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流鼻血了
沈聰學還在那兒一邊彎著腰,一邊跳腳,扭捏的走靠近正在安全出口處偷听的霍水,想要知道她到底在听什麼,卻不料剛靠近,就好似被什麼東西扎中了一般,身子一軟,靠著牆壁一路滑到地上昏睡了過去。
霍水一旋手腕,幻化出的銀針又消失在了之間。
而安全出口之中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對話越來越激烈了。
「楚哥哥,巧兒願意將自己交給你,楚哥哥,你看看巧兒,巧兒可美。」女子婉約的聲音帶著**果的勾引,男子低低的喘息似是在隱忍,又似是爆發前的寧靜。
若是以前,這般難受他大可隨了自己欲火焚身的身體,與眼前的女子在這樓道之中酣戰一番,可現在不一樣,他是小妖精的男人,若是再有別的女人,那,那便是髒了。
「你走開!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楚笠軒艱難的靠在牆頭,此刻的他面色異樣的潮紅,明明已是秋季,可額頭上卻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身體里的每一個毛孔叫囂著,想要,想要人安撫他體內叫正在覺醒的的猛獸。
可是人不對,他不要她!他的心里只有小妖精一個人!他的小妖精。似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和理智,將附在自己身上的金巧兒推開,踉蹌著朝透著光的門口走去。他說過會為她守身如玉的,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都不可以背叛她一絲一毫。
「楚哥哥。你不要拒絕我。」金巧兒本以為男人都是一樣的,只要有女人願意投懷送抱,再正直的人都會屈服于獸欲之中。可明里暗里的勾引她都做了,就連月兌光爬到他的床上都做了,楚笠軒依舊無動于衷,若不是留了這最後一手,這次京都執行都白費了。
楚笠軒的理智早已被消耗殆盡,好熱,好熱,那種從心底里冒出的燥熱,金巧兒已然自己月兌了上衣,只裹著內衣近乎全果的身子,散發著女子特有的味道,隔著襯衣貼著他精瘦的後背,白皙的手臂環著男子的勁腰。
霍水推開安全出口的門,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楚笠軒的眼神已然有些迷離了,白色的襯衣領結解開歪歪的掛在脖子上,衣衫的口子接到胸口,原本白女敕的肌膚此刻泛著誘人的粉紅,這是二人在歡愛的時候獨有她才能賞到的美景,而他的腰上,一雙扎眼的手臂圈著。
光線突然的進入,讓原來昏暗的樓梯過道變得敞亮,楚笠軒眯著眼,只見紅似火焰一般的霍水雙手抱在胸前,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悅。
意識一瞬間回到體內,又一次甩開金巧兒的雙臂,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朝霍水奔去。抱著她的腰,在她的耳邊似是嗚咽的輕聲道︰「小妖精,你再不來救我,我就要**了。」邊說,還用炙熱的身子蹭著霍水。所有的隱忍在見到霍水之後全都瓦解,該有的反應一發不可收拾的如決堤的河流一般洶涌而來。
「算你還有些耐力,等會再算賬。」只看楚笠軒這家伙一眼,就知道他定是糊里糊涂被人家下了藥,若不是看在他三番五次的將金巧兒這個賤人給推開的份上,今日定斷了他的老二!讓他以後不長腦子!
