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淅淅,春雨綿綿,二十年前的恩怨情仇何去何從,憶往昔,多少青春年華隨風而逝,暗嘆當今,物是人非,誰人知我心……
月月強子等人一臉擔憂的看這場上白熱化的戰斗,對方已經施展除了隱匿技能,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蹤影,而羽言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手中握著青崗劍,靜靜的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強,你說羽言這是在干什麼呀?怎麼一點防御的姿態都沒有。」
強子搖了搖頭,他也是不懂羽言到底葫蘆里面賣的是什麼藥,就憑這樣就能夠打敗對方了嗎?
而此時醉最最郁悶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場上的羅東,站在他面前的羽言,渾身上下都是破綻,但是越是這樣,他就越加的謹慎,對手不可能那麼簡單,但是久而久之,他的耐心就到了盡頭。
「暈擊」同樣的招式,同樣的位置,對待的卻是不同的人。
就在他的身影展現出來之際,羽言的嘴角微微上揚。
「憤怒之錘。」在對手的攻擊還沒有到位之前,羽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後方發出了一錘。
結結實實的撞上的羅東還沒有反應過來,羽言如暴風雨般的技能,接二連三的朝其身上丟去。
僅一眨眼的時間,羅東的血量直接見底,而當事人還處在暈眩之中。
回過神來的羅東一臉的沉重,一個照面就被人家傻殺的片甲不留,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整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回憶剛才發生的一幕。
發生的一切,都是按照這羽言的劇本所展示,當比賽一開始,對手隱匿起來之後,他就開始以一種放松的姿態來麻痹對手,沒想到對手的忍耐程度也是非常之強,久久不來進攻。
當羅東出現的那一瞬間,羽言明確的能夠感覺到身後空間的一陣波動,這也是真是之戒帶來的效果,能夠增強感知。
在一旁的眾人看來,那一瞬間,羽言僅僅只是釋放了幾個技能,比賽就已經結束了,但是真正身受其中的羅東才明白,對方的實力比自己明顯要高許多。
羅東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羽言,正欲上來再繼續戰斗的火法師,在羅東的示意下,停下了腳步。
「我們輸了,後面的一場比試也不用進行了」羅東服氣的點點頭。
「好,加入幫會的事情,等會我叫人幫你們安排。」
說罷,羽言就要離開。
「等等,能告訴我,你究竟用出多少的實力麼?」
羽言扭過頭,仔細的斟酌了一番,留下了簡短的兩個字。
「三成。」
留下一臉驚愕的羅東,羽言叫上陳夢,將這群玩家收編到了自己的幫會之中。
三成還是羽言的保守估計,若加上聖魔劍的強悍和兩只華麗的寵物,對付他,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他展露出來的實力,只不過是他的冰山一角。
加上對方的十幾個人,現在的人數雖然還不夠五十人,但是也並不遙遠了。
「你剛才那是怎麼做到的?」黑弓可是深有體會,那刺客的隱匿技能實在強大,沒有想到在羽言的面前確實如此的不堪一擊。
「一件感知裝備而已,對了,你的那些朋友聯系的怎麼樣了?」
見對方如此好奇,趕忙講話題轉移到了其他方面。
「他們說可以加入我們的幫會,不過他們還說,若是他們有一天想要離開了,不能夠阻攔他們。」
「這是他們的自由。」
人數的問題總算是有了著落,接下來便是應該考慮一下如何能夠在王者大賽至上將自己一方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不過現在的人手還是沒有聚齊,等人全都到齊之後,該好好的研究一下排兵布陣,多多磨合一下,吩咐好了一切之後,羽言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是該去找老爺子的時候了。
朦朧的夕陽在天邊帶起一抹霞光,整個天空被渲染成了橙紅,條條寬敞明亮的大道一眼望不到盡頭,街邊霓虹的燈光展現出了城市的繁榮輝煌,熙攘的人群,為了自己的命運勞碌奔波。
「老爺子,給。」手中遞過一瓶陳年佳釀,老爺子的眼楮彎成了小月牙形狀。
在知道老爺子喜歡喝酒之後,羽言都是會在附近的店子找尋一些帶來給老爺子,而老爺子也是欣喜的接受,一邊觀察遠的訓練,一邊細細的品味各種酒味的特色。
「等等再做那練習。」
羽言剛蹲去,老爺子抿了一口酒,阻止道。
「嗯?」
「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了,你現在的身體也有點基礎了,今天就教你一些打架的技巧。」
听見要教受其他的東西,立馬來了精神,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練了那麼久了,來,打我一拳試試。」老爺子輕挪醉步,飄忽不定。
羽言二話不說,運氣全力,朝著老爺子的腦袋打去,老爺子暗暗贊,短短的時間之中,力量大大的增強了不少,但是那笨拙的動作,卻是讓老爺子唏噓不已。
幾十下揮拳,完全都落在了空出,而細看老爺子的腳步,完全沒有後退的跡象,僅僅只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躲開了羽言所有的攻擊。
「好了好了,停下來吧。」
羽言一臉頹然,沒想到訓練了那麼久,連老爺子的身體都是沾不到邊。
「怎麼?就這麼幾下就灰心喪氣了?」老爺子喝著酒,說話也是含糊不清。
听到老爺子的問話,羽言甩了甩頭,再次認真的看向對方。
「說說看,你覺得你為什麼會打不到我?」
羽言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己每次出拳之後,老爺子都能夠未卜先知,輕松躲過。
「速度不夠」
老爺子搖搖頭,道「我將武學一共分為四個境界,練身,練眼,練心,練神。這所謂的練身,就是鍛煉自己的身體,練眼,就是鍛煉眼力,練心,這就比較復雜了,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等以後再慢慢的告訴你,至于練神,那個境界,即便是我,也只是初窺門徑而已,而你現在要做的便是練身和練眼。」
見到對方仔細的听這,老爺子舉起酒葫蘆灌上一口,繼續說道「練身,除了扎實身體基礎,還有許多的技巧,肩,膝,肘,腰,各個部位都是要協調一致。至于練眼,又分為兩種,明眼和心眼,這明眼就是你看眼中所看到的一切,通過你的眼楮來分析判斷出別人的一舉一動,至于心眼,那就得靠你自己去體會了,只要有一天,你不再需要用眼楮的地步,那麼,你的心眼已經有小所成了,總而言之,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練身。」
老爺子言傳身教,讓羽言明白了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的作用,沒有廢物的部位,只有廢物的人而已,這就是老爺子對每一個人的評價。
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羽言都是在學習如何去將身體的部位運用起來,但功夫哪是一天練成的,雖然有點進步,但是離老爺子的要求那還差這十萬八千里。
「好了,技巧這種東西是需要實戰才能夠運用的更加靈活,你以後有空自己多練練吧,把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就可以回去了。」
惡魔般的訓練再度降臨,當完成最後一個俯臥撐時,一絲清涼的感覺傳遍全身,羽言詫異的睜開眼楮,發現老爺子正在自己的身上戳戳點點,不過,這次卻不是那種鑽心一般的疼痛,而是舒適的感覺。
一股困意襲來,羽言迷迷糊糊的進入到了夢鄉之中,在夢中,那久違不見的母親,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將自己摟在懷中,依靠在一棵青蔥欲滴的青松下,唱著動人的歌謠。
天,還是那麼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