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幾聲金屬的踫撞聲,他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手銬銬住,而此時,他已被她翻過身子,呈趴著的狀態。
「大叔,身為我伴的你要清楚自己的職責哦,在我沒有同意之前,你最好潔身自好,不要輕舉妄動。」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掏出一個較大的紅色盒子。
舉起一根紅燭,她邪惡的笑著。坐在床上,她拍了拍他的臀部,說道︰「大叔,乖,快翹起小屁屁。」完全是哄孩子的語氣,此時面對一個身上不著一物的男人,她顯得特別冷靜,只是那張妖嬈面容上的表情可不能讓人恭維,完全就像一個古代春風樓里的老鴇接待一個有錢金主的經典表情。
藍翔沉思了一會兒,想到是在床上,她可能是要玩什麼特別的花樣,便不吭一聲的照做。
看見他如此順從的模樣,霍水滿意的笑了笑,拿著蠟燭瞄準他的菊花,用力一推,房間里只傳來「嗯」的一聲悶哼。看那紅燭卻已經差不多整根沒入,本是禮堂上象征喜慶的紅燭卻被用來這般,這纏綿顯然十分富有喜感。
「蠟燭果然比黃瓜好用。」她邪笑著連連點頭,手還故意去踫了踫那紅燭,又抽出送進,如此反復,可苦了藍翔的那一朵嶄新嶄新的小雛菊。
就在她得意間,身子陡然向下,身上覆著一個男人,而這男人自然就是藍翔無疑。
偏過頭看到那已經被掙斷的兩個手銬,她暗罵,這質量還真是豆腐渣工程,以後絕對不用了!
「很好玩是嗎?」低沉的男音攜帶著一絲情;欲的氣息,透露著無盡的誘惑。他邪笑著攀上她的玉峰,拿捏著她的尺寸,引得她陣陣輕吟。
埋在她白皙的頸窩,舌忝了舌忝她精致的鎖骨,他輕笑︰「小女人,接下來該我了吧。」等他再抬起頭的時候,手上赫然舉著那只耀眼的紅燭。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輕聲說︰「大叔,別啊,我可是弱女子。」床上這種事,她果然覺得自己比較適合做施刑的那個,而受刑者呢,還是大叔比較合宜。
「試試也不錯,再說了你剛才可是稱贊過它呢,它這下子當然想要報答你啊。」說著,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她的衣裳,抓起她那雙美腿就往上抬,目觸那方秘密地帶,他眼神暗了暗,愣神間只感到身上被針扎了一下,卻是一動也不能動。
收了手中那用靈氣轉化而來的銀針,霍水慢慢的坐了起來,撩了撩兩邊的發,挑釁的拍了拍他的胸膛。
「大叔,我覺得你還是比較適合在下面。」說著站起身,靠近他。她的手沿著他的肌肉滑動,繞到他背後,她雙手從後面摟著他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背上。而此刻,他已被她引誘得渾身像是熱源。她輕輕的笑著,空靈的聲音染著魅惑,走到他前面,她當著他的面慢慢的撫模著自己,從嬌媚的面龐到瑩白的玉頸,再到精致的鎖骨,繼續過雪峰,撫模著平坦的小月復。白皙的蓮足貼上他的肌膚,他只覺得自己似乎就要崩潰,卻是想動也無法動彈。
看到他欲;火焚身的模樣,那眸子里的欲;望似乎要將她吞沒。她好心的湊近給了他一個吻,卻絲毫沒有解開他穴道的意思。彈了彈那抬頭的地方,看他忍得青筋暴露,擔心他會爆體身亡,她便將他推倒。卻是狠狠的坐下,帶著懲罰的意味,卻將他解救了出來。
兩人激情到第二天天明,身邊的男人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用腳踢了踢,道︰「大叔,你該回去了。」他要是繼續呆在這兒,她可受不了,大叔不愧是從小練功的,體質還真是過人。他要是再待下去的話,她可就無法安生了。
「可是我還想要。」他擱在她的肩上,聲音帶著激情過後的沙啞。
正在她想要說話的時候,卻傳來了敲門聲。
「小姐,楚少爺在客廳等你。」月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她知道藍醫生和小姐的事,她不支持,因為覺得他的年紀太大,不適合小姐,但她也不會反對,這是小姐自己的事,她相信小姐能拿捏好分寸的。不過若是小姐真心喜歡他,她還是會支持的,她知道,愛不分國界與年齡。只是看那楚少爺似乎很喜歡小姐的樣子,她還是覺得楚少和小姐比較登對。
愣了愣,楚笠軒怎麼會突然過來?想到他之前那般頹廢的模樣,她頓感頭疼。雖然收楚笠軒這麼個情人,又有藍翔這麼位伴,但她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在她身上,她覺得這種事是理所應當的。從見到主神的那一刻起,她便將其當做了自己的偶像。只是,她能愛麼?
