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鐵軍 119、貧窮的戶部

作者 ︰ 排陣

王安回到了長安,他來到了兵部準備與孫尚談論建立一支強大國防軍的事情,可是不久所有戶部的官吏都趕到了兵部,向王安說道︰「尚書大人,戶部已經沒有錢了,請你趕緊想一些辦法」。

王安急忙向孫尚告辭,回到了戶部。王安問戶部侍郎劉晏道︰「戶部一年的收入是多少,而一年的支出是多少」,劉晏說道︰「在匈奴入侵之前,我們一年的收入是一千萬緡錢,支出是八百萬緡錢,可是自從匈奴入侵,以及關東遭遇r 本軍隊的入侵破壞,稅收有所減少,今年預計收入六百萬緡,而由于打仗,需要支出兵餉、糧餉、士兵獎賞、士兵陣亡撫恤,還有多征招軍隊的花銷加起來,今年的支出預計達到兩千萬緡」,王安說道︰「看來我接手的是個爛攤子」。

皇帝劉淵大笑著走了進來道︰「不遇盤根錯節,怎麼能夠區分利器呢」,王安等戶部的官員趕緊接駕。皇帝說道︰「王愛卿用兵如神,最合適的位置當然是兵部尚書一職,可是現在戶部缺錢了,國家一旦缺錢,就不能正常運轉,建立強大的軍隊更是痴人說夢了,所以我才任命你做戶部的尚書。因為我知道你在經營上很有辦法,短時間內就將居庸商號弄得的有聲有s 的,你一定能夠解決國家的財政問題」。

這時一個書吏進來向王安說道︰「大人,各地前來催促兵餉」,王安點頭說道︰「知道了」,這時又有一個小吏進來說道︰「大人,京城缺糧,現在京城的各個糧倉都缺少米,使得糧價飛漲」,王安說道︰「我知道了」。

這時有一個小吏進來向王安稟報道︰「戶部尚書大人,現在京城內的所有的貨物都在漲價,一些不法商販在囤積居奇,尤其是一些居民的生活必須品,如食鹽、糧食價格上漲的最為嚴重」,王安說道︰「既然ji n商囤積居奇,京兆尹為何不管他們」,那個小吏說道︰「那些囤積居奇都是皇親國戚,一個個既富且貴,京兆尹也對他們無可奈何」,皇帝大怒說道︰「豈有此理,王安,我賜你尚方寶劍一把,如果有皇親國戚膽敢囤積居奇,準你先斬後奏」,王安急忙拜謝。

皇帝說道︰「現在京城缺糧、士兵缺餉,最為嚴重,如果處理不好,激起兵變、民變,國家會面臨極其被動的局面,而匈奴在邊境居心叵測,r 本不斷犯邊,建設一支強大軍隊也不可少,但是練兵、建軍處處需要錢財,而我們現在最缺少的就是錢財,王愛卿,你的擔子不輕啊」。

劉慧慧與劉嬌嬌從外面走了進來,慧慧一見到皇帝立即撲到了皇帝的懷里,捏著皇帝的胡子撒嬌。劉嬌嬌立即恭敬的向皇帝行禮,然後退下立在一邊。皇帝對劉嬌嬌本來就有一些不滿,因為她在救援長安的過程中表現欠佳,但是礙于王安也不好再說什麼。

劉源也走了進來,與堂上的人打了一聲招呼。王安急忙叫來了主管漕運的官員,詢問京城缺糧的原因。這個官員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只得叫來了他的一個書吏,王安問他道︰「京城為何缺糧」,那人對王安說道︰「這里面原因很多,一個原因是r 本進犯長安切斷了漕運路線,使得京城缺少糧食」,王安听出了內里還有原因,就問道︰「還有什麼原因」,那個書吏不敢說。皇帝大怒說道︰「有什麼盡管說,朕赦你無罪」,那個書吏繼續說道︰「陛下,其實主要原因是各級官吏貪污挪用公款,使得漕運的船只並不堅固,經常發生沉船事故,影響糧食運輸,另外,運河溝通各大水系,水里面的情況並不相同,而上級要求船只整齊劃一,這樣有的適合在長江里面航行的船只,到了黃河就無法航行,適合黃河航行的船只,到了關中就無法航行,這樣就影響了漕運。另外船只缺乏好的水手,因為一旦加入漕運,報酬被層層克扣,還不能按時發放,而且地位很低,被人瞧不起,還有就是各級官員隨意的侮辱虐待,使得他們不願意加入漕運隊伍,為國效力」,皇帝大怒說道︰「今天朕才知道漕運有這種種的弊端,這幫官員真是可恨,朕每年撥下大把的錢財,讓他們修理河道、雇佣船只,原來他們居然敢中飽私囊,真是罪無可恕,王安你立即去查,把這些人都給我殺掉」,王安搖頭說道︰「下去查處需要浪費很多的時間,另外漕運形成的風俗就是這樣,幾乎無官不貪,如果嚴查,那麼人人有罪,人人當殺,可是殺了他們後誰來管理漕運,即使我們現在培養人才,也需要一些時間啊」。皇帝見王安說的有道理,只得閉嘴不說話了,感到無計可施。王安問那個官吏道︰「你叫什麼名字,品級是多少」,那人回答道︰「回大人,本人孫銀思,是一個書吏,不是官員,沒有品級」,王安說道︰「你已經有品級了,以後你負責主管漕運」,原來主管漕運的官員問道︰「那我呢」,皇帝笑道︰「你可以去當書吏啊」。孫銀思極為感動,在那個時代,官可以變成吏,但是吏永遠無法變成官,他一個沒有品級的人轉眼就成為了三品大員,那人覺得不可思議,心中充滿了對王安的感激。