「放開我楚哥哥,你這個賤人,像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不配擁有楚哥哥!」金巧兒惡狠狠的看著被楚笠軒抱著的霍水,在她看來她從小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小姐,又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哪個男人見了不低頭給她舌忝腳趾的。可,只有楚笠軒,只有他從不將自己放在眼里,就連在酒店的時候兩人雖說一同來的京都,可他連房間都不讓自己進,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只要這一次,她和他發生了關系,將第一次給了他。回去之後在楚伯伯面前哭訴,那楚家少夫人的位置一定是她的。可卻被霍水這個賤人給破壞了,怎麼能不恨。
「哈哈,第一請你看看清楚,是你的楚哥哥要抱著我的。還有就是,對于人盡可夫這一點評價,我想說,如果長得夠帥,我確實不介意。配不配的起楚笠軒也不是你說了算!」本就身材高挑的霍水此刻踩著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俯視著本就嬌小的金巧兒,她的眼中帶著無人可及的傲慢,睥睨天下的眼神完全沒有將面前的女子放在眼里。
「霍任。」腦中有了個很好的主意,她想應該足夠有趣。
「是,陛下。」霍任此刻已然能斂住身上所有的氣息,時刻在霍水的身邊保護了,而她這般毫無預兆的出現著實有些嚇到抱著霍水的楚笠軒和面目猙獰衣衫不整的金巧兒。
「你,你想做什麼,殺人滅口麼!我是和楚笠軒一起來的,我死了楚家月兌不了干系的!你……。」話還未說完,已然被霍任一個刀手給拍暈了。陛下都還沒有說話,她在哪里一個勁的喊,真是夠聒噪的。
「做的好!」點頭對于霍任的表現很是滿意,她好像越來越了解自己的喜好了。鳳眸一轉,好勾起嘴角,有些陰險的笑容綻放在她的臉上,竟也是萬千風情。「我要讓她上明天京都娛樂報紙的頭版頭條,我相信你知道怎麼做。」對于霍任的辦事能力霍水是有信心的,更何況她是自己教出來的,自然不會失望。
霍任點頭領了命令,看了一眼地上的金巧兒,頭版頭條麼。金家的掌上明珠,若是夜晚在公路上果奔,這條娛樂新聞是不是足夠勁爆呢?有了想法,很少有表情的霍任竟也勾起嘴角,那笑起來的模樣,和霍水簡直如出一轍人總是會不自覺的向她崇拜的人學習,自然而然的沒有刻意。
霍任還未離開之前楚笠軒已然開始不老實了,炙熱的手掌留戀著霍水身上的曲線,此刻更是戀戀不舍的在小月復,還有翹口臀出徘徊。「小妖精,我要。」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擼!」叫他沒腦子,被人家鑽了空子,要是自己沒有正巧路過他準備怎麼辦,在這樓道里直接上?想到若是自己不是正好被沈聰學那家伙帶到這里,此刻二人可能已經開始**了!光用想的,就覺得不舒服,全身上下,連腳趾頭都不舒服。
她不應該這般在乎的,可想要控制心頭的異樣卻怎麼也做不到。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我想你都想的疼了,小妖精,小妖精。」嗚咽的語氣帶著委屈,沙啞的嗓音性感的叫人抓狂,廝磨著的身體,熱,只是熱,那種燒到心里的熱,癢癢的,可若是這般站著卻怎麼也撓不到。
「難道你真的想在這里?」雖說她不挑OOXX的場所,可是,抬頭一看,那個閃著紅燈的攝像頭,怎麼看怎麼礙眼,若是攝像頭對面的是個帥哥也就算了,若是猥瑣的中年大叔,想到這她已經覺得沒性趣了。「楚笠軒!你……靠,髒死了。」這家伙竟然不經過自己的同意,直接拿她的手!
