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模著金紅的戒指,努力的動起腦筋來。
難道和當初我在世界內時看的小說一樣,戒指里有個什麼靈魂?指環王?超級儲物戒?
試著像同儲物戒那樣用意念探了探,沒反應
試著咬破手指頭滴滴血上去,沒反應
試著跟戒指說話,沒反應
經過了半天的折騰,這個父親留下的神器是一點反應都沒,難道只是父親醞釀了十八年的一個玩笑?
一把推開窗,躺回到床上,陳風側頭瞄了瞄戒指,嘀咕了兩下便熟睡了過去,一個多月不停折騰自己的陳風,真真是累了。
當陳風醒來時,已經是月爬半空,模了模餓得咕咕直響的肚子,下意識的去模儲物戒。
里面怎麼空了?對了!白天剛換的儲物戒,食物在那個白s 儲物戒里呢。這個時候管理膳食那邊該沒人了,這可如何是好。
看了看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自己,陳風只好決定去後山弄點東西果月復。
悄悄來到後山,陳風靠著銀月照路穿行在矮樹叢中,猛的一停,不遠處一只紅眼灰毛、長耳短尾的兔子正在香香的品嘗著那草尖上的女敕葉,陳風俯子,極小心的躲避著身邊的樹與草,緩緩的挪向兔子所在的位置。
「 」,肥碩的兔子猛的抬起頭左右張望了一下,似乎沒什麼發現後挪了挪那渾圓的繼續吃起草來,陳風輕輕吐了口氣,用腳輕輕的撥開那根被他踩斷的樹枝,繼續接近兔子,已經離兔子只有兩步之距了,隔著樹梢已經能清楚的看到兔子嚼著青草的兩根門牙了,陳風蓄勢一撲,無辜的兔子嘴里還含著香草,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
找了塊較為空曠的地方,坐下來抖了抖那剛領的綠s 儲物戒,里面連個火種都沒有。
沒火怎麼弄?該不會要磚木取火吧?陳風皺著眉頭看了看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兔子,無辜的兔子也可憐巴巴的看了看陳風。
好吧,磚木就磚木吧。四下收集干柴時在一棵矮樹旁意外的發現了幾塊火石,回來坐下不一會兒就點起了火堆,陳風模了模下巴壞笑著看向那只肥碩的兔子。
十數分鐘後,慘死的兔子已經變成了烤肉噴香撲鼻,饑腸轆轆的陳風伸手正要撕塊兔子肉吃。
「喲,好香啊,不知是哪位族弟如此雅興半夜出來烤肉吃啊?」
聲音先至,隨後一名少年撥開矮樹梢走了過來。
「是風族弟啊,難怪啊,我說哪位族弟那麼清閑。原來是最近進步神速的風族弟啊,這兔肉如此美味是否可以分些給為兄果月復啊?」
來人正是陳劍宇之子,名為陳嘯天,不但續承了他父親的y n險狡詐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天賦異稟,同樣是未滿十八歲的他已經開始了御氣境的融血階段的修煉。
陳風並不願理會對方,听到對方那調戲的言詞更是心中不爽,自顧自的吃著兔子肉,沒有答話。
陳嘯天見對方居然不理自己,心中一陣懊惱,正在發作之時卻兩眼一亮,因為他看見陳風那沾滿油污的手上帶的那枚金紅s 的戒指在火影的渲染下居然還微微發亮,常年出入高門的他怎麼會看不出這是一件寶貝,貪婪心頓起的他眼珠一轉,隨即笑了起來,閃爍的火光倒映在那張笑臉,居然顯現得格外的y n森。
「風弟,真是烤得一手好兔肉。還有你手上那枚戒指如此j ng美,是從何處所得,不知可否借于為兄觀賞一番?」
本以為對方肯定又是一番羞辱,此時听到對方話鋒一轉陳風心中j ng惕急起,听到最後一句時微眯的眼楮斜看向指節上父親所留的戒指,戒指上居然真的在閃動著微光。
陳風沒有答話,因為對方在想什麼自己已經猜出了十之七八,正在吃著兔肉陳風開始掃視著四周被火光映紅的矮樹叢,心知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不足以力敵陳嘯天,所以先選定逃跑的路線以作一會逃跑只用。
「好啊。」
假意的答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兔肉,伸手去摘戒指,看著陳風欣然答應,此時陳嘯天的注意力已經全然集中在那枚戒指之上,那里會對這個自己只需要一個手就能掐死的族弟有防備,因為他不配。
陳風一咬牙,趁著陳嘯天分神之際,一腳將火堆踢看起來,團火非常j ng準的砸在陳嘯天的臉上,而此時的陳風已經轉身跑了出去。
「你跑得掉麼?」
陳嘯天抹了抹臉上的灰跡,身體周邊泛起淡淡的藍光,一躍而出,行走間似順水推舟般沖將而去。
已經走出十數步的陳風回頭見到如此景象,咬牙暗恨,這難道就是煆體境和御氣境之間的差距麼?盡管他已經全力向前奔跑,但對方依靠著擁有真氣的優勢一下追截上來。
喘著氣盯著攔在前面的陳嘯天,對方居然仍是風輕雲淡的姿態站在那里,陳風此時總算真正認清了兩人之間的差距,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
「最後我仍是尊稱你一聲風弟,交出戒指我便放你離去如何?」
「滾!」
陳風一聲怒吼,隨即一拳暴起狠狠的砸向陳嘯天的腦袋,地上枯黃的落葉被拳風卷得四下紛飛,在重水中修煉過的陳風拳力強橫,一拳擊出少少也有將近二百斤的力道,但看到了這一切的陳嘯天卻
只是輕蔑一笑,對視著陳風那銳利的目光他居然是半點驚懼。陳嘯天兩拳一捏,身上藍光一閃,抬起手來居然打算直接用肉掌接下陳風的兩百斤重拳。
啪~一道血肉相撞的聲音響起,從兩人接觸的地方迸sh 出一陣勁風,將四周所有的落葉甚至是矮樹都吹得或斷或飛,陳風吃力的頂著對方,右手被陳嘯天捏的 作響,局面整個已經被陳嘯天掌控住
了。
「拿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仇視著對方那蔑視的笑容,陳風把心一橫,左手一甩將戒指扔進口中並吞了下去。
「混蛋!」
陳嘯天終于被激怒了,掐起右拳對準陳風的月復部一擊下去,巨大的力道帶著陳風飛出三米開外,砸斷了一根大腿粗的樹才停了下來。
陳嘯天走過去對著已經動彈不得的陳風又是重重的踢下兩腳,底下的泥土被腿力給震得一塊一塊的從兩邊翻起,陳風吐出的鮮血已經帶著零碎的內髒,看著奄奄一息的陳風,陳嘯天也不再攻擊,雖
然心中憤恨不已,但他自己很清楚若是殺了陳風會有怎樣的結果,拾起陳風的綠s 儲物戒,一口唾沫吐到陳風的臉上。
「廢物是不該擁有寶物的,我這是在教你懷璧之罪。」
丟下奄奄一息的陳風,陳嘯天一邊咒罵著一邊漸漸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