想要起身,卻在她剛坐起身子的時候,身旁的藍翔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他灼熱的身軀覆蓋在她的嬌軀上,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一點縫隙,獨屬于他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藥香撲面而來。眯了眯眼楮,她一雙美眸里閃過危險的流光,她輕輕開口︰「大叔,你——是想被我辭退麼?我可不要不听話的男人。」聲音不知不覺中滲透出一絲寒氣,卻幾乎要將他凍結。
他一直盯著她的眼楮,直到從里面看不到方才溫存的痕跡。斂下眸子里的情緒,良久,他默默的坐在一邊。低著頭,垂著眸,心中突地劃過一抹無奈,這個小女人,他似乎掌控不住啊……
坐起來,赤著腳踏上冰涼的地板,毫不避諱的就那麼渾身上下不著一物的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紅色的長裙穿上。隨手的一拿,卻是那次大賽上楚笠軒專門為她設計的那件衣裳。很美,不是她襯托了衣裳,更不是衣裳襯托了她,這是一種貼切而自然的美,就像蒙蒙霧氣與天上的雲團相融合,妙不可言。
藍翔一直目不轉楮的看著,有那麼一瞬就想直接二話不說的沖過去抱起她,將她壓倒在床上狠狠蹂躪,但他沒有那麼做,他不能不管不顧。就如她所說,他們也不過是伴關系,是一種另類的合作罷了,也是各取所需。即便是她去見別的男人,即使她與其他男人大秀恩愛,也沒什麼了不起,這是她的自由……可是,為什麼心中有那麼一絲不爽和不甘呢?
霍水穿好衣服就下樓去了,始終沒有看他一眼。他眼里閃過一絲怒火,忽的似想到了是,什麼,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拖鞋與地板的摩擦傳來,楚笠軒一抬頭就看到了她,讓他欣喜不已的是那樣美好的她,此時正穿著他為她量身打造的那件衣裙。如花型束著她飽滿的雙峰,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線,腰際一圈漣漪邊,上方無規則的碎著幾顆鑽石,手肘上方圍著袖子,緊緊裹著她的手臂,上半截露出那抹瑩白女敕滑的肌膚。到手腕處,袖子開始變寬,為扇形,最頂部是一圈褶皺的花瓣狀輕紗。這樣的她如同一位優雅的公主,但她那身睥睨天下的氣勢卻讓她更像是一位高貴無比的女王。哪怕是王,她也是王中之皇!
「小妖精。」她還未曾踏完那最後幾階台階,他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將她橫抱起,他深情的凝視著她,一步一步,走得緩慢,從樓梯到沙發也不過短短一二十米的距離,他卻像是走了半個世紀那麼久。慢慢的慢慢的,此時他多麼希望這一刻能夠成為永恆,他願意就這樣抱著她,知道兩人老去,知道他們生命終結。如果死亡,他想,他會選擇死在她後面,因為那樣他就可以把她擁在懷里,然後自己隨著她去。這樣,在地獄里,他也不會失去她,這樣,他就可以很快的追上她並將她牢牢的鎖在自己身邊。
生命不息而情不止,愛之所以這麼傷人,便是因為它足夠刻骨銘心。
兩人坐在沙發上,他攬過她,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兩人都靜靜的不說話,一時間讓整個大廳都充滿了溫馨。月姨站在一邊看著,欣慰的笑了笑,便出了門,今天楚少爺來了,她得去采購一些好菜回來做一頓佳肴。霍家的佣人很多,卻都不在這棟主別墅里,只在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會進來。霍立業覺得,這樣才能保障她絕對的安全。
「小妖精,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他的心里有著說不完的激動,他的小妖精竟然會為了他而穿上這件衣服。他摟著她的腰,讓她正對著他,慢慢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埋在她的頸窩,然而那里的點點紅痕卻是那般刺眼。紅得誘人,一看便知是剛剛種上去的。他眸子深了深,含上她的玉頸,吮吸,同樣印上自己的標志,直至比那點紅痕更加耀眼。
「喲,這不是楚少爺麼?」語氣里有著挪揄的意味,伴隨著一步步踏下樓梯的沉悶聲,說話者的身影這才顯于人前。而這個人,自然就是藍翔本人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