「我忍不住了,我知道有這里有個地方沒有攝像頭。」稍有釋放的楚笠軒終于回了些神智,牽著霍水的手往二樓去了。
二樓的成品成列處也都是人,不過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翡翠上頭,而在場的工作人員又正用心的講解著這些玉石的價值。竟無人注意到兩人牽著手躲進了一間標有閑人勿入的房間之中。
「你,你是不是計劃好的。」看楚笠軒這般嫻熟的將自己帶進了房中,又將她把推在椅子上,托起雙腿,撩高裙擺,而樓道間那般的廝磨,對著的又是熟悉的男人,她也已然有些動情了。
「驚喜比計劃更讓人期待。小妖精,我的小妖精!哦……」
霍水緊緊的握著紅木太師椅的把手,都來不及驚嘆這椅子的做工精細,就連把手上的雕刻都那般栩栩如生。腦子已然無法思考,承受著楚笠軒如野獸般洶涌的氣勢,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吟哦從她的口中溢出,微微仰著頭,紅發長及地,隨著身子的擺動而飄搖著。
此刻的楚笠軒早已是失去理智的野獸,他從來都是對所有的事物哪怕是床笫之事都要求盡善盡美,從特意安排的花海,到兩人在車上那次的柳樹下!那一次不是氣氛極其完美的。可這次,他或許是因為藥的緣故,亦或許這本就是他藏在內心深處狂野的一面,有力的手臂,挺進的腰身,還有一聲聲低吼,帶著最原始的沖動,和最美的旋律。
此刻抱著的是最深愛的女子,就算沒有被下藥的緣故,她也足以讓自己瘋狂。
二人太過投入,連這房間的具體情況都沒有觀察過,這里的燈光有些昏暗,可桌上擺著的卻是強光燈,還有一系列用于雕刻玉石所需要的工具,大大小小擺了一桌子,桌上還打開著的紅色錦盒,和放在一旁專門擦拭雕刻完的玉石用的布塊,都預示著這間屋子的主人剛離開不久。屋子中優雅而古樸的雕花屏風已然有些年頭了,燈光由上而下,斜斜的照射著,投出的影子恰巧落在屏風之上。
似是黑白的默劇,無聲卻更讓人聚精會神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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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緋月在霍水走後,又在一層展示廳招呼了會兒,期間也都開出了幾塊不錯的原石,只比起剛才霍水的那塊,卻又都差些。畢竟物依稀為貴,若是都能開出好料,這玉石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
上了二樓的成品陳列廳,這里大多是女賓,她們可對樓下那些長相丑了吧唧的石頭不感興趣,還是被精工細琢完了的玉器來的吸引人些,一個個忙著試戴,都是些不缺錢的主,看中了就買,也不管這般溫潤通透的玉石到底適不適合她們。
女賓們見赫連緋月上來了,一個個都上前問這問那的,出于禮貌他也都一一解答,只此刻他手中拿著從剛才霍水賣給許老的原石上切下的那塊綠色玻璃種翡翠,見到好東西,難免有些急切的想要將它好好雕琢一番,也未曾與她們多說,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只。
他喜靜,工作室的門特意做了隔音處理,因此在他打開門之前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發生什麼。
本是很自然的動作,打開門進去,又關上,可里面那對交纏著的男女,卻讓人一時間全然不知所措了!
那抹熟悉的紅色,此刻她的嘴里正溢出這世間最美好的聲音,一聲一聲似是無形的藤蔓,纏繞著他的身體。讓他無法前進,又不能後退。
而他進門的那一刻,正是二人共攀高峰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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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那標志性的紅發垂落在地,迷人的雪背被椅子擋去大片,可這般更似是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而她身上的男子也同樣俊美不凡,精瘦卻有力的胸膛,瑩白細女敕的肌膚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男子能有的,可在他身上卻絲毫不讓人覺得女性化,好似本該如此一般。
強作鎮定的赫連緋月終于意識到這間是自己的工作室了,也不知是為自己平復心情還是真的想提醒二人。兩聲不輕不重的咳嗽將意猶未盡的二人拉了回來。
二人紛紛朝門口看去,才發現來者居然是赫連緋月。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的,這本就是他的地方,沒有攝像頭又有這般裝飾的地方,不是他的工作室是哪里。
只是,那從他鼻尖蜿蜒而下的一道血紅,是怎麼回事兒?
本想調笑這儒雅的男子一番,卻突然發現周圍忽然涌起一陣異動。
「小心!」只可惜為時已晚,原本有些木訥的看著霍水和楚笠軒赫連緋月已然直直的朝地上倒去,好在還能感受到他微弱的氣息,只是被擊暈過去了而已。
可霍水卻不由的提高警惕,就連霍任屏息的能力練的爐火純青她還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來人到底是誰!
竟能這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
伴隨著赫連緋月的倒下,他的身後赫然出現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