能講的太明只好隱約點撥一下就好︰「現在多想這些事情也是無益的目前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怎麼才能夠保證不被警察給抓住」
「只要離開了澤川逃避警方的偵察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我們目前最困難的是身無分文並且還需要一個合法的證明」陳亮不知道許文軒用的是計自己順著他的語言陷阱踏了進去「所以我們要先去馬灣」
許文軒故作驚度地說道︰「為什麼我們不先離開江北省馬灣盡管不屬于澤川管轄可是還是在江北省的範圍之內要知道看警方的反應只要被現了可能就是當場擊斃的下場」
言下之意就是下一次能否有這樣的好運就不得而知了
此言一出劫手余生的兩個悍匪無不再次色變
一直沒有說話的萬石坐了起來說︰「那可怎麼是好想想看如果我們不去馬灣的話不跟姓趙的將余款收回來這天之下也很難再容身的沒有錢即算我們想要再干一票大的案子也沒辦法去購買必要的東西呀」
許文軒冷冷地橫了一上他說︰「我說過我不會坐視你們再去犯案子的」
萬石想反唇想譏可是陳亮去搶先說︰「許文軒我能理解你的感覺當我第一次將欺負我妹的那個男人頭給砍下來的時候我也認為我沒有犯罪可是事實上……算了以後你會明白的」
「那就以後再說吧」許文軒故意冷冷地說道他從陳亮的眼中居然看出了一絲的憐憫這讓他突然意識到原來每個人並不是都沒有感情的哪怕是最凶殘的罪犯;以往的自己只要嚴格地去執行命令不用去考慮善惡一切都是祖國和人民的敵人而現在這樣這樣的情況是怎麼也沒敢相像的
許文軒突然一笑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起來了
這是自己變得軟弱了嗎還是怎麼
陳亮笑了起來他伸出手來緩緩地說道︰「其實你跟我們是同樣的一類人同樣的冷血和無情當你用勺子柄劃破自己的身體竟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時候我就知道像你這樣的人將來一定會成就非凡的」
許文軒想了想問︰「我能將你的話當成是對我的夸獎嗎」
「可以盡管我知道這有些好笑」
許文軒果然笑了他沒有想到居然連眼前這樣的悍匪都會認為自己的不平凡可是為什麼自己在那個遙遠的家中卻並沒有找到一丁點可以存在的感覺
大飛繼續向東駛去這種小快艇經不起風浪只能沿海岸線可是他們又怕遇到警方通知了海警部門更是特意繞了一個大圈以躲避巡邏船正常的航線
他們並沒有完全月兌離安全當大飛汽油完全耗盡的時候許文軒給了他們兩條路︰「第一現在上岸從陸路潛去馬灣只是現在還在澤川境內;第二就是順流漂天亮之前可完全可以月兌離澤川那個時候澤川警方的力量大弱只是傷口不能耽擱處理」作者有話說七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