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此次收獲的確不菲,但是修為就直接進了一個大階。朱雀,之前是我多疑了。誰讓你們鳳族總算藏的那麼深,所有秘密都不讓外人知道。」
「哼!難道你們龍族不是?雖然你只是龍族的一個偏支,但龍族的規矩想然你也知道不少。現在我們都是受困于聖戒之中,要想月兌逃談何容易。不如好好和主人相處融洽,將來說不定主人能有辦法。」
「我也是本著這樣的想法,而且這位主人顯然和前一位大不相同。論起潛力,實在是相差極遠啊。」
……
兩個元魂隱在陳風的體內,互相交談起來,而外面,又是另一番景象。
白煞仍時不時的留意著陳風,有幾次甚至萌生了打斷陳風的沖動,可靜心一想後又打住了自己,畢竟火毒在哪自己也不知道,若是惹來了陳風記恨,說不定那已經到手的火毒就此打了水漂。
一陣呼氣聲傳出,白煞兩眼不由得一亮。
「總算完成了麼?」
陳風那已經緊閉兩個余月的眼耳緩緩打開(不要問我耳朵怎麼打開,見過豬八戒是怎麼堵耳朵的麼?發動一下自己的想象力),兩道銳利的j ng光從其眼中迸sh 而出,坐在對面的白煞臉s 一白,凝體境的他居然也在心底里打了個寒顫。
「前輩,久等了!」
話音未落,陳風單掌拍在堅石之上,整個人騰空飛起,一下變墜入了身後的岩漿之中。
白煞見此連忙伸手便要喝止,可剛伸到一半卻停了下來,因為他突然察覺到了一點,在如此炎熱的環境下塌自己卻是點滴未見,隨手甩動了兩下,居然發現自己袖間居然有寒氣溢出。
「小子你不但擁有火靈之體,還能掌控寒冰之氣麼?看來我是小看了你,雪山派將來頂梁之席必有你位。」
在白煞略顯驚愕的眼神中,陳風直接踩進了翻滾的岩漿之中,隨後還伸手進行模索,居然和河中模魚有幾分神似。
在一旁觀看的白煞冷汗直冒,直接在岩漿中行走連他這個凝體境武者都不敢,當然不是指所有凝體境武者都不行,但若想像陳風這般輕描淡寫的直接跳入還真是沒有幾人能夠辦到,當然也有例外,或許那些在凝體境突破時選擇了火屬性絕世唐門
「找到了!」
陳風很形象的用手抹了抹額頭,讓呆站一旁的白煞一陣崩潰,裝逼也不能這麼裝啊,模著岩漿還抹汗…
一躍落在白煞身邊,隨手就將一塊拳頭大小的火炭裝物體遞出去。
白煞見到如此大塊的火毒,心中的激動難以掩飾,興奮的伸手就要去接,可是剛滲到一半手指就燃燒了起來。
「哎喲!」
吃疼的大吼一聲,連續向後倒退了幾步,白煞看著那即將燒焦的手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
剛剛突破完畢心神尚未溫度,陳風居然忘記了手中之物乃是火毒,這火毒或許對自己無害,但對于白煞這種渾身木屬性絕世唐門
「哎喲!」
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白煞都開始有些y 生y 死起來,這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今天可算是領教了個徹底。
沒等陳風多說什麼,白煞盤身療起傷來,渾身木屬性絕世唐門
不到半個小時,白煞那只漆黑的手掌又重新恢復了生機,這木屬性絕世唐門
陳風見白煞定定的盯著自己手中的火毒,會意的介紹起來,當白煞听到這是火毒之王時,臉上的郁悶瞬間消失不見,立馬取出一個更大更厚的盒子,讓陳風將火毒之王裝起,可意外再次發生,火毒之王居然將盒子融化而去,白煞瞬間泛起難了,最後還是陳風在寒鐵巨門上融出了一個盒子,才有了儲存火毒王的容器。
白煞美滋滋的捧著大鐵盒,足足有半米多寬,也不嫌累,連在回雪山派的馬車上都抱在懷里,可憐了拉車的馬,莫名其妙的又多拉了數百斤,而到了夜里休息的時候,白煞居然要求陳風替他值夜,生怕火毒王出了差錯,就這樣,兩人磨磨唧唧的踏上了返程。
「小哥,要不要再路過南海城跟你的小哥哥道個別。」
陳風模了模鼻子,猶豫了半響後選擇了不去,這樣的重逢只會讓彼此分心,不如彼此趁著現在努力修練好迎接兩年後的新一代東玄爭霸賽。
「小哥?」
白煞見陳風在發愣,又多問了一句。
「時機未到,不宜多見。前輩,我們還是早些趕路回派吧。」
白煞听後眉頭稍稍一皺,四下打量了一下坐在身旁的陳風,他總感覺眼前的陳風和以前相比有所不同,但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發生了變化,隨即搖了搖頭,繼續欣賞起手中的烏黑大鐵盒來。
一行便是一月有余,返程的路也一句走了大半,一路的平靜讓陳風有了鞏固修為的時間,現在他的修為已經扎實的在御靈境圓滿階安了家,而白煞依然對大鐵盒依依不舍,將其緊緊在抱在懷里。
略有顛簸的馬車依然在前行,白煞仍沉醉在火毒王的光環之中,突然一道白光在車窗外的夜空中閃過,原本眼中滿是痴迷的白煞突然驚醒了過來,將大鐵盒收起後連忙伸頭到車外朝天看去。
「大事不好!門派危在旦夕!」
本在盤坐調息的陳風听到此話,不由得驚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
循著白煞的目光看去,天空中已經刮起了七道白光,一道道如天之裂痕,貫穿在那墨藍s 的夜空之中。
「這是七煞令箭,不到門派危急之時都不會輕易使用…」
白煞正要往下說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兩人只听到車夫匆忙的跳下了馬車,一道蠟黃s 的光斬隨後便到,光斬碾壓者馬車的橫木,直挺挺的向陳風二人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