王安在不斷的考慮怎麼解決京城的缺糧問題,百姓可以百r 無錢,可是不可一r 無糧,皇帝對王安說道︰「王愛卿,朕這幾天是r 坐愁城,尋思無計,朕也知道讓你處理此事有些難為你了,可是朕也是實在找不出合適的人選」,王安說道︰「皇帝你言重了,我一定想出辦法,盡快解決京城的糧食問題」。皇帝高興的點頭。

王安思考了一下,立即吩咐手下說道︰「你立即到長安市面去收購糧食」那人說道︰「可是現在長安市面的糧食價格已經很高了,我一抬高價格,糧價肯定上漲,百姓將更加困苦」,王安說道︰「你去辦就是了,不用管這麼多」,那人點頭,轉身而去。皇帝也問道︰「我們與ji n商一起抬價,這樣苦了百姓,便宜了這些ji n商」,王安笑道︰「不會的,ji n商不會佔到便宜,百姓會得到實惠」。皇帝覺得一頭霧水,但也沒有詢問什麼。

王安叫來了孫銀思對他說道︰「你立即去居庸錢號,借款200萬兩,用于漕運」,孫銀思說道︰「用不了這麼多」,王安搖頭說道︰「你盡情的花,不要小氣,這些官員貪污成風,自己的荷包裝不滿,不會為我們建好船。你吩咐下去,以後分段運輸,分段造船。分段負責,還要提高水手的地位,以後十船為一綱,運輸十次沒有損失,沒有事故,為首的船長加為從九品,再十運沒有損失,加為正九品,以此類推。水手可以晉升為船長,他們也可以成為官員」,孫銀思一愣心道︰「自古華山一條路,做官必須讀書。當然也有一條歪路,那就是國家也會有捐官,也就是有賣官的現象發生,沒有想到這樣些水手也能當官,如果消息傳出,這些水手一定會欣喜若狂的」。

戶部高價收糧的信心很快傳來,頓時糧價高漲。長安市民頓時苦不堪言,對戶部大聲的咒罵。長安米貴的消息頓時傳遍四方,四處的商人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商機,于是從各地收購糧食到長安來賣,他們動用各種交通工具,比如距離近的用車,距離遠的用船。先來的商人的確大賺一筆,頓時鼓勵了更多的商人前往長安賣米。京城的商人、權貴更加的急切的往里賣米,並不出售,他們買漲不買跌。京城的米價急速上升,使得百姓怨聲載道,皇帝也不解,心道讓王安解決糧食問題,怎麼他的措施不但沒有解決糧價問題,反而加重了百姓的負擔呢?

被王安撤職的漕運官員叫李同,他心里高興,準備看到王安狼狽的樣子。

很多的人都認為王安失敗的時候,只有三個人堅信王安會成功,一個是劉慧慧、一個是劉源,還有一個是劉嬌嬌。不過劉嬌嬌現在有很忙的業務,每r 忙著折磨胡瑩瑩、田侃、田令山、胡玨等人。尤其是胡瑩瑩更是成了她的照顧對象,劉嬌嬌總是用刑逼問出胡瑩瑩當年折磨犯人的一些方法和刑具,然後立即制造出來,在胡瑩瑩、胡玨、田侃、田令山等人身上嘗試一遍。胡瑩瑩等人以前每r 求劉嬌嬌饒他們一命,可是現在每r 都求劉嬌嬌殺了他們。

劉嬌嬌總是對他們說道︰「我不會殺了你們,我要永遠折磨你們,因為殺了你們這樣的惡人真是太便宜你們了,以後你們將永遠生活在痛苦之中」。

京城的糧價飛快的上漲著,百姓幾乎買不起糧食了,窮苦人家馬上就要斷炊了,于是一些激進的百姓準備鬧事,而一些以道德相標榜的文人則在不斷的寫文章罵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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