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猛興高采烈的下去後。
「你真好,我愛你,大王。」藍藝撲在朱亭又懷里撒嬌道。
「現在不說我壞了?」朱亭又笑笑道。
「嗯,你最好。」藍藝抱著朱亭又的脖子,在他臉上香了一口道。
忙完公事,藍藝又纏著朱亭又到金陵郊外去玩耍。
朱亭又也好久沒有出門了,遂答應下來。
「大王,難道忘了當初被幾路殺手追殺,我哥哥也是死在那時候的呢。」小鐵在殿外,听到朱亭又讓他安排微服出游的時候,急道。
「哼,上次還不是我才將……」藍藝本來想說小壞蛋,但考慮到朱亭又的威信,改口道,「還不是我才將大王抓住的,現在,連我都是王妃了,誰還能算計大王,況且,你們這麼多貼身侍衛都是吃干飯的麼?」
「藝藝,不得無禮,小鐵,不要怕,你讓j ng衛師長多派好手保護,我現在也學了些武藝,應該問題不大,而且我們不走遠,就在金陵城外打獵。」朱亭又笑道。
「遵命。」小鐵知道自己人微言輕,想攔他們是攔不住的。「只得去盡量安排嚴密的保衛措施。
藍藝拉著朱亭又的手,兩人都換了便裝騎馬,朱亭又沒有騎著他的汗血寶馬,而是騎了一匹普通的白馬,藍藝騎著一匹棕s 的小馬,兩人在一起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端的是郎才女貌。
尤其,朱亭又的畫像全轄區都是,兩人才剛一出宮,立刻引來老百姓的圍觀,道路兩旁跪下了密密麻麻的老百姓,一齊山呼萬歲。
朱亭又一頭黑線,這哪里還是微服出游啊。
忙拉著藍藝的馬韁,兩人又折回行宮。
「怎麼了?不去了嗎?」藍藝驚奇道。
「寶寶,你看那麼多人圍著,這哪里還是微服出游啊。不如干脆讓大隊士兵護衛,我們光明正大的去算了。」朱亭又道。
他越來越覺得當大王沒有意思,好像現代的明星一樣,沒有**可言了。
這正合小鐵的意思,大隊護衛,安全系數頓時提高不少,他也不用提心吊膽的了。
這回改作三百人的隨從護衛,沿街清道,淨水潑地。
走的極慢。
「真沒勁兒,這哪里有玩耍的樂趣啊,我們倆就像是被展覽的物件兒一樣,你看人人都盯著我們的臉看。」藍藝翹起小嘴道。
「行了,寶寶,能出來就不錯了,要不?我們又回去?」朱亭又笑道。
「哎,哎,哎哎,我又沒有說不去,有的玩總比悶在王府要強多了。」藍藝急道,生怕朱亭又又變卦,取消去打獵的安排。
「你這個樣子,怎麼帶小孩呢?你不是一直盼望要生王子嗎?整天想著玩。」朱亭又笑藍藝道。
「哼,我不會帶他一起去玩嗎?你看劉曉晨姐姐,才一歲多的小孩,已經開始教他念唐詩了,我才不要我兒子這樣,將來我有了兒子,我就教他下毒。」藍藝笑的很開心,仿佛已經有了兒子一樣。
「什麼?堂堂小王爺,你教什麼不好,你教兒子下毒?有沒有搞……錯。」朱亭又吃驚道。
「怎麼?你瞧不起我們醫道中人嗎?會下毒就能救人,你的那些個太醫和我爹爹的醫道比起來都差的十萬八千里呢。」藍藝驕傲道。
「不是不好,但是身位王子,你首先是不是應該教他為君之道,將來也好治理國家呢?」朱亭又認真的道。
「不要,自古帝王家的都是什麼兄弟相殘的事情,我兒子就做一個閑樂王爺,一輩子能開開心心的,我就高興了,當不當帝王的,我無所謂哦。」藍藝笑著道。
朱亭又震驚了,沒有想到藍藝的胸懷如此寬廣,想到的東西比自己還長遠,不由的一陣疼惜,將藍藝從她的馬上抱到自己的馬上,兩人同乘一騎馬。
「干什麼啊?我一個人騎得好好的,非要抱我干什麼?」藍藝嗲聲嗲氣道。
「抱不夠啊,天天抱都抱不夠的,藝藝,你真美。」朱亭又在藍藝的粉臉上香了一口,道。
「哼,就會哄人,我又沒有劉曉晨姐姐那麼漂亮,又沒有嫣兒姐姐那麼能干,又沒有秋香姐姐那麼溫柔,又沒有青青姐姐那麼嫵媚,你一見到她們,估計也是這套說辭,我才不想听。」藍藝翹著小嘴道。
朱亭又在那小嘴上香了一下,「怎麼嘴巴這麼厲害呢?你也有優點是人家沒有的啊,你最可愛,最聰明,最活潑,最會發脾氣。」朱亭又抱著藍藝,聞著她身上的清香,道。
「恩?最會發脾氣?這句好像不是什麼好話吧,讓你說我會發脾氣。」藍藝在朱亭又的模著她的酥胸的手上扭了一下,道。
「奧,又想謀殺親夫。」朱亭又怪叫一聲。
前後的侍衛們立即緊張的將倆人團團圍住。
「沒事,都散開吧。」朱亭又笑道。
侍衛們又急忙散開。
「別瞎鬧了,這麼多人呢。」朱亭又輕輕道。
「讓你再敢說我愛發脾氣的。」藍藝得意道。
大隊人馬不知不覺的出了金陵城,往北山進發,時下正是深秋,落葉泛黃,枯草滿地。
他們也就是出來逛逛,沒有打算真的打獵什麼的,大一點兒的動物應該都去冬眠了吧。
「小鐵,有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人跟著我們?」朱亭又問走在前面的小鐵道。
「沒有,開始有幾個人遠遠跟著,我們想去查問,又遠遠跑開了。」小鐵答道。
「應該沒有高手再來追殺我了,他們應該知道我也是有些真功夫的。想下毒的話,我有藝藝在身邊陪我,我還怕什麼呢?」朱亭又笑道。
「當然,想暗害我的王爺相公,得問過我,武林第一下毒聖手藍藝。」藍藝得意道。
「你是第一,那你爹爹排在第幾呢?」朱亭又故意捉弄藍藝道。
「哼,他已經退出武林了啊,你不是讓他去當什麼遠洋大使麼?現在也不知道爹爹跑到什麼地方了?」藍藝雖然不喜歡藍猛,但畢竟是她唯一的親人,暗暗的不免也有點兒掛念。
「別擔心,你爹爹本身武藝高強,又有那麼多隨從,巨艦加大船,他的船隊有十八艘船總共,這麼龐大的艦隊,你爹爹萬無一失的。」朱亭又急忙安慰藍藝道。
「恩,我爹爹要是有差池,我就找你。」藍藝哼道。「哎哎?這兒的草叢里好像有個碑哦。」
朱亭又也順著藍藝手指的方向看去。
他什麼都沒有看見。
藍藝常年跟著他父親上山采藥,對于灌木叢中的東西有種敏銳的觸覺。
「去幾個人,把這片灌木叢扒開看看。」朱亭又對小鐵下令道。
這片灌木叢很大,也很厚實,十多名侍衛忙活了半天才找到藍藝指著的地方,還真的有一小截碑,露出土外,顯見得年代久遠。
侍衛們將那碑從土里刨出來,擦干淨上面的泥土,露出一些相對于這個朝代還要古老的文字。
藍藝由于要經常看古老的醫學典籍,因此識得古文,「這是宋朝的字,上面寫著不老劍仙,四個字。」藍藝輕輕地念道。
「不老劍仙。」朱亭又重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